的缘故,可越是如此,花昔夏越是要这样做。
“你想要对我母亲做什么?”
王天猛一下子站起身来,目光警觉地看着花昔夏,好似花昔夏会对王夫人不利一样。
“只是切脉而已,如果王夫人不愿意的话,那便换一个人,只是昔夏认为,如果王夫人可以亲自体验的话,那么就能够说明比试的真实性。”
“若是她不肯的话,祖母可以帮你这个忙。”
王老夫人说道,花昔夏总是能够给她惊喜,她万万想不到花昔夏竟然精通医术,看来自己果然没有看错花昔夏。
“无妨,既然昔夏想要为我切脉,就不劳烦母亲。”
王夫人心知肚明,王老夫人对花昔夏十分喜爱,如果她为花昔夏说上几句话的话,那么花昔夏就一定能赢。
莫不如待会儿说上几句花昔夏的医术不精一类的话,也好让楚梦瑶赢得这场比试。
见王夫人点头同意,王天猛也就侧过身去,算是同意让花昔夏为王夫人切脉,花昔夏不过搭在王夫人脉上一个呼吸的功夫,便将手缩了回来。
“王夫人,您的脉象虚浮燥热,乃是因为心火过大而致,这几日王夫人一定寝食难安,觉得燥闷异常,昔夏说得可对?”
“这……”王夫人本来想要说出一些指责花昔夏错处的地方,谁知道花昔夏的字字句句全中,让王夫人竟然无处挑剔,“那你不妨说说,我为何会如此?”
“自然是因为夫人心中有让人烦心的事情,只是昔夏不会读心术,不知道烦扰夫人的事情到底是何事,如果昔夏知晓的话,倒是可以尽尽孝心,为夫人排忧解难。”
排忧解难?
王夫人咬牙切齿,她最难心的就是如何才能将花昔夏赶出相府,且不论这个来历不明的丫头到底是不是相府千金,就算是,也是花怡的孽种,是卑微的野丫头,这样的人,如果配做相府千金?
“昔夏说得很对,这几日夫人的确吃不下睡不着,也不知道是害了什么病,就连府上的大夫都没能瞧得明白,既然昔夏能看得出病症,说明昔夏的确医术精湛。”
“既然你能看出我的症状,那么不妨开服药来。”
“母亲,花昔夏也不过是个江湖郎中,她开的药可不能吃。”
王天猛摇头表示反对,花昔夏年纪轻轻就能给别人开药方,恐怕也是胡乱开出来的。
江湖郎中?
花昔夏嗤笑一声,没有金刚钻,怎么能揽瓷器活儿呢?看来大家还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也罢,既然大家今日都在这里,她也不妨亮一张底牌。
“三弟,我乃是皇上御赐的太医,怎能说是江湖郎中呢?你这样说,摆明了不将皇上的旨意放在眼里。”
“太医?我才不相信!”
王天猛嗤之以鼻,如果花昔夏能够成为太医的话,那么他就是御史大夫了!
只有王夫人的心里面清楚,花昔夏的话是真的,因此她用眼神阻止了王天猛,示意他不要多说。
“昔夏,你当真是皇上御赐的太医?”
王鸿又惊又喜,看来上天待他果然不薄,即便花昔夏没有自己的庇佑,她也能成长为不可多得的人才,不愧是他和花怡的女儿。
花昔夏微微颔首,“昔夏不敢拿此事开玩笑,更加不敢用这样的身份开玩笑,如今昔夏已经是相府的人,凡事自然应该为了相府考虑。”
“好,好!”王鸿连连点头,毫不掩饰对花昔夏的喜爱,“瑶儿,你也不必再作画,区区一幅画作,如果能够比得上昔夏?这场比试,是昔夏赢了!”
花昔夏赢了?
楚梦瑶拿着还没有画好的画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明明大家还没有看到她的画,如何就判定花昔夏才是胜利者?
“老爷,这样说未免不公平,昔夏的医术精湛是没错,可咱们也应该给瑶儿一个机会。”
听了王夫人的话,王鸿方才微微颔首,“瑶儿,再给你一炷香的时间,如果一炷香之后你还没有作好的话,那么就判定这场比试的胜利者为昔夏。”
“是,姑父。”
楚梦瑶心中一慌,拿着画笔的手也不由得一歪,原本粉粉嫩嫩的荷花上立刻多了浓墨重彩的一笔,楚梦瑶惊叫一声,不知该如何处理才是。
凡是有些眼力的人,都会觉得这幅画作是废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