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受,都是她自己的事情,与你无关。”
话语中带着冷冽的温度,只是,霍斯言并没有再多看她一眼。
看着他重重抿着唇,薛涵钰小声地应了一声,才依依不舍地转过了身。
她想,爱情怎么会是盲目地沉沦呢,明明就是清醒地堕落啊。
七年。
沈安浔不在了七年。
先前的日子不算,自己也陪在他身边整整七年。
可自始至终,他的心里都只有沈安浔一个。
愣愣地走到厨房,面无表情地交代了几句话,薛涵钰便将自己关到了房间里。
一个住在楼上,一个住在楼下,原本只有几米远的距离,却硬生生地被渲染成了天堂和地狱。
晚餐准备完毕,和昨晚一样,沈安浔的那份由保姆送上去。
只是,她刚想迈步,就被霍斯言拦了下来。
“我去吧。”
面无表情地扔下了这样一句话,霍斯言就上了楼。
目光牢牢地胶在了他的身上,一直到他完完全全地消失,薛涵钰才低下了头。
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模样,保姆想安慰什么,想了想,最终还是沉默了下来。
因为刚刚流产的原因,沈安浔看上去比之前还要虚弱。
看到霍斯言,她捂着肚子的手下意识地挪开,冷漠地吐了一句,“东西放那儿吧,待会儿我自己吃。”
想了想,她又接着说,“听说怀孕初期胃口会受到影响,你多陪陪她。”
她这幅病殃殃的样子,让霍斯言的心里一阵焦躁,猛地放下手里的东西,他咬着牙,“沈安浔,是不是现在觉得你男人什么都比不上陆霈泽?”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一看到沈安浔,就会情不自禁地拿自己和陆霈泽作比较。
疾步走近,不顾沈安浔的反抗,他直接把她禁锢在了身下,将沈安浔的两只手扣在头顶,他空出来的指尖毫不留情地在沈安浔的嘴唇上拨弄着,“这里一定被他亲过了,对不对?”
腹部的疼痛一点一点地加剧,沈安浔却强忍着没有让自己发出声音。
死死盯着霍斯言的那双眼,已经通红一片,像是熊熊燃烧的火光,灼热无比。
霍斯言一瞬间擒住了他的唇,如同骤降的暴风雨一般,密密实实,铺天盖地地砸了下来。
口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浓烈,腹部穿来的绞痛也越来越清晰。
瞳孔皱缩,沈安浔拼尽全力挣脱了他的束缚,趴在床边,捂住了胸口。
腥甜的液体冲破了喉咙,她呕吐了几声,秽物里有血丝不断缠绕。
最后,她整个人虚弱无比地摊在了床上,甚至连眨动眼睛的力气都在刹那间失去了。
好长一段时间之后,她才稍微缓和了一些,喉咙已经接近冻结的边缘,她努力地扯出了一点笑意,“霍斯言,我这样,你满意了吧?”
霍斯言的脊背忽然一阵发凉,从头到脚,血液冻结。
手颓然地放下,那抹笑更是苦涩到了骨子里,“你好好休息。”
亲眼目睹着霍斯言转过身,一点一点地离开,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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