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非瑜简直不敢相信车子内正襟危坐的男人竟然会是洛白泽,他怎么来了,不是说是别人来和她一起的吗?真的是诶她才不要和洛白泽单独相处呢,毕竟她也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情的,会说什么话,主要是怕她隐藏已久的身份会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功亏一篑,她是真的不要,可论玩游戏,又有谁能玩的过洛白泽呢,怎么样,到最后,洛白泽都会是最后的赢家,这应该已经是一个定理了吧。
而她现在最应该地并不是去质问洛白泽为什么会是他来,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罗非瑜一定要保持冷静,最好是沉默不语,也就是,不管洛白泽待会儿要跟她讲什么话,她都不会理他,这也能算是比较好的方法了。
“罗总,好久不见周末过得还好吧。因为我派的男员工,家里临时有急事,所以现在根本就赶不过来,然后呢,我也是正好要来这边和这边的那个负责人交流什么的,这不刚才下飞机时候,就有人打电话给我,也就是关于那个男生来不了的事情,然后我作为老板是肯定要先考虑员工,为员工加福利什么的,所以我就干脆在这边等你了,也好送你回去,毕竟你一个女孩子在国外,人生地不熟的,自然遇到的状况什么的都挺多的,所以说到底,我还是一个很有人性的老板,然后我的人性也就驱使了我现在的这些行为。”
洛白泽则是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堆话,不过这番话可是挺有逻辑的,毕竟这才是他洛白泽的真是水平,之前的全不算数。
罗非瑜听了之后,心里其实已经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了,可她总觉得像洛白泽这么诡计多端的人怎么可能突然间就变好了,而且还这么温柔,这其中肯定是还有问题的。
所以罗非瑜则是面无表情地走到了车子的另一边去,然后上了车,然后就简单地说了一句话。
“请洛总您帮我把我的行李箱给放到后备箱里,谢谢。”
洛白泽则是挺尴尬的,而且也有点摸不着头脑,这罗非瑜到底是什么态度,不过看她的表现,他怎么感觉罗非瑜对于他洛白泽成为她新工作搭档时,也并没有那么吃惊,反倒是很淡然,可这怎么一点都不是罗非瑜平常的作风,这要换到平常哦,这罗非瑜可能扭头就走掉了,又怎么会这么安然地上了他的车呢。
不过洛白泽1;150850295305065还是老老实实地把罗非瑜的行李给放置在了后备箱里了,然后就发动汽车去了酒店。
一路上,罗非瑜和洛白泽全程无交流,气氛尴尬到零点了。
终于到了酒店,罗非瑜也没和洛白泽讲一句话,只是兀自地拉着行李箱去了她的房间所在地。
因为第二天还要去合作方公司和他们交流下,所以罗非瑜回到酒店后,开始就先洗了个澡,然后吃了点东西,后面就直接睡着了。
而隔壁房间的洛白泽则是有点不小的郁闷,这罗非瑜怎么都没和他讲一句话,然后当他观察了她的表现后,洛白泽发现这小女人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他就不信这么几天的时间里,罗非瑜都不会和他说话。
……
国内这边,看起来一切都在按照原来的轨迹在行走中,而这个暂时缺了洛白泽大老板的洛氏集团自然也是在正常的运转中,也没发生什么太大的幺蛾子,但是有心人倒是一直在找机会,而且就是这种洛白泽不在国内公司的机会,他等了这么久,也终于等到了。
而这个有心人无疑就是洛二叔了,估计应该除了他,就没有如他这般地恨着洛白泽了,当初他只不过就想夺回属于他的东西,可是没想到,这些东西才在他手里刚刚躺下的时候,这洛白泽就把这些东西给抢了回去,而对于他,洛白泽则是一点情面都没留,毫不犹豫想要把他送进监狱,当时他才不过四十岁,怎么可能会这么甘心这样剩下的时间都待在那个监狱里呢,莫非是太傻了,所以,他逃跑了,也成功了。
可这些年他的日子过得也不是很好,可以说是非常的艰难和糟糕,所以洛二叔就想着趁这个机会好好让洛白泽彻底倒下,看他还嚣不嚣张,还敢不敢继续那么趾高气扬的。
洛二叔今天特地去把头发剪了,然后还搞了个很帅的发型,换上了一身正式的服装,然后就出去了。
洛二叔去的第一个地方就是楚宅了,想要见到的第一个人也就是楚父了,因为洛二叔知道,如果他想彻底打扮洛白泽,让他永不得再次爬起来,就一定需要人来帮助的,不然他根本想都不要想这些东西了。
五年前,罗氏破产的确是和他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不过这楚氏与这件事情自然也脱不了关系,不过那时他们也只是想让罗氏也加入他们,然后帮助洛二叔,把洛氏变成他的,然后,而楚氏和罗氏将会是除了洛二叔最大的股东,可谁让罗氏夫妇一口就拒绝了呢,毫不犹豫,这让他的确很烦躁,而罗氏夫妇还想着要把他的这一大计划告诉洛白泽,知道了这一切的洛二叔自然也是被气到了极点了,所以便派人把罗氏夫妇的车给弄了致命的缺陷,然后罗氏夫妇就在去找洛白泽的途中,双双身亡,可现场却认定他们是自杀式车祸,便没再继续追究了。
可他和楚父对这件事情并不觉得抱歉后悔什么的,反而却觉得这是他们应该得到的惩罚,谁让罗氏夫妇要与他们为敌呢,这不就是自讨苦吃吗。
洛二叔来到楚宅,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这里还是一样的,什么都没变,其实在他心里面,是非常记恨楚父的,为什么当初他就能全身而退,而且是毫发无损的,而现在依旧活得还是那么逍遥自在,享受着天伦之乐,而他却躲躲藏藏地过了五年不是人的生活,每天都生活在恐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