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口的意思。
“可是,事情也不能做得太绝啊。就为了那么一点小事把人逼上绝路,你是不是太狠了!”
“我不狠,他就会对你狠!”
“他自从知道你和我的关系以后,就没有再来找过我了啊。”
“这不是我所能管的!任何一个对我身边人狠的人,我都不会客气!”
卓凌晚还要和他争辩,他的电话已经响起了起来,他接着电话走了出去,似乎有紧要的事情,直接招手让老王开车,自己上了车。
卓凌晚,被他甩在了身后。
看着他的车子消失,卓凌晚满面的不是滋味。他刚刚说那些话的时候,满身带着狠戾,是她所不熟悉的。那才是郁靳弈的真实面目吗?难道真的要到把人往死路上逼才算铁腕无情吗?
这一刻,她觉得郁靳弈陌生而恐怖。
她独自一个人去了办公地点,郁靳弈果然没有来,只派了一位高工临时接手。卓凌晚张嘴几次想问高工郁靳弈为什么没来,最后还是闭了嘴。
这样的项目,雷诺派出一位高工来无可厚非,郁靳弈本人来才是小提大作。他的不出现并没有引起多少关注,只有卓凌晚一个人很不舒服。她很多次拾起手机,想要打电话给他,都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而作罢。
不管郁靳弈是不是为了她好,她都无法认同他的做法,所以即使打了电话也是争吵,她不想这样。
经历了不幸的人总会害怕失去,卓凌晚也是这样的。一天下来,她根本没办法用心工作,再怎么逼自己集中注意力都做不好,连连出错。
好在雷诺的高工并不是一个挑剔的人,耐着脾气让她把数据改了又改,改到最后,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改了。
小方不知情,忙着开她的玩笑:“不就是白天见不到郁总吗?用得着相思成这样?把东西给我吧,我给你弄好了,你就可以早点跟情郎约会了,等你们结婚的时候别忘了给我发喜帖就行!”
对于小方的好心,卓凌晚没办法拒绝。以她这种状态,再弄下去,只会使得所有人都跟着加班。
她把东西推给小方,说了声谢谢,狼狈不堪地走了出去。
呼吸一下外面的新鲜空气,整个人都舒服了许多,只是胸口压抑着的东西怎么都撇不开,让她难受极了。
洛硚说他父亲都生病了······
她的心又是一拧,对于郁靳弈拿着人命开玩笑的做法始终无法认同。
最后,她决定买点东西亲自去看看洛硚的父亲。不管怎么说,洛卓两家都是合作伙伴,以前她和洛硚也交好,此去也不显得突兀。
想到此,她走向楼下的水果店。
还未走到,一辆车子就在她面前停下,竟是曲子桓。
卓凌晚没有心情开口,只是看着他。他下车后伸手关上了车门,略打量了她两眼,开了口:“对于昨晚的事情,我代冰雪向你道歉。”
他亲自过来道歉,足以见得诚意。卓凌晚不知是心里烦,还是一上午工作不顺带来了火气,不仅没有表示接受,反而不客气地开了口:“曲先生,凡事都要未雨绸缪,不要出了事再来道歉。等到事情无法挽回时,道歉能顶什么用!”
曲子桓估计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怒火,明显愣了一下,方才再度低头:“是,是我没有看好冰雪,我会看严她的。对于昨晚的事情,还是要说声对不起。”
“好了,我知道了。”意识到自己的火发得莫名其妙,她急收整了自己。说完这些,扭身回了办公室。
卓凌晚才回到位置上,小方已神秘地眨着眼走了过来:“刚刚你的电话响了好多次,郁总查岗来了。你不在,我只能代接了,他说,让我告诉你,他有事出差几天,让你别太想他。”
前面的话,是郁靳弈的真实表达,后面的,不过是小方自己加上去的。卓凌晚极快地拾起手机,急急去翻通话记录,果然,那上面有郁靳弈的号码。
“他打过几次我才接的。”小方自证清白般道。手机屏幕上,确实有两通他的未接电话。
不管怎样,他能亲自打电话过来,她都是欢喜的。她急急按下号码,想要回拨,只是按到一半,又停了。
他出差的话肯定现在在飞机上,就算不在飞机上,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她慢慢地掐断了电话,低头,看到两条短信。
一条,是郁靳弈发来的,内容与小方刚刚说的一致。很简单,几个字,半点没提到两人间的不愉快。
而另一条,却是矍冰雪发来的,上面印着挑衅的内容:如果有一天你发现自己有了孩子,是该叫你爸爸呢还是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