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卓凌晚摇了摇头,晕眩感没过去,她根本抬不起身子。
矍冰雪刚好和人一起吃午餐回来,看到这一幕,脸一时变了颜色。
“哟,曲总和他的助理呢。”她身旁的人忍不住低喊出声。这话就像一柄刀,直没入了她的胸口,她感觉难受到了极点。
“你们有没有听说过啊,好像这个卓助理就是卓总裁的女儿呢,我还听说,她和曲总结过婚的。”
“是吗?是吗?竟然会有这种事?”
“结过婚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他们是夫妻?”
“不管是不是夫妻,反正他们很恩爱就是了,你们看。”
八卦声不绝入耳,再配上此时的画面,矍冰雪感觉脑浆都要崩出来了,只能冷眼去看那些八卦者:“吃饭吃撑了吗?公司请你们来就是来说这些有的没的吗?”
众人被这一骂,只能纷纷闭了嘴。矍冰雪忿忿地踏着高跟鞋先行离去。
卓凌晚终于有力气站起来,她从曲子桓怀里退出来,客气而疏远地道了一声:“谢谢。”
曲子桓捏着几根指头,贪恋着卓凌晚的味道,却也知道自己没有立场跟她说其他,只能默默地点了头。
看着卓凌晚要离去,终于忍不住发问:“凌晚,你还会回到郁靳弈的怀抱去吗?”
卓凌晚的身子颤了一下,却还是极冷静地回应:“不会!”她和他之间隔着的东西太过沉重,没办法跨越。
曲子桓的心情一时好起来,唇角弯了一弯,点了头,没再说什么。
开发商梁老板最近很不好过,不仅没有在郁靳弈这里得到好处,原本在建的楼盘都被股东莫名其妙地抽走了资金。梁老板多方打听,对方意思不明,最终有位多年好友隐晦透露,让他们抽走资金的是郁靳弈。
郁靳弈算得上是本市商业的地头蛇,他要打压谁,谁都撑不住。梁老板想不通,只能来找郁靳弈。
多方打听,方知道郁靳弈在医院里,忙买了昂贵的药品来见他。
郁靳弈一睁开眼,就看到了一脸讨好模样的梁老板,有几份心烦。如果当时不是在宴会上看到了卓凌晚,急着去追她,他也不会给梁老板一个合作的机会,把自己的名片给他。
“郁总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住院了?”梁老板一看到郁靳弈,忙讨好地走过来问。他花了不少心力和钱,才说通院长,让他进来看郁靳弈。
郁靳弈冷下了一张脸:“我怎么住院的,难道梁老板不知道?”
梁老板立刻滚下了满脑门的汗:“这个······怎么说?难道是那天送的那个女人郁老板不满意?还是她做了什么?”
郁靳弈冷哼:“梁老板还真是健忘,竟忘了你自己做了什么。如果不是梁老板,我能躺在这里吗?”
“我······”梁老板还是想不通。他不过是给郁靳弈找了个女人,为了让他爽点下了点料······
“难道药出了问题?”他幽起了嗓音,想到这个结果,眼睛都直了。
何雅一直站在一旁,原本还郁闷着郁靳弈怎么会和这么肥头大耳,明显暴发户的男人谈生意,此时听到说药,终于明白过来:“那种药是你下的?”她还一直以为是卓凌晚下的!
“这······这······出、出什么问题了?”答案一时确认,梁老板话都不利索了。药出问题,可不是小事啊。
何雅几步冲过来,拎起了梁老板的衣领:“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下那种药,弈差点儿被你害死,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等于谋杀!
“谋、谋、谋杀?”梁老板吓得尿都落在了裤子里,已经不成人形,叭一下子跪在了地上,“郁总明查啊,郁总明查,您就算借一千一万个胆给梁某人,梁某也不敢谋杀您啊,一定是哪里出了错。”
郁靳弈看着梁老板一副不经吓的样子,冷然地压下了眉,阳光点在他略显苍白的脸上,泛起了一7;150838099433546层唯美的光泽。他高贵得就像太阳之神,不可接近。
“说吧,你是从哪里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女人的?”他问。
梁总被吓坏了,哪里还敢隐瞒,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放在郁靳弈面前,听他这么一问,忙不迭地开口:“我真的没什么坏心,就是想郁总您能快乐一些,生意尽快谈妥。上次碰到您弟弟,他说您最喜欢长得像您前妻那样的女人,还给我看了照片,我就······就找了一个······”
郁靳弈的眉又是一折,表情变得相当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