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才能越做越大。
姚六六把陈铭志的事说了一下,舒仁堂听完,脸黑了一半:“姥爷知道了,下回他来,姥爷亲自接待,定不让他闹出什么风波来。”
“嗯,只是姥爷自己也要小心,那人心狠手辣,若是连累了姥爷,那六六真的就是万死也难……”
舒仁堂摆手打断她的话:“放心,姥爷在待人处世上,还是有些手段,定不会让他发出火来。”
“你们七个也听好了,以后看到那陈铭志来了,便低眉顺眼些,若是我不在,便万事都顺着,莫不可自己吃了亏。”
姚六六也正色的道:“不光是陈铭志,以后做事时眼睛要亮些,若是碰到刺头,就尽量顺其意,打起一百二十个心意好心跟着,切不可硬来,人比钱更金贵。”
七个美少年,尤其是姚小七,脸色瞬间一白,赶紧点头,心道,东家良善,可真真正正的都把他们当人看啊,否则怎会说出,人比钱更金贵的话来。
“兰香没事吧?”舒仁堂问。
“吃了药,脸色看起来好多了,姥爷,今晚我不在这里过夜了,我们现在回田村,兰香要好好养伤,紫云涧清静,那里好些。明天我让牛伯再送些赠品布偶来,我看这布偶将来市场也不错,你便让作坊里的绣娘们,也赶些出来,明天我让牛伯把设计图再给你带来。”
“我看行,这布偶确实吃香,很多小姐喜欢得很。”
商量好后,由孙进忠把兰香抱上车,三人打马回田村。
孙进忠感应到兰香绵长的呼吸后,才轻声道:“六小姐,你想怎么对付这陈铭志?”
“依你的想法呢?”
“趁夜摸过去,我保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孙进忠说的杀气腾腾。
姚六六白了他一眼:“除了打打杀杀你还会什么,要用脑子。”
“那你说怎么办?这人我必要杀他。”孙进忠恼了,那凶煞之气冷得让姚六六打了喷嚏。
姚六六沉了沉气,冷声道:“一刀下去是痛快了,可不能解决根本,陈铭志这个人我记住了,孙表哥,真正要一个人死,不是直来直去更好,而是要凌迟。”
“凌迟,这有何难。”
姚六六真有种鸡同鸭讲的感觉,不过不论如何,这个陈铭志真的是她穿越过来,头一回动了杀心的人。
“我这个凌迟是指心的凌迟,我要他最在呼的东西没有,最想要的东西也没有,等他失去了所有的一切,沦落成丧家之犬时,杀了他,才是最痛快的。”
孙进忠眯起眼:“好办法,那就这做的,我先去把他家的钱财全都洗劫一空。”
姚六六恨铁不成钢的白了他一眼:“治标不治本,你把他的钱洗空,他不会再抢再夺吗?可怜的又是谁?是老百姓。”
孙进忠恼了:“那你说什么办。”
“他不就是靠着陈太师嘛,呵呵呵,孙表哥,凡事不可心急,等着看吧。”姚六六冷笑的笑了几声,随之瞟了眼他,接道,
“孙表哥,我看你对兰香好像很不错。”
神一样的转折,让孙进忠愣了半天,最后脸骤然一红,撇过脸干咳了好久,语无伦次的道:“六小姐,你胡说什么呢,我把兰香当妹妹,你知道的我孙进忠只爱那红颜知己……”
“不爱娶妻嘛,我知道,只是我听兰香说,她这辈子如果要嫁人,也只为人正妻,不做别人红颜的,嗯,今天我看那林枫还不错,虽然是庶子,可也一表人材。”今天虽是气的想杀人,但也给她发现了点端倪,想着,如果此事是真的,那就是好事。
孙进忠两眼瞪大:“他那叫不错?一点力气也没有,一看就是个读死书的绣花枕头,屁也不懂的,还是个庶子,爹不亲娘不爱,兰香跟了他,那就是造孽。”
“哦,那金平贵也行,又是嫡子,人家金老爷说了,许平妻呢。”姚六六继续一板正经的道。
“放屁,那混帐更不是个东西,天天花天酒地,身子早被掏空了,那里有个正形,平妻,做他的平妻,那就是往火坑里跳。”
“那将少爷呢?我看他生的很是英俊,谈吐也不凡,又是个秀才,前途倒也不错。”
孙进忠脸越来越黑,矢口反驳道:“六小姐,你这是把兰香往火坑里推呢?那将少爷自持有点墨水,也偏好那勾栏场所,家中一妻六妾,就这样还不知足,兰香嫁给他,还不如死了痛快。”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兰香现在可不小了呢,十七了吧,若不是她命苦,以前是家生子,现在又是我的丫环,只怕早就成亲了。”姚六六淡笑了一声,她听出味了,孙进忠这是真对兰香看对眼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