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经济命脉欺主,又怎会让老将军怒火中烧呢,呵呵呵呵!只要买卖能成,出个丑那又何妨,反正她是小孩嘛。
“好吧,那我就献丑了。”
几步坐到那琴桌上,宫女重新换了把琴,这琴比郑铃铛的琴要次多了,一看就是个普通琴,姚六六心底笑了笑,反正是出丑,琴好不好,又有什么所谓,再说了,她也不擅长弹琴,虽说被姚泽生死压着学了几个月,撑死了也就会弹几个单调的曲子。
本想就这么出个丑算了,可当她抬起头,看到老将军眼底那丝怆疼,她心软了。
孙进忠说,老将军是个为国为民鞠躬尽瘁的好将军,临到了老,却要被奴才如此欺压,当真凄凉,而他跟王妃的爱情故事,当时她听着十分感动,身为被皇上如此器重的王爷,又是当朝的护国大将军,却终身只有王妃一个女人,这种男人,在这个时代,何其珍贵,她所向往,不就是如此?
想了想,姚六六沉了沉眸子,这一刻她改主意了。
“老将军,我献丑了。”
言罢,她在琴上试了试音,“铮”的一声,声起……
“镌刻好,每道眉间心上,画间透过思量……沾染了,墨色淌……千家文,都泛黄……夜静谧,窗纱微微亮……叹流水兮落花伤,谁在烟云处琴声长。”
那一刻她想起了杨元庆和庆王妃的故事,当时孙进忠说的很细,再加上从见到杨元庆开始,便时不时听到他说宜儿,宜儿,那是王妃的闺名,当时她就想到了这首《卷珠帘》。
她克意压低了嗓音,隐去那点点童音,用假嗓转换,浅呤低唱,虽琴弹的不好,但她知道这首歌必能进得杨元庆的心。
果然在她唱到,静画红妆等谁归,空留伊人徐徐憔悴时,杨元庆眼睛红了。
而乔轩在她起声第一句时,就抬头了。
至于那郑麽麽和郑铃铛当时就吸了口气,如同见鬼一样的看着她。
这首歌,那怕就不是不弹琴,只是清唱,她都知道,能感动杨元庆,更何况,她还弹了,那怕弹的再不好,一曲终了,杨元庆也没回过魂来。
众人惊呆,满目不可思议的看着姚六六,如同看着一个妖孽。
姚六六淡定的站了起来,福了福:“将军献丑了,琴弹得不好,所以只好唱曲了。”
杨元庆震荡的猛吸了口气,蹭的一下站了起来,那怕如一座大山的男人,此时也怆动了,声音带着颤抖道:“这,这曲,是何人写的?”
姚六六摇头:“偶然听来的,只觉得无比悲伤,便铭记在心了,将军莫见笑。”
郑麽麽脸色大变,这丫头赢了,不是赢在琴上,而是赢在了心上,就像乔轩,他也赢在了心上,形同庆王的儿子,好心机,好个有手段的丫头,她居然看走了眼。
此时那秋儿狠狠的瞪了眼姚六六,突然煸情道:“唱得真好,简直唱出了小姐的心声,静画红妆等谁归,空留伊人徐徐憔悴,不正是说的是小姐么。”
又来了!还真是不依不饶啊!
真无聊!
杨无庆还沉在歌词中久久不能自拔,因此恍若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