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好果子吃!”
周兴板着脸,冷眼看着,也不说话。薛崇胤回头就是一啐:“呸!区区小吏也敢对我咆哮!你等着,我们几个只要有一人不死,定要你家破人亡,不得好死!”
薛崇秀拉拉薛崇胤:“大哥,这般说不好听,文雅婉转些!”
薛崇胤“哦”了一声,还真想了想:“若我不死,今日之赐,必有厚报!”
说完,转头问薛崇秀:“阿妹,这般说可够文雅婉转了?”
薛崇秀嫣然一笑,颔首:“够了。”
那衙役被吓了一跳,神情再无方才的凶狠,怎么看怎么透着一股虚,色厉内荏的道:“我……我才不怕你!”
张昌宗哈哈大笑:“阿胤干得好!对付这等小人就应该这么文雅,人贵自知这种好品质,显然不是每个人都具备,对付这种不长眼的,提醒一下方显我们做人的善良厚道。”
三个小鬼居然哈哈大笑,虽然,笑声因为饿而有些中气不足,但心头却有无比畅快之感。一众衙役经这一吓,底气都有些虚了。周兴见状,冷哼一声,拍着巴掌道:“好,好气度!希望待会儿着了刑罚,小神童也能这般潇洒!来人,带走!”
“你要做什么?”
薛崇秀、薛崇胤立即脸色一变,薛崇秀抱着薛崇简不好动作,薛崇胤立即过来紧紧拉住张昌宗,一脸防备的看着狱卒打开牢门,警惕看着冲进来的衙役。张昌宗安慰的拍拍薛崇胤拉着他胳膊的手,笑看着周兴:“周左丞急了!”
周兴瞟他一眼:“小神童此话何出?”
张昌宗一笑,直接道:“周左丞知道我的身份,还要对我动刑,显然,是因为形势发生了变化,急需口供来定罪证。可是,阿胤、县主妹妹的身份容不得你胡来,所谓柿子就要捡着软的捏,相比之下,确实是我比较软,捏我最容易。何况,得罪周左丞最凶的就是我,捏我还能出气,一举数得,何乐而不为呢?对吧?”
周兴眼珠一转,故作诚恳的劝慰道:“既然小神童看得分明,何不如我所愿,何必去白白受那皮肉之苦呢?”
张昌宗盯着他,脑袋里心思电转,摇头否认道:“不!可能我猜错了!能保阿胤他们的安危是因为我义母知道了,我义母知道了,我师父也就知道了,她二位肯定也知道我也在大狱中,定然不会不管我,定然会想方设法的解救我们……既如此,为何你还想对我动刑?能让你毫不犹豫的得罪太平公主与我师父上官才人,定然是你有更大的倚仗,而这个倚仗……”
张昌宗脸色一变,不再说了。周兴仰头哈哈大笑道:“不愧是名满京城的小神童,果然不凡。你既想明白了,那便请吧。”
“张昌宗!”
薛崇秀再顾不得薛崇简,把他放地上,急急忙跑过来拉张昌宗,怒视着周兴:“周兴,你今日要是敢动六郎分毫,从今往后,我与你周氏便是死敌,生生世世永不和解!”
周兴轻蔑的看她一眼,淡然笑道:“多谢县主挂牵,不过,县主还是先烦忧自己吧,若县主还有与我周氏为敌之日,且在论就是。”
薛崇秀怒视着周兴,愤恨不语。
“六郎!”
薛崇胤也来拉张昌宗,张昌宗微笑着拍拍他手,道:“不用拉我,也不用劝我。昌宗不才,身为张氏子弟,受家族长辈抚养,无有报答之法,但是,拼着一条性命不给他们招祸自问还是能做到的!阿胤,我走了,这里你就是最大的男人了,秀儿和崇简就交给你了,你能保护好他们吗?”
“六郎!”薛崇胤哭喊着。张昌宗微笑着看着他:“能吗?”
薛崇胤带着哭音重重点头:“能!”
张昌宗回眸一笑:“真好,我也相信阿胤能做到!”
然后,转向周兴:“麻烦周左丞派个人抱抱,我太饿了,没力气走了!”
------
我宝肺部支原体感染,咳嗽咳到吐,没胃口,没精神,第一疗程是挂吊瓶三天,我写不完了,先更这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