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个老外在厨房窗口看到色香味齐全的8盘菜,馋得都快要流口水了。艾福尔的服务生嘴馋,一闻到中餐的香味就忍不住说:“我闻到了那些菜的香味,真香啊!今天我总算有口福尝尝地道的中餐了。”
服务生的话勾起了大家的食欲,皮尔斯首先说:“我们这次有幸品尝中国美食,我要好好品尝一下,看看中餐到底和法餐有何不同。”
汉学家诺阿让则说:“宋先生炒的菜看起来就好看,你们看那色彩、那形状,像不像艺术品?事实上,中餐和法餐有着真本质上的区别,反映的是两种不同的文化——东方文化和西方文化。我们虽不能说中餐胜过法餐,但我们可以肯定:中餐绝不逊色于法餐。”
布热教授接过汉学家的话茬说:“看来,文化上的差异使得东西方的饮食也有了差别。据我所知,中餐代表东方饮食的最高水平;而法餐则代表西餐的最高水平。我们今天有幸品尝宋先生为我们精心烹饪的东方美食,我们大家都很高兴。我们要谢谢宋先生,谢谢梁小姐,在试营业的这一天为我们准备了这一桌丰盛的午餐。”
5个老外恨不得立即开吃,他们刚才吃的宋代卷饼似乎早已消化掉了。
服务生又说:“不知道哪道菜是头盘菜。”他没好意思说,他想先吃宋福禄做的红烧茄子,他还从未见过茄子可以做成那样。
皮尔斯则说:“不管那道菜是头盘,看起来都很美。你们看那茄子、那黄瓜、那白菜、那土豆和青椒,做得多么精细!整体看来,那些菜的造型都具有艺术感,每一道菜经过宋先生的妙手都变成了美食。”
宋福禄做完八道菜,满头大汗,满脸通红,他松了一口气,对皮尔斯太太说:“菜都做好了。皮尔斯太太,你把菜都盖好了吗?”
“菜都放好了,一点问题也没有。”皮尔斯太太说,她很自豪有幸给宋福禄做一次助手,自以为学到了不少东西,一会儿准备和众人分享她观察到的细节。
“我们洗手,准备吃饭吧。”
“好。”皮尔斯太太愉快地说。
宋福禄让皮尔斯太太先到洗手间洗手,之后他才到进去洗了一遍手,擦了脸,然后才走出来。
这时皮尔斯太太已经从厨房来到了餐厅,5个老外围上来问她对中餐制作的印象。她说,从中餐的调料和制作方法上看,中餐和西餐的区别确实很大:中餐用的好多调料她都没见过;宋先生烹饪的手法独特有趣,她看了很过瘾,但有些环节还是没太看明白。
艾福尔的助手挑剔地说:“可是我看见冒了不少油烟呢。看来,中餐的油烟很大呀。”他始终对中餐抱有成见,认为中餐不如法餐好。
梁晓秀解释说,快餐店的厨房不适合做中餐,只适合做快餐,所以才冒了油烟。他们将来开中餐馆会按中餐的特点建厨房,那时一点油烟都见不到了。
宋福禄从厨房走出来时,6个老外给他鼓了掌,好像在欢迎一位英雄凯旋而归似的。
“宋先生,你正好用了30分钟,”布热教授说,“我一直在看着表,计算着你的烹饪时间。平均算下来,你做一道菜只用了三分多钟,不到四分钟。你的速度真够神奇的。”
“布热教授,您还给我计算了时间啊?我都没留意时间。”宋福禄有点不好意思了。
汉学家说:“宋先生手艺高超,动作迅速,我们在窗外看得一清二楚。我想知道你在炒菜时,是否事先想好了怎么炒才下手的吧?”
梁晓秀听了忍不住差点笑出声,汉学家把炒菜都当成了绘画:他以为炒菜也得先打腹稿,然后才动手炒。宋福禄哪用事先想呢,他拿起炒勺就能炒菜,那是他的职业呀。
宋福禄一本正经地说:“是的,我事先想好了哪道菜采用那些调料,需要多长时间,多大火候等等细节,否则不会做得那么顺利。”
“我今天总算能尝到中餐了。”服务生在一旁说,他已经馋得流了口水,心想你们还啰嗦什么,还不赶快上菜开吃!
宋福禄故意磨蹭,有心逗逗那帮老外。他今天露了一手,让老外对他刮目相看了,心里非常得意。他平时炒菜根本就没那么多夸张的动作,他今天只是为了取悦老外才故意做了那些令老外眼花缭乱的炒菜动作。他就是要让老外看不懂,看迷糊了。他炒菜时的动作太快太麻利,确实让老外看得眼花缭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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