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久远,死火山口已成植物天坑。绕过耸立的巨大岩石仿佛进入无形门户一般,满眼参天大树,这些树形状、姿态都很怪,手臂粗细的枝杈朝天伸着,却没有一片树叶,枝杈上长满花骨朵,黄绿相间颜色,正散发着浓香。这样的从未见过的怪树朝下一眼望不到头,树与树之间恰好形成一条狭窄通道,蜿蜒伸去。这画面很诡秘、怪异,让人不由自主一步步朝下走去。
金旗忍不住想是不是把这种古怪的树移植几棵,尧峰山庄会不会由此人流如潮,大红大紫?越往下光线越昏暗,也越加阴沉沉的,气温也急剧下降,不知从那里吹来的风有一股刺鼻的腥臭,混淆在奇花浓香之中特别令人难以忍受。
吱吱叫声,抬头一看又是怪物,没有羽毛的鸟,除了头顶长着一撮羽冠,浑身上下没见一根羽毛,肉滚滚的特别恶心。它栖在树杈上一个劲对金旗鸣叫,叫声却像老鼠。金旗浑身汗毛直竖,不由停住了脚步。
你停,怪林开始沸腾了,像敲门声惊醒主人似的,无声无息枝头出现数不清的鸟。不,准确应该说怪禽,你可以把没羽毛的东西称为鸟吗?不过不称鸟又称什么?有扑腾的翅膀,有尖长的喙,有锋利的爪子,小的如鸡,大的如秃鹫,就突然出现在身周树上,数量达千只。齐声朝你怪叫,又比划着扑击的姿势,似乎立刻就会凌空冲下向你袭击。这阵势真让人毛骨悚然!
不知为什么在选择神斩还是愤天时,金旗选择后者,也许以邪制邪,以恶惩恶吧。左手中指、拇指魔诀一弹,一道黑光呼啸而出。愤天出场不同神斩般无声无息,(档次差了一级。神斩仅是八级神器,而愤天却是九级魔器,一级之差天壤之别。)闪亮的黑芒像光轮般在半空中耀出个巨大的圆,圆心中央就是愤天剑锷上那块若大的棱面晶体。随着铮铮的重锤声,冰冷的杀意铺天盖地从空中压来。
金旗浑身冒着黑焰,整个人仿佛高大起来,双指疾点,一道寒气飞射而出。前方笔直往下的坦途刹那间明亮起来,原来隐隐约约躲闪在怪树后的种类烦多,形态各异的动物禽类哔里叭喇从树梢枝杈上掉落在地,连原来奇形怪状、好像很拽的怪树也会曲下枝杆,瑟瑟发抖。
“愤天出,万魔伏。恭迎新魔尊。”整个火山环形口内回荡着呐喊,不似人语,却能听懂。金旗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场面,心里暗暗吃惊,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妖魔鬼怪?如是说给任何一个现代人听只会遭到讥笑,谁会信?那些杜撰的玄幻小说也许能说个一二,当然说时作者自己也不信。其实何止有?只是你遇见也不觉得罢了。
骑在虎背上,不装也像。金旗虚浮空中,沉声说:“谁来给我说说这里的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整个环型内震荡着威武、低沉的回声。
好一刻没人(动物)回答,远处响起一声尖细声音:“我来解释这一切,尊敬的新主人。”
又有称自己为主人的,金旗沉默着注视远方。仿佛从地心深处升起来似的,一点淡淡的光亮星掷丸抛般接近。近了,才看清是一个全身裹在一袭银长袍中,体形弱小的人,尽管看不清面庞,但从曲线来看应该是个人,而且是个女性。金旗低喝:“露出你隐藏的真相!”
银袍人浑身一震,“噗”地跪在金旗脚下,一边拉下遮掩面目的尖角长帽,一边口称:“属下精灵国九公主见过魔尊。”
见到对方的面容金旗又是一惊,这人,不,这精灵见过,就在北京香山脚下鬼市上,她还卖给自己翡翠至宝“魔焰”,以至自己受困石宫用“魔焰”为钥脱出束缚。她就是那个长耳精灵,出售“魔焰”之人。说来还是个对自己有恩的精灵。金旗突然觉得这一切好似精心设计过的,一步步引诱或者迫使自己走到今天,走到入魔的境地。被人愚弄了!一股火在胸中燃烧,声音越发冷厉:“说!”
银袍精灵明显一吓,低头说:“一切均是巧合,机遇,请魔尊息怒,听属下从头一一说来。这还的九千年前说起,神统大陆上的智慧生命被分成两类,一类是人,一类是魔。兽人、半兽人、矮人、精灵全属魔类,为人类不屑。许多兽人、半兽人成为劳役奴隶,称为魔奴;矮人凭着精湛手艺算有点尊严,被称为魔工;而精灵女性是他们泄欲工具,男人是他们玩偶,都称为魔偶;其他妖属更是不堪,常年处于被追捕、猎杀的窘境中,甚至当着美味佳肴。人类为什么会统治大陆,因为他们有被称为万能之神的至高者,他的力量使我们的魔尊大人也在九千年到一场神尊决战中烟消云散。而所有生命共有的大陆被称为神统大陆。从此除了人类,其他所有种族要么失去生命,要么失去尊严,沦多魔奴、魔工、魔偶。整整九千年了,我们一直在等待、等待、等待……”
金旗不耐烦地插嘴问:“你是谁?你说的那些和我有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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