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就干什么了~”王爷挑逗着傅兰絮,看她脸都憋红了才收了手:“若不是我有伤在身,早就收了你了。只要一次,本王就能保证爱妃对本王忠贞不渝~”
“切……吹牛”
“不然来试试?”王爷坏笑着,吓得傅兰絮又往后缩了缩。
“换药吧~”
傅兰絮不敢再说什么招惹他,万一真的邪火上来,自己就要失身了。
纱布一层层揭开,王爷的伤势已经明显有了好转。那一道巨大的伤痕已经结痂。只要不剧烈活动,不去触碰,慢慢的就能好转。
傅兰絮换着药,对王爷也是心生佩服。
按照王爷的说法,受伤的时候正好是提亲前的几天。这么长的伤口,换了一般人,别说迎亲了,走路都是困难。而王爷却跟没事儿人一样迎了亲,坐了几天的马车回到王府。
傅兰絮初见伤口的时候,已经连续几天没有换药,仅仅靠每天清洗和重新包扎维持着。即便换了药,也不可能不疼。
而王爷,每天穿上衣服就像没受伤一样,走路四平八稳,说话做事都不受影响。天知道他究竟忍受了多少疼痛!
而这一切,仅仅是为了不让穆王起疑,好想办法吧谋反的消息传达给皇帝。
“穆王为何要谋反?他不是有封地?安安静静的做个王爷不好么?夺那皇位干什么?”
“本王也不清楚……他,我,皇兄,我们三个年龄相仿,从小到大,感情最好。”四王爷叹了口气:“我倒真心希望,那天看到的不是他……”
“兴许只是长得像呢……”
“他大老远的跑来烟城,婚宴完了也不走……就是为了确定那天逃走的人是不是本王……唉……”感觉到傅兰絮已经在包扎了,王爷问道:“哎,下面还有一块没抹呢……”
“没药了……”
第二天一早。
傅兰絮刚洗漱完毕,凝云进来告诉荣氏早早的来请安,已经在堂屋候着了。
傅兰絮自然知道她来是为了什么,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见了。
“妾身给王妃请安~”荣霁兰见到傅兰絮十分恭敬。
傅兰絮扶她起来:“姐姐不必客气~我这里不立这些规矩的,姐姐大可不必每日都来请安~”
荣霁兰尴尬一笑,说道:“其实今日姐姐过来是想问问……”
荣霁兰说这话,从袖子里掏出了那天誊写回去的那份“侍寝值日表”:“王妃请看,按照之前咱们商量的规矩,昨日王爷应该来我这边儿的~结果我备好了酒菜,打点好了所有,等到天黑王爷也没过来……你看……”
傅兰絮扶额叹息,只能实话实说了:“好姐姐,你可要谅解妹妹……之前咱们商量的规矩……王爷他没同意。”
“啊?”荣霁兰脸上写满了失望,用手帕捂住了因为惊讶而微张的小嘴。
很快,失望又变成了失落,失落使得心情也不好了。回想起最近两年的时间,王爷一共在她房里睡过三次,荣霁兰只觉得悲凉无比,余生都没了盼头。
最后手一抬,手帕飞到眼底,眼泪跟着就滴溜溜的掉了出来。
“你、你别哭啊……”傅兰絮急忙上前抓住荣氏的手安慰着:“我会再试着跟王爷说的,相信我,姐姐……一次不成就两次,两次不成就多次,我一定要让王爷接受咱们的规矩,姐姐莫急,咱们再等等~”
荣氏听着傅兰絮言辞恳切,心里没那么难受了,说道:“罢了,王爷就是嫌弃我年老色衰,我本就没抱多大希望,王妃年轻貌美王爷喜爱也是应该的。我本就是福薄之人,能衣食无忧就已经是天大的福气了,不该要求这么多……”
“哎呀,王妃你这衣服上怎么有血迹?”荣霁兰突然惊叫道。
傅兰絮抬手一看,可不是么,袖子上红了一块。八成是昨夜给王爷换药沾上的。
荣霁兰一副大姐姐的样子:“快给我看看,哪里伤着了?”
“没有,没有伤,姐姐看~”傅兰絮撸起袖子,露出光洁的胳膊给她看。
荣霁兰这才放下心来:“妹妹平日里可要注意别磕了碰了的,王爷见了该心疼了……”
傅兰絮点点头。
又聊了一会儿,哄了半天,荣霁兰才心情平复告辞回去了。
出了王妃的小院,荣氏还一路小声嘀咕:“怎么没有伤却有血?谁的血能沾到王妃衣服上?难道是王爷?”
正好方溪茗前来拜会王妃,把这话听了进去。走到院门的她停住了脚步,之前在太妃堂屋见到的那滴血液又浮上心头。
王爷的血?为什么王爷会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