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理着急地说道。
谢智也微微皱眉,面露隐忧,谢宛云之事,他心里也窝火,可是,得罪了眼下正如日中天的永平侯府,终究有些……
谢老爷子看着他们,止不住地有些失望。
看看他们这沉不住气的样子,再看看朱承平,高下立判。
在这种情况下,仍旧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这份胆气,这份沉着,不说别的,就这两样已经强过一大截了。怎么别人家的孩子就这样出色,他们家就没有一个像样的?谢理身为老大,连几个弟弟也管不住,谢智倒是有点小聪明,可是,关键的时候也是使不上力,机智虽有那么点,魄力不足;小七儿的魄力倒是够了,像个男儿样,头脑也还行,可是,又太胆大包天了,这也是个问题!
唉!唉!唉!
心中连声叹气,嘴里却只淡淡地道:“先看看再说!”
说话间,朱承平又离庄门进了一些,大约只剩下十步左右的距离了。
与此同时,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正悄悄地向京城方向驶来,那是一辆半旧的马车,没有什么特别与众不同的地方。
车上有三个人,坐在外面前头的是车夫张老伯和楚慈;另一个个正是谢宛云,坐在车里头。
拆了绷带之后,谢宛云便向楚慈告辞。通过楚慈的口中,她这才知道,她竟然被冲到了离那湖约有百里之遥的一处罕有人迹的深山之中,若不是正巧入山采药的楚慈凑巧给碰到了,只怕山里夜寒,她冻也给冻死了。
急着想知道春歌、秋痕最后如何了,伤势一略好些,能下床走动了,她就再也呆不住了。楚慈原来还有些药材没有采齐,可是,见谢宛云急着回京,他本来也要回京的。救人救到底,一个柔弱女子孤身在外行走多有不便,若是再碰到什么坏人,那可就糟了。因此索性就顺路带谢宛云回京了。
霍!
霍!
霍!
庄丁们嘴里喝一声,棍子就往下击一次,虽是炎炎夏日,却让人感到一种隆冬才有的肃杀之气。
看到这架势,还有越来越接近,马上就要进入危险境地里的朱承平,柳如月终究忍不住,挣扎着要下去:“你们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能让平哥哥这样进去,他、他一定会受不住的啊!”
香谨拼死命地拉住了她,安慰道:“放心,他们不敢乱来的。爷可是侯门世子,当今玉贵妃娘娘的外甥女婿,可是皇亲国戚。若是真伤了世子爷,他们有几条命来赔?只是吓吓世子爷而已,放心。”
“真的吗?”
柳如月拉住了香谨的袖子,急切地问道。
“当然是真的,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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