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纽扣,听到这话抬头挑着眉,“你可看清楚,是我把你带进来的,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这句台词耳熟到掌心莫名发疼#
我点点头,“你之所以把我带过来是因为你知道我跑不掉……算了,反正你刚也救了我。”
向九伸手抓了抓头发,也不搭理我的话,只是在出门前,没什么表情地盯着我说,“好好呆着,别乱动。”
我装模作样地点头说好,等他一走,我就跳起来整个屋子的翻找。
没有窗户,没有手机,连纸笔都没有。
这不是绑架,是贩卖。
我拍了拍脸,心里清楚地知道,这不是梦。
我窝在床角胡思乱想瞎琢磨,甚至去洗手间找了牙刷打算磨成尖头,想了想又放下了。
向九和其他人不一样。
至少他没碰我,而且是在我说那句话之前。
门从外面被锁了,我贴着门思考对策,突然听外面动静有些大,一群人哄吵着过来了,紧接着有人开门,是向九的声音,“她估计还在睡。”
我立马鞋子一脱,跳着扑到床上,顺势拉条被子盖住自己。
门外传来皮鞋踏踏地声音,还有男人的笑声,高度紧张状态下,我只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门被打开,一群人走了进来,我听到虎哥粗哑的声音,“金先生,你看看,她是不是你要找的女人?”
金先生?
我瞬间睁开眼,侧头望过去。
金余一身黑色衬衫西裤,身高腿长站得笔直,眉目如刀锋般犀利,面容冷硬,气场骇人。
隔着距离,他的眸光穿透一切直达我眼底。
如火如炬。
他只看了我一眼就转过头,用那把低沉好听的嗓音说,“不是。”
心底的不安和委屈随着这句简单的两个字而崩溃,眼泪氤氲,烫得眼睛发疼。
他不认识我。
他故意装不认识我。
“不是就好,我可是答应了向九,给了他的人就是他的人。”虎哥哈哈笑着,笑声震耳欲聋。
只在这嘈杂地声响中,我轻易地就能分辨出金余特有的质感嗓音,他不咸不淡地问,“是吗?”
犀利的眉眼有些睥睨地凝着向九,眸底翻涌着暗潮。
向九没说话,只笑着,谦虚而卑恭。
其他人一进门就看到了门口的小雨伞,顿时窃笑着讨论,又把目光定在我的脖子上,看到那几个深红色吻痕后,更是笑得开怀,胖子笑得最猥琐,仿佛在嘲讽九哥不过如此,年纪最小的小骆驼都不敢置信地看着我。
“对了,你要找的那个女人叫什么啊,我帮你找,这地儿是我的地盘,找个女人还是易如反掌的。”虎哥拍着肉乎乎的胸脯。
底下兄弟全都殷勤地拍着马屁,“那是,我们虎哥一出手,别说一个女人,一百个都能给你找来……”
“不用了。”金余勾起唇笑了,那笑有些冷冽,“一个女人而已。”
他说完就大跨步往外走。
虎哥和一群人立马围着他又往外呼啦啦走。
整个房间清静了。
向九留了下来,他关上门之后就站在床边,俯视着我,笃定地语气说,“你认识他。”
我没吭声。
向九在床边坐了下来,声音特别轻地说,“他如果刚刚把你带出去,你活不到明天。”
我心头一跳,“什么意思?”
“用他刚刚的话,一个女人而已。”他眉毛扬了起来,温润的眼睛里却藏着深不可测的血性。
“所以他……”我嗫嚅着,却说不出自己心里的猜测。
向九突然问,“他是你爱人?”
我愣住,慢半拍地摇头,“不是。”
他挑眉,“那你刚刚那么委屈的样子,做给我看的?”
“我……”
向九看了眼手表,眉心皱成团,“行了,好好呆着,别乱动。”
在他要出去之前,我豁然掀开被子站起身,“我知道你想做什么,我可以帮你。”
向九回头,有些好笑地盯着我问,“你知道我想做什么?”
“我知道。”
他颇有兴趣地问,“那我想做什么?”
我捏了捏手心,想到他喝醉酒时故意撞开的那扇门,声音就多了几分底气,“你想救那些孩子。”
几乎在我话音刚落的同时,向九掐着我的脖子把我重新压在床上,“我警告你,这些话要是再让我听到,我就把你丢给虎哥!”
“你不会的。”我朝他笑。
他力道不减,冷笑着问,“呵,你告诉我,我为什么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