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了司机,这样我就会起疑不坐私家车,而是选择坐公交。然后提前守在别墅群的的士出现,为了方便,我肯定会放弃公交选择的士……
郝乐雅费尽心机,到底想干什么?
“我什么我,让你灌就灌。”郝乐雅不耐烦的声音传来,“这点事都不敢做,以后怎么带你混?”
“谁说我不敢!”云欣怡外强中干。
有人走过来,塞在嘴里的布团被拔出,接着我的嘴唇触到一个不停发抖的瓶口。
“云欣怡,你是不是疯了?”在瓶子里的液体被倒入口中之前,我突然出声。
云欣怡被吓了一跳,手里的瓶子好像掉在了地上,我听见了瓶子轱辘轱辘的滚动声。
“废物!”郝乐雅骂道。
“竟然醒了?”说话的是司机,他很惊讶,“阿雅,你这个小妈心理素质很强啊。要搁到寻常女人身上,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被绑着,早就挣扎起来了。”
“哼,她心理素质要不强,能嫁给一个年纪可以当她爹的男人?”郝乐雅嘲讽地说。
“乐雅,是你吗?”我装作才认出乐雅的样子,“你在做什么?快放开我,你父亲晚上回去看不到我会生气的……”
“他当然会生气。”郝乐雅走到床边,捏住我的下巴,“不过不是因为你夜不归宿而生气……”
“乐雅,你不要做傻事——唔……”我还想给自己争取机会,郝乐雅直接将刚才掉在地上的瓶子对准我的嘴巴,冰凉无味的液体直接灌进了我的喉咙。
“唔唔唔!”我拼命摇着头,这些液体不管有什么用,对我绝对没好处,能少喝进去一点是一点!
不少液体被我吐了出来,但也喝下去相当一部分。等郝乐雅松开我,我侧过脑袋开始干呕,想强迫自己将喝下去的吐出来。
“顶多灌下去了半瓶,有用吗?”郝乐雅的语气听起来很不快。
“我的大小姐,三分之一效果就已经很超群了,你还想灌一瓶啊?”司机有点幸灾乐祸,“你这个小妈,今天可是要爽透了。”
“呵,摄像机安好了吗?”郝乐雅问。
“早安好了,喏,就在那儿,看到没,针式摄像机。”司机回答。
“那你安排的人怎么还没到?”
“今天不是堵车嘛……”
“可我待会儿还有个约会……”郝乐雅不耐烦了。
“小雅,我在这里守着!”刚办砸了事情的云欣怡连忙说。
“你?你行吗?”郝乐雅话里透着怀疑。
“就看个人,我又不会放走她。等钢哥安排的人一到,我就走。”云欣怡保证。
“那你在这里看着吧,阿钢开车送我去。”郝乐雅带着那个叫钢哥的离开了。
阿钢……我努力保持着深思的清明,将对方的声音和称呼记下来,可头越发的晕,身体像是在被灼烧一般,又热又胀。
“云欣然,你也有今天!”
我听见云欣怡说。
“从小你就比我优秀,长得比我好看,学习比我好,钢琴也比我弹的好……那又怎样?还不是……”
云欣怡的声音忽远忽近,渐渐地开始听不清了,我粗重地喘息着,口干得要命。
“你怎么来得这么晚?”
“堵车。”
像是从天边传来的交谈,随即是重重的关门声。
我感觉到被捆绑的四肢好像被解开了,我尝试动了一下,随即吃力的爬起,摘下了眼罩。
“你怎么样?”飘忽的声音,忽近忽远。
我抬起头,眼前一片模糊,根本看不清对方是谁。
可是谁都不重要,我朝着那个离我好像很远又好像很近的高大身影爬过去,在触碰到对方带着凉意的身体时,再也忍不住的贴了上去。
“要我……”
我攀上他的肩膀,勾住他的后颈,毫无章法地在他脸上吻着。
我好像听见有人说“你会后悔的”,又好像没有听见,我来不及确认,因为下一秒,我的意识已经完全脱离了我的理智。
如鱼入水,只知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