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奴婢没什么能献给您的,皇上之前赐了奴婢不少补品,皇后娘娘若是不嫌弃,奴婢挑选一些品次好的给您送来吧。”沈玉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神色虽有些窘色,却没有自卑的羞愧。
她不比其他宫妃,出身好银子也多,她能拿的出手的那些东西也都是皇上赏赐的,其中一些还是皇后伤了她之后补偿给她的。
不过皇后显然不会对沈玉莹的心意感到高兴,她觉得自己被冒犯了。
当下脸色就变了,僵着脸说:“不必了,婉良使自己留着吃吧。”话说的干巴巴冰冷冷的,任是谁都看的出她的不高兴。
周围听见这话的宫人们都心中暗自感叹,婉良使到底是出身不好,面对皇后就没有底气可言,也是她性子软和,换做同样出身不好的李妃,早跟皇后呛声了。
皇后也不过是提携了婉良使一把,婉良使感激皇后,连带着皇上也多看了皇后几次。皇后看不起婉良使也就罢了,之前还折腾婉良使,差点害得婉良使龙嗣不保。
婉良使不仅不怪皇后,面对皇后更加小心了。皇上赏给婉良使的补品自然是极好的,娘娘不收就算了,何必脸色那么难看,不是明摆着说她嫌弃婉良使吗。
这些宫人们同情地看了几眼沈玉莹,婉良使心肠未免太和善了,换做别人受这些屈辱,早自立门户和皇后对着干了。
皇后的态度那么不自在,刘绚一眼就看出来了,也皱了眉头。那些补品都是他仔细筛选了对沈玉莹有益的,怎么能给皇后,何况人家还一点也不领情。
拉过沈玉莹的手,刘绚柔声说:“皇后的份例宫人自会送来的,不缺你送的那些。那些补品是朕赐给你的,你留着自己补身子。”
沈玉莹乖顺地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对皇后说:“是奴婢想左了,皇后娘娘哪能少了奴婢送的那些呢。”
皇后知道自己刚才的态度惹的皇帝不高兴正尴尬着,得了沈玉莹的台阶立刻顺势强笑说:“婉良使有心了,本宫很感激。本宫这还有几匹锦缎,待会儿送去你那,做几件秋褂吧。”
沈玉莹有些愕然地看着皇后,似乎没有料到方才还对她不假辞色的皇后怎么突然就要赏她东西了。
刘绚拉了拉沈玉莹,沈玉莹方回过神来,眼中微露懊恼地说:“奴婢闪神了,奴婢多谢皇后娘娘赏赐。”
刘绚剑眉就没松过,趁着两者话语空隙间的时机说:“皇后刚有了身孕,还是多多静养才好。朕还有公务处理,就不陪皇后了。”
皇后本以为皇上会多陪她一段时间,就好像刘绚对待萧妃和沈玉莹一样,可以借此机会倾诉衷情联络一下感情,没想到沈玉莹会来。
沈玉莹一进来,她就知道不好,皇上怕是要被她拉走,没想到皇上居然还真的放下刚怀孕的她去沈玉莹那。
皇后不由沉下脸来,恨恨地瞪了一眼沈玉莹,眼珠子一转,说:“既然皇上要走,妾身也就不留了。只是妾身初怀身孕,心有不安。不如就让婉良使留下来陪陪妾身吧。”
皇后想着反正自己没有皇上相伴,怎么也不能让沈玉莹得了好去,干脆把沈玉莹留下来,这样皇上就不会去她那了。
没想到刘绚却立刻出声反对了,口中平淡无波却暗藏刀锋:“婉良使身怀有孕不宜劳累,皇后身为孕妇应当知晓才对。皇后若是缺人伺候,朕身边的素兰可以调来照料你,素兰蕙质兰心,想必会比笨手笨脚的婉良使更容易让皇后宽心。”
刘绚怎么会让沈玉莹留在皇后这,想到之前沈玉莹被皇后折磨的样子他就心里生疼。
现在皇后有了身孕就等于有了依仗,只要借口说哪里有个不舒服的,沈玉莹就会吃不了兜着走,受了委屈也只能往肚子里咽。
皇后怎么敢让皇帝把自己的贴身女官调来伺候自己,刘绚言语间对沈玉莹的维护显而易见,只得暗含怨恨地瞟了眼沈玉莹,勉强笑道:“妾身知道了,妾身刚怀孕,一时间还没转过思想来,还望皇上不要怪罪才好。”说话间,右手有意无意的抚上自己的小腹。
刘绚眼睛看见这一幕,心底暗自一个冷笑。
面上却是平静无波,甚至还带着几分温和,“皇后多虑了,皇后为大昭孕育龙裔辛劳有功,朕怎么会怪罪呢。”
皇上对她已经很少这么温柔了,皇后闻言脸上浮现几丝晕红,有些娇羞的模样。
沈玉莹见状,低下了头。
刘绚眼角余光一直紧随着沈玉莹,将这一幕看了个清晰,唇角不动声色的闪过一丝笑意。
心情愉悦了,刘绚脸色就更温柔了,皇后以为刘绚的好心情是对着她,心情也更愉悦了。
出了大殿,刘绚命人将沈玉莹安然送回,自己转身上了御辇去了奉天殿,他对皇后说的不是推脱之语,他的确还有宫务要处理。
之前正处理着宫务,宫人忽然进来禀报说皇后突然晕倒了。皇后身体貌似有恙,于情于理他都得去栖凤宫一趟。于是他便搁置下繁杂的宫务,去了栖凤宫。
表现一番他的担忧挂心之后,经过御医诊脉,居然爆出了皇后有孕已经一个月的消息。
那个给皇后诊脉多年的御医还煞有其事的说,皇后积劳过多,应当静养,好好服药调养身体。
倚在辇坐上的刘绚想到皇后故作娇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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