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赫羽锡又开始了他的忙碌生活,我暗暗筹划着自己的逃跑计划。
旁的我不担心,就怕有一天阿琳回来了,找不到我。
干妈是个坚强的女人,她定然会生活得很好的。
“干妈,过两天就是清明了,我要去给我妈我爸上坟,你要去上坟吗?”
“这么快就清明了?”干妈愣了下,忙去看了日历,她果然要去上坟的。
干妈担心我:“小田啊,你一个人成吗?这肚子这么大,让小赫陪你去。”
“用不着,倒时候我包个出租车,上完坟让他拉我回来不就得了?放心吧干妈,我不会折腾自己的。”
和干妈相处的最后一段日子,我尽量增加自己同她说话的时间,找一些共同的话题。
我们聊到了他同干爹的往事,又聊到了宝宝出生后的生活,学习,甚至她百年后,我老时,是不是我也会两个可爱的孙子在膝边承欢。
清明前两天干妈就走了,她老伴儿葬得远,得坐长途车。我和赫羽锡一起把她送到火车站。赫羽锡要给她打出租,她不同意,说是白花那个钱。
一个出租打过去,的确得花上几千块。
赫羽锡是不会因为清明放假的,我同他说清明我自己打车去一趟坟前就是了,他也没提要送我过去的话。
清明那天他同样走得很早,我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
麻利地装好行李,带上证件,出门打了个车。
清明我肯定是要给我妈和爸爸上坟的,不会这么一走了之。也许应该听干妈的,早些把坟给迁走,也就不会这么巧这里碰见来视察的赫羽锡。
其实我早该知道的,上次赫羽锡这么巧会出现在这里,就不会那么简单。
上完坟,他就站在我包的出租车跟前,我的行李还在出租车后备箱,那司机面露焦急,看到我忙叫到:“姑娘,这个人说是你老公,要拿你行李,真的假的?”
我愣住,竟有些不想走到赫羽锡身边。
我不走过去,他却走了过来,他眼中带着寒气,将我冻住,站在原地不可动弹。
“如果我刚刚不是回去了一趟,你是不是打算一走了之?”他的一起平静。
我从他平静的语气里听出了狂风暴雨的声音。
“是。”显而易见的答案,由不得我反驳。“你发现了,所以呢?”我转头对师傅说:“师傅,你把我行李先放下来,你走吧,不用找钱了。”
我和赫羽锡站在乡间的马路上,一旁搁着的是我的行李。
他不动,我也挪不开脚步。
“给我个理由。”半饷,赫羽锡用嘶哑的喉咙问了我这么句可笑的话。
我也当真笑了出来,指着他鼻子一字一句说得可笑至极:“你问我要原因要理由?赫羽锡,你不去当影帝我真的觉得是导演的一大损失,你竟然问我要理由。难道你要告诉我你不是中江的老总?难道你要告诉我你接近我搞于东,不是为了这几块破地?或者你要告诉我,你爱我爱到情不能自已,只愿与我天长地久绵绵无绝期。”
我拍开他伸过来的手:“别用你这双不知道碰了多少女人的手来碰我,我嫌脏。”
赫羽锡眉一敛,根本没有给我任何反驳的机会,拦腰将我抱起,扔进了他的车。任由我像个疯子似的打他,抓他,拍打车门。
他把我行李扛回来,扔进后备箱,再上车踩油门,浑身的低气压压得我只想将他的心剥开看一看瞧一瞧。
“你要带我去哪里?回别墅?”
“回别墅?”赫羽锡气急了,说话都带着喘息,我不懂他明明只是为了利用我,为什么偏偏还要做出一副爱我到死的模样:“田燃,你不适合别墅。”
对,我不适合别墅,所以赫羽锡带我去的地方是那间我们第一次发生关系的破烂小屋。
他拽着我,把我扔到泛着一丝霉味儿的床上。床咯吱咯吱直响。
“老子就是对你太好了,田燃,你他妈的就是个吃里爬外的。”他抽出皮带,我终于吓了一跳,开始害怕。
我以为他会打我。
结果他用皮带锁了我的手,把我绑在床头架子上。他的皮带很结实,就算是条普通的皮带,我也不可能挣脱得开。
然后我又以为他要上我。
最后他胡乱扯掉外衣,在房间里疯狂抽起烟。
烟味将小小的房间熏得四臭。
过了有多久我不知道,他抽完烟盒里最后一支烟时,我才发现自己的末日来了。
赫羽锡那双眼睛里,根本没有任何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