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笑了笑,摇头说:“小燃,你真的很不了解男人。”
我脸憋得通红:“你这是什么意思?”对一个女人说“你不了解男人”这种话,很容易让人产生歧异。
“就是字面意思,你会懂。不说这个了,其实我还有一个问题很想问你,你愿意回答我吗?”
我笑道:“你都还没有说是什么问题,我怎么知道要不要回答你?”
“也许我说了,你就不愿意回答我了。”苏墨耸肩。
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应他这句话,只好说:“你问吧。”
“你觉得你和羽锡之间,如果还有机会,那机会是什么?”
他问出这个问题我着实一愣,有些回答不了。我想到合适的理由来回答的时候,苏墨又对我说:“我知道答案了。”
我当即就是一怔:“你怎么知道了?我还没有回答。”
苏墨的笑竟然有几分苦涩:“小燃,你刚刚没有直接回答我不可能,你觉得还有别的答案比这个现实更有说服力吗?”
我挣扎着想反驳他,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但是若是真的让我找一个理由,我又肯定找不出来。
“糟了,我今天跟客户约好了,我竟然给忘了。”苏墨忽然一惊一乍。
我也被他吓了一跳:“你不是在中江当法律顾问兼职各种赫羽锡跑腿儿吗?怎么,你还在接私活儿?”
这句话开玩笑的意思更重些,并没有要嘲讽他。
苏墨笑着说:“也不算是客户,就是一个老朋友。小燃我先过去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他说完匆匆走了,好像还真的有点着急。
我本来还想问问他知不知道赫羽锡口里那个想见我一面的人是谁。
但苏墨说的关于千熵的事情,我着实有些好奇。
其实我手机里还有千熵的电话,我们也互加过其他网络联系方式,只要他不像我当年走得那么彻底,要找他并不艰难。
但是当把手指放在电话簿上他名字前头时,我却怎么都鼓不起按下去的勇气。
最后也只能放弃。
也许没有联系就是维持这段情谊最好的方式。
怀斌这次过敏有点严重,在医院住了半个月,差点错过了上学时间。
出院我就准备带他回家,眼看就要上课了,不可能还继续留在这里。
“我听说你要带怀斌回家。”赫羽锡每天都会在我眼前晃悠,我不知道他从哪里听说这件事情的,毕竟这段时间我尽量在阻止他和怀斌的相处。
我一面收拾怀斌的东西,一面回答:“是。”
他走到我跟前,按住我收拾东西的手,又当着我的面,十分手生地将我收拾好的东西一一放回原处:“我已经给他办好转学手续了。”
“你什么意思?”办了转学手续?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还有,为什么没有我这个家长的签字、身份证、户口本,他赫羽锡就能把这些办下来。
赫羽锡说:“办了有段时间了,你现在改回去,也没那么快。”
“所以你这是要把怀斌强制性留在这里?赫羽锡,你觉得就你这三天两头忙得人影都看不到,能照顾得了怀斌吗?别给我说可以请保姆请佣人,有意思吗?自己既然照顾不到,请别人来照顾又是几个意思?”
他底气不足,也不跟我吵,又开始点烟。
我一把将他的烟头抽开,准确无误的扔进垃.圾桶:“说清楚,凭什么。”
“田燃,你当年对于东都没有这么绝。”赫羽锡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当年对于东我都忘了,用了些什么办法,最后结果又如何。
“你要把自己跟于东比我也没办法。”他这么说,我就用这句话来嘲讽他。
赫羽锡苦笑一声,叹了口气用力将我抱进怀里:“记得我说过,有个人想见你吗?”
我推了推,没把他推开,心情有点不美妙:“我说了,没有兴趣知道。”
“不,这个人你兴趣应该很高。”赫羽锡的声音忽然带了几分笑意。
我不由得诧异,这个人到底是谁。我想不到有谁会想见我,又能让赫羽锡能露出这种温柔的笑容来。
难道是阿琳?这个想法很快被我从脑子里赶跑。
她就是回来了也不会经由赫羽锡来找我,阿琳不是那种人。
赫羽锡强行安排我和他口里那个人见面,见面的地点竟然是一家养老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