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晋城,那么就不是半个时辰的事了。
可司徒晔明明说,贺子希跟着司徒轩出了晋城,为何她回来的时候身上依然有那么浓郁的菊香呢?如此浓郁的香味,看来他们去的地方,菊花的数量定然不会少了的。
“想知道啊?有时间你带我出宫走走不就知道了?”
“额,婵儿,这样不好吧?”
婵儿眼珠转的飞快,嘴上也没停下:“哪里不好了?反正横竖你都是个贪恋美色、调皮捣蛋的主,这突然想带着自己的爱妾出城去逛逛,难道不是很正常吗?依你的性子,做得出来这事!”
司徒轩听完点点头,“嗯,这么说也对,不过婵儿啊,也不是我说,你可不是我的爱妾,你是我的最爱,是我的爱妻,不管在别人眼中是什么样的,在我眼中,只有你是我的妻。”
婵儿听完笑弯了双眼,然后饶富兴趣的点点头,“今日怎么了?嘴这么甜?莫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吧?嗯,让我想想,你没去过凌环的正屋,莫不是你去偷腥了?说,是哪个小宫女!”
司徒晔笑着拉着婵儿的手,看着她,一脸很怕的样子说:“是一个叫婵儿的宫女,爱妻莫要生气,为夫下次再也不敢了。为夫保证以后啊,无论是眼里还是心里都只有你一个,可好?”
婵儿听完扑哧就笑了,“那你说的那个小宫女怎么可以也叫婵儿呢?那不是撞了我的名讳?这个可是不可以的哦!”
两人正待继续玩笑,立在一旁的如清和梁平早就已经翻白眼了。
本来两人也是见惯了的,对于司徒晔和婵儿如此羞人的话题,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觉得这都是平常话了。不过揶揄两句可是不错的选择。
于是胆子比较大的梁平说:“王爷,王妃,请容奴才和如清姑娘出去吧?奴才保证只是很想和如清姑娘出去研究一下王妃教奴才的一句话,真的不是听不下去了!”
“什么话?”司徒晔一脸疑惑的看着梁平,丝毫没觉得他和婵儿此时有多么腻人。
“那王爷请记住了,这话可是王妃说的,您不能责怪奴才。”
司徒晔疑惑的看了看婵儿,婵儿刚刚说了什么名言警句了吗?好像没有吧?然后又看向如清,似乎想从如清的脸上看到什么似的。
如清顿时无语了,王爷呀,梁平都说了是婵妃说的,您老看我作甚?我脸上又没长花,您想知道答案啊,就赶紧说不会怪责梁平就行了被,或者直接问婵妃本人,多么简单的事!您真是大脑秀逗了!
想到如此,如清不禁翻了一个白眼。
婵儿一看乐了,很好,很好,这是一个好的开始,起码如清现在私下里敢给司徒晔翻白眼了,以前她可不会的,虽然在她一再逼迫的淫威之下,如清终于在私底下不在对她婵妃、侧妃娘娘的叫了,也不总是奴婢、奴婢的说了,可对司徒晔…
不过如今终于看到了进步,看来有些人深入骨髓的想法,在经过时间的洗礼,周围环境的潜移默化,依然是可以改变的,而且看起来变的也不算慢。
如清似乎是看到婵儿偷乐这才想起刚刚自己做了一个什么样的举动,刚想请罪,就听司徒晔说话了:“如清啊,你终于进步了,敢给我白眼了,嗯,不错,继续努力,向梁平发展。”
意思就是如清,你白的好啊,白的有进步,不过你还需要继续努力,你看梁平都敢跟我讨价还价呢,你也得有这魄力才行!
如清顿时就石化了,虽然她一直都知道其实王爷人很好,也不是那么随随便便就喜欢惩罚人的人,而且他性子温和,只要不触及他的逆鳞就没问题。
司徒晔的逆鳞是每个人都知道的,那就是婵儿,可是如清不敢,不是因为害怕司徒晔,而是害怕这宫中的眼线。
宫中的情况复杂,任何人都不能完全的信任,身边的人很有可能下一秒就成为了敌人,甚至有的人可能一开始就没打算做你的朋友,不过是隐藏的深,你看不出来罢了。
因此如清也不敢如此放肆,万一什么时候被人看到、听到了,那么不止是她要受到惩罚,就连主子们都要跟着挨罚或挨骂的。
如清觉得,小心一些好,毕竟小心使得万年船。
司徒晔见如清没说话,便觉得悻悻的,于是看着梁平问:“梁平,你说婵儿说的话,到底是哪句?婵儿说的名言警句可多了!就连这名言警句这个词,还是婵儿教的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