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晔紧紧的握着婵儿的手,他的目光中,有着太多的情绪,让婵儿看的心头一热,她知道他是心疼她,他想要保护她,他想要让她幸福。
婵儿慧心的笑了,她的笑容,如三月杨柳一般,清新雅意,温暖何适,又如刚刚盛开的兰花一般,高洁典雅,空谷幽兰。
不止司徒晔,就连别人都是看的一阵恍惚,好美的女子,就放佛是画中仙,而且此刻的她,身上有着一种不知名的圣洁,让那些想些乱七八糟的事的人觉得自己太过龌龊。
“好,婵儿,我都听你的。可是…”
“名王爷!”
司徒晔的话被突然而来高喝的声音打断,司徒晔不满的转头看着来人,冷笑道,“没想到右相竟这般不舍得银子吗?你儿子在外面闯了祸,调戏良家妇女,还砸了人家的酒楼,平白的耽误了别人的生意,难道不该赔吗?还是右相觉得,你是右相,可以砸了别人的东西而不赔偿?”
袁景真笑着行礼,“王爷说笑了,臣自然不是个不讲理的人,但臣也只是要来问问,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此也不会冤枉了好人,更不会纵容我我那逆子。若真的是臣那不孝儿子犯的错,那自然也不会包庇,但总要查清来龙去脉才是,否则就是回了家,臣也不知该对这逆子做出什么样的惩罚。”
袁景真的意思就是他知道肯定是袁伟的错,他来也只是想要知道事情的始末,以作为后续如何惩罚袁伟的先决条件,同时也做到了勿枉勿纵。
这话也算是顺毛捋着司徒晔了,毕竟这件事上门去要钱的人直接就说了。是名郡王吩咐的,他还能说他怀疑名郡王是故意诬陷他儿子不成?更遑论,他那大儿子什么德行他清楚的很,所以只是过来走过过场,希望能把此事轻松的盖过去。
否则传到政王那,政王肯定是大怒的,虽然不会对他做什么实质性的惩罚。顶多就是罚个俸禄什么的。然后再斥责他教子无方,可就算这样也不行,毕竟现在可是关键时刻。
就在前几日。自己这个草包儿子都掉进人家的陷阱里去了,他自己还不知道!
气的袁景真一怒之下发卖了他屋内所有的妾侍、通房,连丫鬟都换了一批,只留下一个立过妾书的、有娘家正式纳进门的贵妾。
然后把儿子赶到城西来住。没想到他这样竟然还遇上了名郡王。
名郡王可是出了名的爱管闲事,当然他一般管的也都是那些为富不仁的闲事。他儿子若不是他儿子,那绝对是为富不仁的典型!
重要的是来的路上,他已经把事情打探清楚了。
看来这次不得不先伏低做小了。
只希望名郡王能懂的适可而止的道理。
正准备继续说话,外面匆忙跑进来一个护卫。然后凑到袁景真的耳边低语了几句,袁景真突然眉头皱了起来,“此事可当真?”
“千真万确。属下已经命人将人来过来了。”
袁景真点了点头,然后那名被调戏的女子就被人带了上来。“王爷,可是这名女子?”
司徒晔看着眼前的人,不明白袁景真是什么意思,这女子怎么了?
“王爷,该女子就是称被袁伟调戏的女子。”
司徒晔了然的点头,“梁平,子希,看看可是这个人?”
两人纷纷点头,然后司徒晔继续说:“姑娘,有何委屈尽管道来,本王会为你做主的。”
姑娘抬起头,看着司徒晔,突然她开始笑了起来,然后从地上爬了起来,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冲到了司徒晔的身边,双手就这般抓住了司徒晔的衣袖,“你是王爷?”
司徒晔只当她是开心的没了分寸,也没过多的计较她的行为失当,只是轻轻的拂去她抓着自己衣袖的双手,再次重申:“姑娘,有何冤屈尽管说来,本王会为你做主的。”
那姑娘见自己的手被弗开,于是不死心的又一次抓着司徒晔的衣袖,放佛她一放开,司徒晔就会消失一般,可她就是这么紧紧的抓着,然后看着司徒晔笑,却不说话。
许久,婵儿终于发现,这姑娘似乎有些不对劲啊,于是她站起身,那姑娘戒备的看着她,婵儿轻声的说,似乎是怕吓着她一般:“姑娘,你看王爷的衣袖很干净,不如我先帮你清理一下手上的污渍然后你再抓着王爷的衣袖如何?你应该听说过,王爷是极爱干净的人。”
那姑娘想了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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