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王一听了然的点点头:“那…你去隔壁间寻张纸写来,小郑子,去澜月阁和各宫之中找几个会写字的来,字迹好看的、不好看都找点来,然后让章儿认认。只要认对了,如清肯定脱不了关系!”
郑公公领命下去了,政王想了想又对婵儿和司徒晔还有贺子希等人说:“你们一会也去写一下,避避嫌。免得有人会说是你们做主子的写的,倒是生了晔儿和章儿的兄弟情份。”
“喏。
婵儿和司徒晔听了吩咐而去了隔间,分别留下了自己的笔迹,随后郑公公带着人来了,分别留好之后,然后将一踏写有字迹的纸张交给政王,仅仅有百十来张,毕竟下人中会写字的人很少。
政王看后点了点头,然后让郑公公递给太子司徒章。
司徒章看过之后,取出其中几张,说道:“父皇,就是这几张,这几张纸上面的字迹和儿臣收到的那封信的字迹很像,尤其是这张,感觉应该是一个人写的。”
政王接过来一看,又问郑公公,郑公公看了那张纸之后,脸色有些讪然,政王疑惑的看着他,然后郑公公才说,“陛下,这个是奴才的笔迹,只是奴才真的冤枉,奴才实在没有机会也没有理由去陷害太子殿下啊!还请陛下您明查。”
说完郑公公跪地,肩膀微微有些颤抖,他真的不知道,为何太子会说他写的那张最像。
郑公公识字不多,但也是识得的,只是他整日跟在政王的跟前,又跟太子毫无过节,而且就算有。他的手也不可能真的伸到澜月阁里去。所以政王也是相信他是清白的。
“小郑子,不用说了,朕是相信你的,只是此事有些乱,不过朕是可以为你证明清白的,这几日你可是日日都陪在朕的身边,而且朕也知道。就算你真的有心要陷害章儿。你也没有那样的势力,能伸到了澜月阁的内部,况且还是跟婵儿合伙。这更是不可能了。”
司徒章一听低头,难道父皇的意思是自己冤枉郑公公吗?
说郑公公跟他没有过节,他跟郑公公也没有啊!更何况他也没有理由去诬陷郑公公,他毕竟是父皇身边的人。不是随意什么人都能诬陷的,而且就算他没有那么聪明。却也不是一个笨蛋。
自然懂得此时可不是他诬陷的时候,更何况,现在真的不是他故意要诬陷他的,他的字真的跟自己收到的那封信最像。司徒章又看了看手中的几张纸张,眉头皱了起来,到底如清的字是哪个?
他霍然抬起头。看向司徒晔和婵儿,眸光带着淡淡的薄怒。到了这个份上了,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他们设计好的,所以当然不会让如清亲自动手去写,想要模仿出别人的字迹倒也是很简单的。
可能就连那个时候袁景真不在也是他们的计谋!
现在的司徒章确实是真相了,因为他已经把大概都猜出来了,事实也确实是这样的,不过此时的司徒章害怕的却是别的事,因为这件事政王根本不能把他怎么样,只是罚他一下罢了,可…
若是那件事爆了出来,那么他就只有被废的份了。
现在的司徒章只盼着,那个人已经死了,希望右相府的人这次办事能利落点,上次去追杀婵儿竟然还让她被庞丁山给救了,这次希望不要出什么差错才好…
实际现在的司徒章还不知道,右相府被派出去暗杀宁褔的人,已经宣告了失败,而袁景真派往宫中送信的人,已经在半路上被庞丁山的人给截住了。
不过因为他们都是死忠的,所以那个人当时就咬碎了毒囊自尽了,可是这不重点,只要宁褔没事就好,宁褔的手中可是握有了实实在在的证据呢,太子贪赃赈灾粮银,现在又有宫中的事,他是贪污、*等多条罪状了。
这件事情到此也算是僵住了,因为司徒章一口咬定自己是被人陷害的,而他又说不出是何人,因为他开始说是接到如清的信而来,但他却不能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他虽然敢肯定如清是受到司徒晔或者婵儿的指使,但他无凭无据,纵使他是太子,也不能如此随意的污蔑他人,尤其那两人一个是他的弟弟,一个是他的弟妹。
政王抿了一口茶,然后淡淡的说,“那此事就先放一放,待查清了再说吧,不过…章儿,你也知道,今日晔儿和婵儿要准备出宫游玩,澜月阁里只有环儿,你实在不适合去,尤其是你还去了内院,还穿着侍卫的服偷偷去的!唉,你应该在接到信的第一时间就来告诉朕,或者告诉你母后,让她来处理。”
“儿臣知错了,下次一定吸取教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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