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司徒晔的那块玉佩有一定的关系,当有可能跟那块令牌有关系。
玉佩被白起当掉了,而且只当了十两,可这等成色的玉佩当铺的人岂会看不出来是宫中之物?
再说令牌的无故失踪,本来就是个谜,她相信白飞这句话是真的,她不知道令牌在哪。
可是其他的话,婵儿是不信的,比如她不认识令牌上的字。
虽然她可能真的不识字,可她不识字,并不代表她不会誊写,不会问人,否则在她问她是不是知道她和司徒晔的身份的时候,她不会那般战战兢兢,而且还知道她是司徒婵儿。
婵儿当然不会把白飞没有说完的话当成是她要说她是司徒晔。因为司徒晔身上带着的那块令牌,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皇宫之物,就算是造假的大师也不敢如此明目张胆的造假。
如此就说明白飞一定见过那块令牌,否则她是如何知道他们的身份的?至于那上面的字是什么,她可以找人问,问过之后就知道了。
对于司徒晔的身份,她一开始也许不太确定,可后来婵儿和如清等人来了之后,她就确定了。
“姐,我让你差人去找的那个大夫找到了吗?”
说到这贺子希的脸色变了一变,摇摇头:“他死了。被人一刀割破喉咙,算时间,应当是在看过阿晔,回到家不到一个时辰就遇害了,而阿晔的令牌,也没寻到。”
“看来那些人的动作倒也很快,那么快就找到了这附近,”正巧贺一若走了过来,“一若大哥,你和阿晔遇到那些人刺杀的地点,在哪里?”
贺一若眼色阴沉,“距离这里也不过二三十里的样子。”
婵儿倒吸一口凉气,不过二三十里?却用了那么久的时间才寻到这里?还是只先寻到了旁边的庄子,“旁边的庄子与这里的距离呢?”
贺子希一听就明白婵儿的意思,“妹妹,你的意思是那些人故意在等,他们是故意要放阿晔?可就算要放他,却要让我们以为他们不是要放过他,是要他的命?”
婵儿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许是吧,也许是有的目的,甚至…”
她看向正屋的方向,那里白起、白飞都在那休息,她没有说明,可几人却都是心知肚明了,也许这白家兄妹就是那黑衣人的同伙,而黑衣人这么做的目的,就是要把百家兄妹打入他们的内部来!
而白起一直围着贺一若说要入他的麾下,也是为了这个目的,他要让贺一若觉得他就是一个老实的农家人,没有那么多的花花肠子,这样才会让他们对他们兄妹放松警惕。
“如此,会是谁策划的?”
婵儿看了看贺子希,淡定的说:“人选很多,比如轩王爷,比如皇后,比如袁景真。”
“他?”贺一若呲之以鼻,“自从太子倒了,陛下将他降职待罪,后来先太子陨了,他就请书带着先太子的遗体去往皇陵,之后他就举家迁回他的老家了。”
“一若大哥,就算先太子已经陨了,可到底是因为阿晔和我陨的,他能真的咽下这口气吗?虽然他说的好,可终究心中是不服气的吧?虽然他现在是待罪在家,却不代表他朝中的人脉全没了,他是只要有一线生机都不会放过的人,或许他想的不是翻身,而是让阿晔不好过!又或者他已经被人利用了,利用的自是他心中的恨!”
婵儿这话说的是真的,虽然当初袁景真说的真切,可到底袁景真是只老狐狸,她保证不了袁景真是真的已经看开了,只想保着司徒章的命,所以她对袁景真是持保留意见的。
“那会利用他的人,不就是…”
贺一若没有说,他看了看自己的妹妹,唉,怎么妹妹就是喜欢上他了呢?他哪里好?虽然他长得很是清秀,可是妹妹呀,俊逸清秀的人又不是只有司徒轩自己!
可这话他是不会说的,说了就太伤他妹妹的心了,而且他的妹妹才刚想迈出一步,放弃对司徒轩的感情,贺一若也明白,喜欢上一个人,想要放弃他,哪里是那么容易的,毕竟需要时间的。
“行了,都别多想了,至于白家兄妹好好的看管了,暗中看牢,等阿晔伤势好点了,我们就回去养伤,至于他们…另外安排个地方吧,省的他们若是出事了,阿晔还落得个恩将仇报的名声。”
“知道了,婵儿,你也该给他们解了迷药了吧?虽然我知道你没有坏心思,可到底是迷药,长时间留在体内,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效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