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儿早些回去吧,省的被人发现。到时候你可就危险了。”
“嗯,好的。”
婵儿没有说,齐美人就是岳家的徒弟,她就是母亲的师姐。而她现在在凤阙宫住着,就连这次出来齐美人都是知道的。她一定会帮着婵儿打掩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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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晔心情不好,一大早就带着贺一若出宫去玩去了,可很显然他并没有什么心情,他总是想着凌环的话。她说的话确实是一个办法,可是这样婵儿会不会生气呢?
他现在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婵儿生气,因为婵儿说过。她做不到容忍他的身边有别的人。
司徒晔并不认为婵儿这是善妒,就像他认为的。他只想要她一个人一般,他觉得就应该这样,一生一世只一个人就够了,他有时候想,如果他的父皇只有他母妃一个人,是不是就没有那么多纷争了?
可是他也知道,皇家有什么要子嗣茂盛之说,可是人家大盛国的昭玄帝不就一个儿子吗?大盛国还不是照样好好的?
此时司徒晔完全忽略了,人家昭玄帝有宫卿冕那样忠心的好兄弟,可他没有这样好的兄弟呀!
“唉,一若,你说,我该如何办,才能让婵儿原谅我呢?我想把她接回宫中,可没有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我是没有办法接回她的,然而这正当理由…我又怕她生气。”
“阿晔,慢慢来吧,你别急,现在婵儿不是已经跟你回国了吗?这就说明你距离让她完全原谅你又近了一步了,阿晔,记不记得婵儿说过,凡事急不来,急功近利,效果未必佳。”
司徒晔嗯了一声,他知道,只是他等不了那么长时间,虽然婵儿说过这话,可还有一句话叫夜长梦多。
司徒晔担心此时万一出了点什么事,加深了婵儿对他的误解怎么办?
“一若,有些道理我懂,可你知道我的心情吗?这跟你和如清之间的问题完全是不同的,起码如清是…她没有恨过你,可婵儿却是恨过我的。”
她都能说出没有爱只有恨的话了,那得是伤她伤的多么的彻底呀!
贺一若不知道说什么了,婵儿和他离开大盛前的那一席对话只有他们两人知道,而婵儿的感受,应该也是那一次的对话中跟他说了的,当时婵儿既然这么说了,那么一定是恨过的,婵儿并不是一个喜欢随便说说的人,也不是一个会拿这种话来开玩笑的人。
“走吧,去喝酒去!”
两人来到城西名食居,司徒晔看着名食居轻叹,第一次来这名食居还是和婵儿一起呢,只不过那一次是为了设计他的大哥,而如今是第二次,只这一次,却是为了来这舒心。
掌柜的一见是司徒晔,他立刻迎上来:“爷,您来了?请楼上坐。”
说完向后望了望,却没发现婵儿,这才突然想起,婵儿已经陨了。
怪不得王爷此时看起来愁容满面呢,可她已经陨了那么久了,难道王爷还在悲伤之中?对了,之前还听说王爷为了她离宫出走了,都说她是担忧王爷,整日食不下咽而亡,可真相到底如何?
唉,这皇宫中的事,哪是他一个平头百姓想的明白的?
司徒晔跟着掌柜的来到楼上雅间,司徒晔淡淡的说:“没想到掌柜的生意倒是很好,似乎比以前好好呢?”
“这都是托了王爷和…的褔,小的一直没机会谢过王爷呢,没想到今日竟然能看到王爷,王爷想吃什么,小店分文不取。”
司徒晔听完懒洋洋的抬眼,他知道刚刚他想说托了他和婵儿的褔,可在他们眼中婵儿已经陨了,所以他才没有提,他也是个有眼力见的,“本王还没穷到付不起钱的地步。”
“瞧王爷说的,小的只是想尽一点孝心罢了。王爷要什么没有?”
这一句话让司徒晔脸色微僵,要什么没有?
是啊,他要的东西,都可以得到,但他要的人,却是怎么都得不到。
掌柜的自知说错话了,赶紧跪地磕头,却不再戳他伤口,司徒晔叹气:“你起来吧,去按照上回的样子给我上一桌子,然后来一坛上好的女儿红。”
掌柜的得了吩咐就下去准备了,不多时掌柜的就将酒菜送上来了,司徒晔看着桌上的碧玉翡翠汤,思绪就放佛回到了那个时候,当时婵儿盛了一匙送到他面前,他直接就喝了下去,当时的他是满足的,是高兴的。
不是因为这菜做的非常好,而是因为婵儿。
掌柜的看到他望着那碧玉翡翠汤出神,就想到上一回的事,看来这王爷还是个多情的人。
贺一若挥了挥手示意掌柜的可以下去了,待他下去之后,贺一若倒了两碗酒,“阿晔,过去的就过去了,婵儿有一句话你记不记得,她说人要向前看。”
这句话是当初他和他七哥第一次正面冲突之后,他心情不好,婵儿对他说的,当时是在书房内,他也是听了婵儿的这句话心情就好了很多,人确实只能向前看。
“我知道,只是心情还是会不好的,一若,你相信吗,我对她,可以算上是一见钟情呢!不过那个时候的我知道她身在…额,呵呵,说来我一开始也是以身份去看待她了,当时她在青楼中,我想我与她是不会有接触的。所以我只是救了她脱离那里,然后就离开了。”
“后来在这晋城我又一次遇到了她,我当时很高兴,真的很高兴,后来我问她,是否愿意随我一起,她同意了,一若,你知道吗,那是我长到这么大以来最高兴的一天。”
贺一若听着不由得心痛了一下,他们俩怎么会这么多波折?“阿晔…”
“我以为我可以护着她一辈子,我以为我可以跟她一起执手一辈子,可没想到结果却是这样的,是我,是我的错!是我一手毁了我们之间的信任,是我毁了我们之间的希望与未来…”
说到这司徒晔端起酒盅将酒一口吞下,可似乎觉得不够,他又拿过酒坛仰头喝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