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儿听完和如清、贺子希还有梁平对视一眼,大家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笑意,最后婵儿忍不住了,然后她就笑的合不拢嘴了。
其实她笑的最重要原因是现在的气氛,虽然这是宫中,而且司徒晔的身份还是皇子,可是他却一点也没有在她们的面前端着架子,大家如此俨然一片和谐,这一世,在宫中能如此,她还想要求些什么呢?
惟愿此情此景,可长留。
“阿晔,那你可是贪污了哦,不过你还真是掉身份,竟然被人这样用‘番薯’给收买了。唉,对了,那些番薯后来你怎么办了?”
本来司徒晔听着婵儿的调侃正想着要好好修理她呢,紧接着就听到她问到那番薯了,这不是给他机会反转吗?于是他立刻来了兴致,但却故意的卖起了关子:“你猜猜?”
以婵儿对司徒晔的了解,他不会仍掉,反而会…当成是恩赐,赐给那些官员们,用这番薯来答谢一下这些官员这几日的“照顾之情”。
于是婵儿把自己的猜想说了,司徒晔一听就不满了,心中嘀咕着,为什么婵儿这么聪明,连他做了什么都能猜到?莫不是她什么时候跑去跟人学了那窥心术?
窥心术,顾名思义,就是偷窥别人的内心的法术。
当然如果婵儿知道司徒晔的想法,她第一个念头应该是上去揍一顿司徒晔,如果她会窥心术,第一件事就是把司徒晔此时的想法给看透了,然后再奚落一番。
不过这窥心术,是根本不存在的,就好比那些街上的人。隔空看字的本事,都是一些掩人耳目的手法而已,根本就不是真的窥心。不过在这封建的古代,婵儿可没那么高大上。去给他们普及这些知识,弄不好人家说你是个反常的,是妖,那就是得不偿失了。
梁平也是伺候司徒晔时间长了,他很了解司徒晔的性子,所以此时他也已经笑弯了腰了,而贺子希那更是没顾忌的人,只有如清是憋着笑的。
没办法。如清从小从宫里长大,那些个宫规什么的已经深入骨髓里了,虽然跟婵儿的时候也有点跳脱,但绝对不越礼。
所以现在面对着皇子的时候,她更是谨慎。
虽然她感觉这个皇子也许真的很和蔼,否则梁平如何敢在他的面前如此放肆的笑呢?要说贺子希那么放肆倒也罢了,毕竟人家有哥哥护着,还有婵儿帮衬着,不说在宫里横着走,起码在这澜月阁里。却是没人敢对她怎么样的。
就算是皇子妃那也是不敢的,皇子妃可以针对婵儿,因为婵儿的身份有着一层宫女之身在。但贺子希没有,她虽然勉强算的上是护卫,但这还是因为他哥哥去了大将军那她才进宫顶替这个职位的,更何况人家的责任可是保护澜月阁。
所以皇子妃顶多就是言语上奚落几句,或者敲打几句,却不敢真的对她做什么。
此时从外面跑进来一个宫女,到梁平的跟前嘀嘀咕咕的说了几句话,梁平当下脸色就沉了,打发了宫女出去。他这才上前对司徒晔说:“殿下,奴才刚刚责打的那几个宫女。其中有一个害怕杖刑,自尽了。还就在内院里自尽的。奴才办事不力,请殿下责罚。”
司徒晔眉头微微蹙起,刚刚若是他没听错的话,他听到那宫女提到了婵儿,可是梁平却丝毫没有提起婵儿什么事,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梁平,你跟我说实话,刚刚那宫女到底说的是什么?”
梁平微微一顿,跪地如实说了出来。
原来也并不是什么大事,情况确实是刚刚梁平所描述的那样,但其中却有一段小插曲,那就是那个宫女在自尽的时候,口中喊的话。
她说:“明明是婵儿的错,她仗势欺人,仗着自己有点身份就为非作歹,我们这些做奴婢的都命贱,但是,人在昨天在看,早晚她会遭报应的,她害死了我,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她的!梁公公,劝你还是及早回头,不要为虎作伥的好!”
说完就一头撞向了内院的桂花树。
婵儿听完不禁抚额,喂,谁让你自己愿意闯进去啊,那里面的花花草草的可都是危险植物呢!再说她也没说要了她的命,是她自己不惜命,到头来还把错推到了她的头上?
婵儿自问她没有那么多的善心,对于这样的人,她只会觉得是死有余辜。
不过她还是很郁闷,闷闷的看着司徒晔,抬起手指着自己的脸问:“阿晔,我长得像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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