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花花草草的拿到街上去卖,也算帮家里增加点收入,有的时候还会采点山菇,给家里加菜,若是采的多了也会卖掉一些。
因此家里的生活条件还是挺不错的。
那天她出门去山上采山菇,却听到有人说话,她以为是有人迷失了方向,于是循着声音找去,却看到两个衣冠楚楚的人,年长的约三十左右,年轻的看起来也有十五六岁的样子,可年长的对年轻的却很恭敬!
而且他们身边还有很多护卫在,于是宁花娘没出声,偷偷的藏了起来。
只听年长的说:“章儿,你以后可不能如此行事了,现在你初立为太子,正是要更加勤奋的时候,若此时被人抓了把柄,那么你的太子之位,可就要没了。”
年轻的说:“舅父,我也知道,可是每天在宫中,我都要装成努力的样子,真的很累,我只是想出来放松一下,他们也不过都是贱民,区区几个贱民的性命,谁会在意?”
“有心人会在意的,你也就是得了皇后没有子嗣的空,否则这太子怎轮得到你?”
“舅父?”
“早些回宫。”
被称为太子的人点点头,然后被称为舅父的人就叫来身边的人,低声的吩咐了几句,就离开了,而太子的近卫过来请太子离开。
宁花娘没想到自己看到的人竟然是太子和他的舅父,本来他们说完话就离开了,她也没在意,可是当她回到村里的时候,感觉似乎有人跟着她,然后又听说坝河村出事了!
宁花娘心中突然乱跳,因为她过几天就要嫁去坝河村了,于是她赶紧赶到了坝河村,果然,出事的人家就是她的夫君家,当时村里人看到她,都拿着扫把出来打她,说她克夫。
宁花娘哭着求,最终可算看到了她夫君的遗体,可是看到遗体的时候,之前在林子里听到的对话突然串到她的脑海之中,她失控了一般的大喊,是太子,是太子做的!
喊完疯了一般的跑回了家。
她的夫君是被人折磨死的,浑身上下无一处完好的地方,鞭痕、烙痕,甚至他的左腿还被人砍了下来,他失血过多,受尽了折磨而死。
宁花娘到家就赶紧让家人收拾包袱走,因为下一个可能就到他们了,可是依然晚了,一群黑衣人将她家团团围住,宁花娘抱着自己的七岁的弟弟宁褔,将他藏到了箱子了,并把一切告诉了他。
可是最后他还是被那些黑衣人给找到了,不过他们并没有直接杀了他,而是喂他喝下了毒药,然后用棍子一棒一棒的打在他的身上,当时只有七岁的他,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挺过来的,总之他没死。
不过却失去了娶妻的资格,不过这些对于当时的他不是重点,他要报仇!
当那个游方郎中救了他之后,他就那么浑浑噩噩的活了下来,但害他家的人是太子,他一个草民,怎么告?难道他上嘴皮下嘴皮一碰,就有人相信他了吗?
不过也算上天怜悯他,他在姐姐说的那个小松林里见到了一块玉佩,看那纹路,样子,可不是一般人能用的起的,但他既不懂,也不敢拿去让人鉴定,万一真的是皇宫之物,他说不定会被冠上一个更严重的盗窃的罪名。
宁褔说完之后,眼中早已蓄满泪水,“王爷,您永远也体会不到,自己亲眼看着亲人死在面前的那种痛苦!”
说完擦了擦眼泪,婵儿虽然听说过太子的为人,但却没亲眼看过,而且这都是民间人私下里传的,如今听着别人如此清楚的把他作过的事说出来,她未免觉得震惊。
“那玉佩在何处?”
司徒晔虽然震惊,但因为早就了解自己这个大哥到底是什么人,所以也没有太过惊讶。
“我埋在三里村家里了,我不敢随身带着。”
司徒晔点点头,“那这样,明天一若会回来,你跟着一若一起回去,将那玉佩取回。你见过太子吗?”
宁褔摇头,当初围杀他们家的时候,太子也是蒙着脸的,可是他姐姐还是认出了他,但他不认识。
“婵儿,先给宁褔诊脉吧,你不说能解了他的毒吗?”
婵儿勉强的一笑,然后从荷包中拿出一粒药丸:“你吃下去吧,不过因为你体内的余毒残留的时间太长了,一颗药丸肯定是不能清除的,但现在的却是让余毒发酵出来,也就是说你吃下药丸十二个时辰之后,你可能再一次经历毒素侵体的痛苦,你能忍受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