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七寻扬头望着他,眸中的希冀好似盛放了漫山遍野的繁花,“我不相信永远,但是我相信你!”她如是说。
赫连沣俯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我会用日后的行动向你证明,你如今的决定有多正确。”
丫环敲门进来,手中的托盘上端着一套全新的锦衣儒裙,瞧着甚是不错。凤七寻这才想起,锦被包裹之下的她只着了单薄的里衣,不觉面上一红,羞涩的垂下了头。
“现在倒是知道害羞了,也不知道方才是谁,在我替她脱衣服的时候,像一个八爪鱼似的紧抱着我不放,啧啧啧,真是没看出来,你小小年纪倒是挺饥渴的!”赫连沣趁机含笑揶揄。
凤七寻闻言,真恨不得立刻找一个地缝儿钻进去。可是没有地缝儿让她钻,所以她只好蒙头钻进了被子里,声音闷闷的道:“沣,你这个人简直太坏了,那又不是我愿意的,我也是中了催情散,身不由己嘛!”怪只能怪她前世早已历经男女之事,所以才会有那么剧烈的反应,完全不像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子。
赫连沣轻笑,伸手去掀蒙在凤七寻头上的锦被,“好了,不拿你调笑了,省的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给闷死了!”
凤七寻小心的探出头,瞧着眉眼带笑的赫连沣,愤愤不平的说:“有那么好笑吗?男欢女爱是人之常情,倒是你居然可以忍着不碰我,才奇怪吧?”她微眯起了眼,不怀好意的猜测道:“从寒山村的时候我就在怀疑了,无论我怎么引诱你都不为所动,沣,你该不会是那方面不行吧?”
“你说什么?”赫连沣也学着凤七寻的样子,微眯起了眼,里面迸射出危险的光芒。他连人带被子的把她压在了榻上,语带威胁的说:“你要是再这么挑衅我,可就别怪我不顾你初愈的身子,强行要了你了!好证明一下我那方面到底行不行!”
“你不是认真的吧?”
“如果我说是呢?”
看着赫连沣脸上真假莫测的表情,凤七寻不禁咽了一口唾沫,可怜巴巴的望着他,像极了摇尾乞怜的小狗。
赫连沣大抵最是拿她这种模样无奈了,而凤七寻无疑深明这个杀手锏对他的作用,不厌其烦的每次使用且屡试不爽——这次同样不例外。
“赶快换上衣服,小心着了凉!”赫连沣无奈起身,扯过托盘上做工精致的衣物,一股脑儿的丢在了榻上,大步朝门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他顿住了脚步,幽幽的说:“我之所以一直不肯碰你,是因为我珍视你,不愿意让你**于旁的人,更不愿意稀里糊涂的要了你!你初夜的那抹落红,应该留在新婚之夜,洞房花烛之时!”说罢,他便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凤七寻垂着头,贝齿紧咬着下唇,俏脸绯红一片。“什么初夜的落红,说的人多不好意思啊!谁说我一定会嫁给你了?还洞房花烛夜呢?想的美你!”她朝着已然关紧的房门大喊。
许是到底担心她的身子,赫连沣出去没多久,便有两个伶俐的小丫头进来伺候凤七寻更衣。一层一层的华服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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