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不过,凡是进了那里面的女人,可不像青/楼里面那样舒坦。”
“啊?”白掌一脸的惊讶和惶恐。在她的心里,青/楼已经和地狱差不多了。她紧紧的跟上了杨章洪。
“凡是进了黑/窑/子的女人,就和进了地狱差不多。”杨章洪叹了口气,说道,“客人们,可以任意玩弄她/们。只要给钱,弄死了也没有什么关系的。”
白掌红着脸,心中又惊又怕,她不由得拉住了杨章洪的衣衫。
“你害怕?”杨章洪转头,看了一眼白掌。
白掌点点头,“到了这么个鬼地方,谁不会害怕啊?”
“来,拉紧我的手,你就不会害怕了。”杨章洪说道,伸出手来,将白掌的手拉在了手里。一阵温暖,从白掌的手中传来。她从来没有和男人这样拉过手,不由得羞红了脸。
“我以为,你就不会害怕的。”杨章洪笑道,“你不是平时看起来挺厉害么,其他宫女太监都怕你呀……”
“嗯。”白掌心跳如鼓,不敢多说一句话。
跟着杨章洪七拐八拐,不知道走了多少个弯,走到了一座大宅子门口。那宅门口,挂着一个白色的灯笼,仿佛刚刚办过丧事一样。
“就是这里?”白掌问。
杨章洪点点头,伸手拍了拍院门。
“干什么的?”院门里面,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
“买点酒喝!”杨章洪回答。
“我们这里是私宅,不卖酒,你走错地方了!”那老者回答。
杨章洪又说,“老人家,大半夜的,就您这里亮着灯,让我们进去讨杯水喝吧!”
“来,跟我进来。”老者打开了房门。
杨章洪和白掌走了进去。院子里,没有一个人,走廊上,却挂着一串白色的灯笼,发出昏暗的光芒来。
进了屋子,老者给杨章洪和白掌两个人端上来了几杯茶。白掌一看,那几杯茶的颜色深浅各不相同,气味也不一样。她犹豫着,不知道该喝哪杯茶。
杨章洪不动声色的看了白掌一眼,端起其中一杯茶,喝了一口,说道:“老人家,你们家这是在办丧事?”
“是。”老者回答。
“我想去凭吊一下。”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锭银子来。
老者收了银子,说道:“请随我来。”
老者带着杨章洪和白掌二人,走出了会客堂,往里走去。越往里走,院子越荒芜。草和灌木长得很高,根本看不清路在哪里。
白掌甚至有种错觉,那路,是在不停的移动变幻的。老者领着他们,穿过了灌木丛,在一座屋子前面停了下来,说道,“你自己进去吧。”说完,就转了身,自己钻进了灌木丛,不见了。
杨章洪推开了房门,带着白掌走了进去。
屋子正中央,挂着白帆,摆放着一个巨大的棺材。杨章洪走到跟前,推开了棺木,跳了进去。白掌也跟着爬了进去。棺木下面是一道门。门打开后,是一层层的石阶。
走下石阶后,出现了一个厅堂。里面,就像是一个酒馆,还有不少客人在饮酒。
酒馆的正前方,有个柜台,柜台前,站着一位眉目和善的掌柜先生。
杨章洪递了银子,掌柜的就差了人,将后门打开了,放了他们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