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天绝地脸色陡然一变,目光下意识向上面的幽凤瞥去,可无奈她只是冷冷笑着,并不予任何的回应。
同时变色的,还有站在一旁不曾言语的啻一剑。
“啻一剑,方才莫情所言,可是真的?”追魂冰寒的目光扫向啻一剑,“你昨晚,曾与醉驼子大打出手?”
啻一剑一张老脸涨得通红,支支吾吾:“我......我没有......”
叶姮笑了笑,“啻一剑,既然敢做,缘何不敢当?你敢说,这醉仙居毁坏至斯,完全不是你与驼叔的杰作?”
醉仙居昨晚被他们毁坏不少地方,至今仍然残留了痕迹,她就不信他们都看不见。
“我......”
“还有,我记得你口口声声要驼叔交出阴风剑谱,否则的话,就算是耗尽真气,也要将驼叔给废了。”
啻一剑闻言急了,“我承认,我昨晚的确与醉驼子打过一架,因为我的阴风剑谱无缘无故消失了,而那老头子捂着衣服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我怀疑是他偷了我的剑谱,为了夺回来,故而才与他打了起来!但是,我们到山谷打了几百回合也不分胜负,就各自离开了,那时醉驼子身上虽有伤,但绝不致死!而且他是被毒死的,与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叶姮回头问椴尘:“驼叔是何时被害的?”
椴尘狭长的眼尾一挑,扫了扫众人,似笑非笑道:“大概是昨夜子时。”
“如此......”叶姮抬头,凝向啻一剑,“啻一剑,你昨夜子时在做什么?可有人证?”
啻一剑怒道:“子时我早已入睡,我安寝之时又不喜欢让人看着,哪里会有人证?”
“莫护法这个问法就不对了。”幽凤抬眸,缓缓道:“醉驼子是吃了藏在暗格当中的酒食之后才毒发身亡的,子时只是他毒发之时,而并非凶手下毒的那一刻。”
“我昨日曾与椴尘一同到暗格窃取过酒食,那时候的酒食还是干净的。按照门主所言,从昨日午时到子时之间,但凡是只身一人的,都脱不了干系!”
“他人只身一人又如何?被看到三番两次进出醉仙居的,可只有莫护法你一人啊!”
叶姮眯了眯眼,站起身来,目光沉静看着她,“看来门主,今日是非得要置我于死地了?”
幽凤淡笑,“看莫护法说的,我们毕竟是同生共死过的同门,怎能把话说的那么难听?可醉驼子是梅杀宫的老人了,他平白枉死,我总不能对其置之不理吧?”
“要想我认罪不是不可以,倒是拿出证据来啊!仅凭绝天绝地的几句信口雌黄,便想让我认了这罪,未免欺人太甚!”叶姮冷冷说道,转身朝外面走去。
“你要去哪儿?”
“找证据为自己洗刷清白!”她就不相信,现场不留下一点点的痕迹!
幽凤冷冷一笑,“我看,莫护法是急着想去销毁证据的吧!”
“门主若信不过我,大可与我一起去。”
未等幽凤说话,椴尘已站直身,拉了拉身上的衣摆,惬意道:“我陪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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