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来历不凡,普通人根本惹不起,也不想惹祸上身。
一栋欧洲风格的别墅屹立在眼前,雪白的墙壁一尘不染,周围青翠的树木环绕,别墅若隐若现,恰一看极像一个森林古堡,一个名为“王子的宫殿”的古堡。
男人,也就是慕言,低头看了看在自己怀里因为之前打过针到现在还没醒的凌洛膤,喃喃的说着“今后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了,彻底的属于我一个人,别人休想碰你一分”说着,眼里闪现着一种嗜血的疯狂,这种疯狂几乎要把他吞没,里面蕴含着旁人看不懂的神色。
五小时前,飞机上。
“洛膤,我带你离开,以后你就跟着我,是我的人了,把别人通通忘掉吧”慕言垂眸看着一直保持着双手抱膝动作的凌洛膤,眼里又恢复了之前的冷漠。
因为时间的过去,凌洛膤也冷静了下来,想着之前自己听到的那一幕,她怎么也不理解,为什么严修会背叛自己,又或许只是……
凌洛膤也不是笨的人,稍一想想,便觉得奇怪,毕竟她也知道严修深爱自己,凭他对自己的爱和他的性格,怎么可能会干出那种事,再一想想那个声音,似乎,与自己熟悉的严修有那么一点点不同,但也只是稍微的一点点。就凭这一点和她与严修之间的爱便可看出端倪,莫非……
凌洛膤瞬间抬头看着慕言,还是双眼通红的样子,说出的话带着沙哑和浓浓的鼻音“是你干的吗?”
此刻的这一句话,凌洛膤相信慕言能够听懂,如果是他的话。
慕言神色平淡,定定的看着凌洛膤,久久没有回答。
“是你吗?”凌洛膤又问了一次,同样定定的看着慕言,眼里雾气缭绕。
“你觉得呢?”慕言勾起玩味的笑容,反问着凌洛膤。
“我只要你回答,是还是不是”凌洛膤坚定的看着慕言,眉头不自觉的皱着。此时的她像极了传说中的“横眉冷对千夫指”的神态。
“我也不怕告诉你,是我做的,我还告诉你一件事,‘你’也死了,‘你’的尸体我也帮忙送到了严修那里,不用感谢我的”慕言满脸笑的灿烂,满是自豪的说着,似乎自己干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情。看着凌洛膤因为自己的话愣住了,他笑的更开心了。
“你,卑鄙”凌洛膤情绪格外激动,站起身,拼命打着慕言,即使她腿软的几乎要摔倒也死命的拼搏着,原本虚弱无力的她此时也格外的有力量,但她的力量却怎么也不如慕言的,三两下便被慕言制服,慕言双手用力一拉,凌洛膤就倒在了他的怀里。
慕言低头看着凌洛膤,凌洛膤凶狠的回望着他。可此时的凶狠样在慕言看来却是极其的舒畅,他既虐了严修打击了他的威风也让高高在上的凌洛膤臣服于自己。
凌洛膤继续与慕言斗着。
人就是这样,即使明知很难有结果的事也会拼命去试试,只为了那一点点小小的可能。
在两人的互斗中,虽然慕言只是随意的动动手,但凌洛膤却是拼了命,突然慕言看到了一个东西,这个东西令他顿住了身形,停止了动作,紧紧的抓着凌洛膤的双臂。
那是一个伤疤,在凌洛膤的左肩上有一个伤疤,两件巧合的事情合在一起就不再是巧合了。
当初在慕言想着怎么让严修绝望痛苦时,凌晓蕊和她母亲突然的到来让他想到了一个很好的注主意。
那个主意也就是让凌洛膤在严修面前死去,而凌洛膤也因误会严修而离开,这样,就两全其美了。
她们告诉他凌洛膤腰上有一个红色胎记,这个胎记一般没有人知道,那也是在一次偶然凌洛膤换衣服时凌晓蕊突然闯入无意中看见的。
这个消息令慕言喜出望外,有了这个便不成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