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阻止了她和殷振华的婚礼,将小益从他的身边拉走。
殷桓祀看见她这个样子也没什么心思继续质问她,随手从上衣的里兜掏出来一张名片甩在秦晚喻的面前,随即转身离开。
“有麻烦给我打电话,只要你能不嫁进殷家。”
说出这句话之后,殷桓祀自己也不太能分清到底是不想让秦晚喻嫁进殷家,还是根本就不想让秦晚喻嫁人。
殷桓祀都已经离开房间了,秦晚喻一时间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按照他这么说的话,他也完全可以帮助她不让小益离开她的身边?
刚想到这里,秦晚喻就恨不得给她自己一个耳光,她究竟在异想天开些什么,竟然将自己的希望寄托在殷桓祀那个混蛋的身上。
虽然这样想着,秦晚喻却还是将面前的这张名片好好的收在了自己的手包里,万一哪天真的用的到呢。
没准还能给他打个电话勒索千八百万的,不要白不要,秦晚喻又将那一身酒气的淡蓝色礼裙穿在了身上。
房间里没有多余的衣服,总不能像殷桓祀说的那样披着一条浴巾在房间里瞎逛,那可真就是在勾引人了。
秦晚喻换上礼服还没到一分钟,就听见门口的大门又是嘎吱一声响,这一次总该是殷振华了吧,秦晚喻刚把床头柜的腕表拿起来,一抬头发现面前的竟然还是殷桓祀。
还没等她问清殷桓祀这一次是来干什么的,就被他拽着胳膊从房间里拉了出去,一直到门外才将门重重的关上然后反锁好确定她不能再进去才肯安心。
“我这个人有洁癖,我碰过的东西不想让和我亲近的人再碰,所以你只能离开我的视线。”
殷桓祀的语气冷冰冰的,可是在秦晚喻的耳朵里听起来却又是那么欠揍,他这个人不弄点什么事情出来就睡不着觉是吗?
什么叫他碰过的东西就不想让和他亲近的人再碰,他究竟把秦晚喻当成什么了,她可是个活生生的人,想不想被人碰也应该是由她自己来控制的。
不过对于殷桓祀这种人,秦晚喻还真是没什么办法,就怕哪个动作哪句话惹他不满意了,那她可真的就会和小益分隔两地了。
秦晚喻手里紧紧的握着殷桓祀的那张名片,站在房门口自我安慰了好一段时间才到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家。
这样的情况偏偏又不敢让殷振华看见,万一他问起来是怎么回事,秦晚喻总不能说是殷桓祀溜进了她的房间然后把她拽出来的吧。
如果真的这么说的话,那殷振华肯定就会知道他们两个有什么关系,再到拘留所一查就什么都公之于众了。
秦晚喻下了出租车整个人就像是丢了魂一样,朝着秦家的方向飘荡了过去,如果她现在这身浅蓝色的礼服换成白色,估计完全可以把过路的人吓得半死。
刚走进家门,就看见小益乐颠颠的跑过来,一把抱住了秦晚喻的大腿,看见小益这样之后,刚才经历过的一切事情在秦晚喻眼里似乎都不算什么。
“姐姐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刚才大哥哥带我玩了好久然后把我带回来的。”
秦晚喻蹲下来揉了揉小益的头,本来她以为是保姆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才把小益带回来的,却没想到竟然是楚洵带他回来的。
秦晚汐坐在沙发上,向后用力靠着,手上用叉子叉了一小块苹果放在嘴里,依旧是有些不屑的看向秦晚喻。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没把你未婚夫伺候好可是罪过啊。”
秦晚汐现在这个尖酸刻薄的模样分明就是一个市井恶妇,真是浪费了那张与秦晚喻七分相似的面孔。
“是他让我先回来的,让我好好休息一下,好准备我们的婚礼啊。”
无奈之下,秦晚喻也只能把殷振华搬出来了,和所有人相比,秦晚喻最不想惹的应该还是殷桓祀,有他在什么事都只能排在第二位。
因此这一次秦晚喻说什么都没敢把殷桓祀的事情说出来,如果让他们知道她竟然还和殷桓祀有联系的话,估计按照他们丧心病狂的性格,应该还能把向悠薇弄到一边,让秦晚喻直接嫁给殷桓祀。
不过又有什么办法呢,秦晚喻在这个家里只不过是一个能带给他们利益的工具,她的幸福早就在妈妈离开的时候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