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捷盈让人在牛奶里下药了!”
知道她是孕妇,监管特地给她换了个单人间,每日饭菜都有一杯牛奶。而连续一周,她都有喝那牛奶。
想到之前上厕所时看到的白色异物,秦晚喻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起初她以为那只是白带,看来她从一进去就被设计了。
“那个贱女人,竟然害我的孩子!”秦晚喻强行拔掉针头,情绪激动。
几个人控制不住发狂的秦晚喻,无奈之下,医生只好给秦晚喻打了少量的镇静剂。
秦晚喻虚弱地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眼泪怎么也止不住,眼神空洞的可怕,夏闻歌知道她需要安静,在护士的搀扶下出了病房。
自从那天起,秦晚喻整天都沉默,夏闻歌说话也没动静,整个人就像破旧娃娃般孱弱。有时将枕头抱在怀里,小心翼翼地抱着,嘴巴里念叨着宝贝乖别哭等话。有时情绪激动发狂,谁也阻止不了。
几天折腾下来,秦晚喻就瘦成了纸片人。夏闻歌和病房门口的警察谈话,要求监外就医。考虑到犯人的身体情况,警察离开,将看守犯人的事情交给医院。
夏闻歌每天雷打不动的带着汤水去医院去喂秦晚喻,一开始秦晚喻怎么也不吃东西,夏闻歌就撬开她的口,用汤勺湿润一下她的嘴唇。慢慢的,秦晚喻也开始愿意配合了,会乖乖的把汤全都喝完。
看着秦晚喻慢慢的振作起来,夏闻歌的心也跟着宽慰了不少。
失去了孩子这件事对秦晚喻来说,身心皆是遍体鳞伤。头几天里,秦晚喻都是哭到眼泪流干,半夜醒来了继续哭,哭得累了又睡,睡醒了继续哭。每时每刻都感受着万箭穿心般的痛楚。
慢慢的秦晚喻也想开了,人生十有八九不如意,若她无法面对,又怎么对的起离去的孩子。
作为母亲,她万般感谢它曾来过,曾带给自己的甜蜜与欢乐,纵使缘分浅未能如愿以偿,与它交叉而过,也盼它能走得更好,来世再续母子之缘。
秦晚喻在医院里休养,几乎忘记了自己的犯人身份,偶尔和护士们聊聊天,而门口重新监视的警察却如影随形。
傍晚时分夏闻歌总是会带着饭菜来探望她。这一天,秦晚喻却没有等到夏闻歌的爱心晚餐,秦晚喻趁护士姐姐不注意,和门口的监警一块出去买炸鸡排吃。
在医院对面的快餐店,买到了一份自己心心念念的香辣炸鸡排,躲在病房里大快朵颐。
门外监警和谁说着话,秦晚喻看到了熟悉的身影,打算吓吓她。
夏闻歌正在讲电话,声音似乎有点愤怒,却压低自己的声音。“什么?那小益呢?你们这些有钱人以为自己有几个臭钱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是吧!”夏闻歌的声音怒不可遏。
秦晚喻听到小益的名字惊住了,从夏闻歌入院后就再没有联系了,秦家知道殷桓祀不再桓管自己,肯定不会让他好过。
秦晚喻走到夏闻歌的身边,轻拍她的肩膀,“和谁打电话呢?”
夏闻歌被吓得跳开,看到是秦晚喻,连忙挂掉了电话。“晚喻,你怎么出来了,回去好好休息。”夏闻歌把手机塞进包里,抓住秦晚喻的手臂,试图转移秦晚喻的注意力,瞒过这一切。
“你看你穿的这么单薄,着凉了怎么办?还有,你怎么能吃垃圾食品。”夏闻歌边嗔怪地夺过秦晚喻手上的鸡排,准确丢入垃圾桶。
秦晚喻面无表情地看着夏闻歌,眼里地意思明确,今晚她就铁定了心,一定要逼着闻歌说出实情来。
“晚喻,你怎么了?你这个样子好可怕。”夏闻歌有些心虚,低着头装傻。
“你说吧,我听着。”秦晚喻双手抱胸,靠在床头。
秦晚喻的性格极其倔强,夏闻歌沉默了一会,将知道的事情告诉她。“我因突然请假一个月被公司炒鱿鱼了,就在今天下午。”夏闻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背后肯定有人在搞鬼,奈何胳膊拧不过大腿啊,自己又能怎样呢?
“然后呢?你刚才和谁打电话?”秦晚喻静静的听着,声音也是十分平静,听不出起伏。
“王晋非。”夏闻歌自嘲地笑笑,这个时候自己就是一只蝼蚁,卑微到尘埃。说好的不再联系,现在一出事,也只能跟他联系。
“你忘了王捷盈对你做的事吗?”秦晚喻疑惑,这可不像夏闻歌这个潇洒小姐的作风。
“是他主动联系我的,有些事情他比较了解,我只有找他打探。”
“夏闻歌,你现在最好将你知道的事情跟我坦白。”秦晚喻有些怒了,她为了闺蜜伤人入狱,她却还和始作俑者的哥哥联系。
还有小益的下落,她不发火,夏闻歌就不会开口说出这几天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