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喻苦笑一下,看了看那个红发女人,“进来时说了,捅了人被送进来的。”
要是母亲好友知道自己那可悲的过去,还不知道有多失望,只好打着哈哈。
孟雪染在黑道混了这些年,早就混成人精了,哪会看不出她的意思。不过她怎会让莲儿的女儿受委屈,以前是不知道,现在她知道了,就一定要打听清楚的。
“你是不是不想认我这个义母?”孟雪染松开手,不满地看着秦晚喻,“义母义母,意思就是母亲,你出了事连母亲都不愿意说,那我就不要你这个女儿了。”
其他四人看到听到此话都在心里吐槽:哎呦!我的大小姐,老大送上门给你当义母你还傲娇了,你不愿意做老大干女儿让给我啊!
但是这些话只能这心里想想,面上还是十分郑静地看着两人,这戏般的发展,可不能错过了去,以后出去了还能讲给别人听当作自己的见识。
“不是这样的。”秦晚喻看着脚尖,殷家在A省是四大家族之首,人脉广扩,她不想义母为了自己得罪殷家。
这是秦晚喻不知道自己义母的后台,生怕给她惹了麻烦。要是知道,只怕不用人逼问都会说了。
孟雪染心底叹息,莲儿这个女儿和她一样心善,这样可是容易吃亏的,“不是这样是哪样?你说了自己义母给你做主,我这么大个人了,肯定不会做让自己吃亏的事。”
秦晚喻拗不过孟雪染的固执,只好将最近发生的事说与孟雪染听。当听到顾茁劈腿王婕盈时,孟雪染狠狠地拍打床面,眼神恨不得要吃人,“你说的顾茁是殷家殷悦兰的儿子,是吧?果然跟他母亲一个样,忘恩负义。”
摸了摸口袋里有些温热的支票,秦晚喻心里下定决心,来日一定要回报这羞辱!
面上却不显,好奇地问道:“义母,你认识殷悦兰?”孟雪染脸色有些不正常,轻咳两声,“这说正事呢,别打岔,继续说是怎么回事。”
秦晚喻调皮地吐吐舌,应了声“哦。”又继续讲诉自己和殷家几代人的过往。
当秦晚喻讲诉完时,孟雪染的脸色已经黑的似乎要滴出水来,心里将伤害过秦晚喻的人名一个个记下,她被判七年,还有四年才出狱,到时候就是他们的死期。
秦晚喻不知道今日自己的举动给殷桓祀追妻带来了多大麻烦,但她也不会后悔。
在义母孟雪染的介绍下,秦晚喻将这四人的身份背景知道了个一清二楚。女人为何伤人,还是为情啊!
当秦晚喻询问孟雪染入狱的原因时她却不回答,只是阴狠的捏住拳头,秦晚喻猜测,肯定也是因为女人。
四个人对老大的干女儿也连带着尊敬,除了她的身份,更是因为她拳脚功夫。在监狱里,拳头说明一切。自从上次做义工被人抢了好处秦晚喻将对方老大揍了一顿之后,就没人敢对她不满,一个个敬如天人。
秦晚喻平安的在监狱里度过了三年,当她出狱前把发黄的支票交给义母时却被拒绝,带着滔天的怨恨和对未来的期望,秦晚喻走出了那道沉重的大铁门。
守门的狱警见到秦晚喻这个漂亮的小姑娘,不由得多看一眼,一般人出狱都是面黄肌瘦,脸色暗沉,她倒是白白净净,看来不是个好相处的人物。“小姑娘,出去安分生活,不要在做犯法的事了,监狱的大门一直开着,但是不欢迎你了。”
秦晚喻平静地鞠躬,说道:“再见,我不会再来了。”
夏闻歌一月前就收到秦晚喻今日出狱的消息,早就在门口等着了,眼见出来几个人了还没有闺蜜的身影不免有些着急。正在心里骂娘呢,就听到那久违的清脆声音传来,“闻歌。”
秦晚喻看到夏闻歌的身影,心里很是感动。虽说服刑时闻歌从没来探望过自己,但她相信闺蜜是有苦衷的。早先的不满已随着再见闻歌消失殆尽。默默在心里发誓,夏闻歌这个闺蜜她是绝对不会辜负!
“晚喻,我好想你。”夏闻歌拥住秦晚喻,眼泪止不住的落下,“你瘦了好多,一定要好好补回来。”
秦晚喻笑着拉开闺蜜,敲了敲她的额头,“我要是胖了别人还不说我是去享福的?”
“扑哧……”夏闻歌笑出声,轻轻地推开秦晚喻,“这些年性子还不改,讨厌死了。”晚喻这些年因为她受苦,心里愧疚的很,而秦晚喻看出她的心思,故意逗趣她。两人的感情随着时间和挫折打压越发深厚,这是秦晚喻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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