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立即转到了女儿身体上,拉着萌萌就走开了。
萌萌和母亲到了窗边无人的角落,就笑道,“妈,我忘了跟你说哦,我国庆后有到婆婆公司实习,婆婆给我发了近五千块的实习费呢!人家本来想给你们买成礼物的,可是上次我回来时你们说要礼物不如要钱,所以我就偷懒……”
说着,萌萌就从内衣兜里掏出了一张银行卡,塞进母亲手里。姚妈妈立即推了回去,态度和动作都十分坚决,口气也更强硬。
“萌萌,这是你自己赚的钱,你应该自己保管起来。”
“妈啦,我又用不上这么多,人家第一次赚的钱,就想用来孝敬爸爸妈妈!”
“不行不行,妈妈哪能拿女儿的钱,这说出去人家都要笑话。你还在读书呢!”
“怎么不行了!儿女孝顺父母是天经地义的,谁规定读书的孩子就不能给父母拿钱了?!你要不收,我就白读这书了,连基本的孝敬父母都不知道,那就是枉读圣贤书!”
“哎,你这孩子,怎么跟你爸一样……”
“妈妈您不也一样嘛!还说人家!”
母女两这正推来攘去的时候,二姨妈阮敏又过来了,这还是提的借钱的事,“大姐,我刚才跟大家商量过了,我们借你三千,老三老幺一人借你一千。你也知道,这大过年的,家家钱都紧张得很,要是不熟的人想挤个一两百块都难。好在咱们都是亲姐妹,也都不是外人,回头你看是不是让……”
二姨妈话没说完,曾帅就一脸兴冲冲地撞进来,道明了那一前段话的最终目的,“大姨,我想借大姨夫的车练练手。我最近在驾校练车,马上就要拿到驾照了。”
萌萌一阵胡疑,“曾帅,我记得交管局规定必须年满……”
曾帅比萌萌小几个月,而年份上却是小一年的,目前还没满十八。
曾帅根本不睬萌萌,就径自求了起来,腆着脸殷情讨好,一副无所不用其极的模样,加上刚才大妹又答应借钱也算帮了他们忙,姚妈妈就不好意思再说什么拒绝的话了。
可萌萌这前不久才因为无照驾驶的原因,进了局子,印象深刻,正后怕着呢!而且她也了解了一些规定,就算曾帅不怕未拿驾照就被抓了,但做为提供车辆的车主也会受到一定的惩罚,多是破财免灾。可凭什么啊?他们家刚刚因为二姨妈事先的语焉不详,栽了个大跟斗。现在难道又要让他们家的儿子来埋个不定时炸弹。虽说曾帅驾车也不一定出事儿,可是萌萌直觉这家伙的眼神儿不地道。
立即开口拒绝,“不行。这是违法的!我坐过汽车都知道,你现在正学车呢不可能不懂交通法规。要是被抓着,我爸也会被罚钱的,到时候谁赔钱啊?!我家本来就没你们家有钱,现在又吃了这么多奢侈品,难不成到时候要让我爸去蹲局子?!”
姚家人倒是没有那么重的面子主义,萌萌也就破罐子破摔了。现在人家正闹没钱借着呢,你来搅事万一破了财,谁给啊!咱家可没钱!
曾帅本就掖着占便宜的心态来欺负人的,哪里受得了萌萌这一针见血的指责,偏偏有些还戳中了他的一点险恶用心,他也气过地嚷了出来,“姚萌萌,你到底啥意思?先前你在火锅店摆我一道,我还没跟你算帐呢!好歹咱还是表姐弟,咱大男人不跟小人和女子一般计较。你犯得着那么小家子气?就是借个车开两圈儿,现在这个时候城里到处都空得很,根本没啥警察,哦,我一开就要被抓进局子,这大过年的,有你说得那么倒霉难听的吗?!”
恰时,小姨夫竟然走来帮腔,“萌萌说的没错。不过,凭姨夫我开了十几年的车,这大年三十出去溜达一下,只要小心别撞上啥东西,一般警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根本不用担心。”
萌萌皱着小脸,根本不想看那明显狼狈为奸的两姨侄,从小到大,小姨夫因为攀交二姨夫的制度内关系,加上想儿子又没生出儿子来,就把曾帅当儿子似的宠着,啥话都向着他说。可是,要是他真把曾帅当亲生儿子似的疼着,就像二姨妈为小表妹白娉婷找卫校学习又包管工作那么热情,他为啥不把自己开了十几年的出租车,给曾帅开开来练手?!现在在这里唱白脸装好人,倒让他们姚家出钱出力后,还得不到对方半点念好,这世界还真是奇了幻了。
“不行,我爸爸的新车万一被你弄坏了,蹭破皮儿了,怎么办?大红色是我最喜欢的,我才不要!”
索性,萌萌耍起赖。
“哼,车是你爸的,又不是你的,我找大姨夫去。”
“不准去!我爸车,就是我的车,我说了算。”
姐弟两当即就吵了起来,姚爸爸听闻也赶了过来劝说。听了事情来由后,并没那么在意。曾帅一看就得意了,萌萌心里就过不去那股子气,拿了父亲的钥匙,就是不给曾帅。
曾帅见伏低做小地殷情求人都搞不定,当即也火了,又拿着火锅店的事大肆叫闹起来,“姚萌萌,小姨夫还说你出门半年长见识了,依我看根本就是你跟社会上的流氓混混打成一片,学了一身的流氓匪气吧?不然,火锅店那里,我和同学好端端吃个火锅,怎么会被人下绊子,差点儿被人家撵出来?你说,是不是你耍的那个流氓小头头在背后给咱使阴招呢?!”
顿时,所有姨妈们都看着萌萌,震惊于曾帅口中的“流氓小头头”。二姨妈阮敏尤其敏感地叫了出来,显然当妈的已经听儿子抱怨过了,这会儿才会有如此直接的反应。
“萌萌,你什么时候认识了社会上的人啊?”
“萌萌,你不是真跟什么黑社会的人,搭上关系了吧?那些人可不是好惹的啊!”
“帅帅,你说的是真的吗?你有没受伤啊?之前还说没啥,你是不是在骗妈妈啊?”
一群姨妈们都闹腾起来了。
曾帅不仅瞬间满血斗志满百,更像得了个大法宝似的眼中尽是得意招摇,还故意哼道,“你们是没看到。萌萌当时跟着那小流氓头头,身边全是一个个跟电视里一样的黑衣打手,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有的人脸上还有刀疤!我好像还看到了,他们腰间别了枪的。”
女人们大惊。
恰时,一道轻扬的声音,冷冷地从后方射进了人圈儿,“谁是小流氓头头?!”
众人转头,就见一个高大俊峭的少年信步踱来,白皙的面庞宛如冰雪雕成,穿着一式纯黑的中长款大衣,纯欧式学院派的风格,让他看起来矜贵,非凡,气场强悍,让所有人眼神都不由一颤,生出些敬畏之心。
曾帅似浑然未觉来人的势头,指着少年就对母亲和姨妈们叫了起来,“对,就是他!妈,小姨夫,就是这个小流氓,前儿我看他带着萌萌一起下馆子,还有好大一群的打手!”他又横手一指,刚好戳到了站在外围的保镖们,保镖们一个个面不改色,眼观鼻鼻观心,内心齐齐为这孩子哀悼起来。
唉,惹上了他们家的小霸王,不死都要脱成皮哟!
“你说我?”向东辰声音微扬。
“对,就是你!”曾帅还一无所知地戳着右食指,只想到当前这么多长辈和大人物在场,谅这个流氓小头头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在当地官员面前反天。
萌萌立马回了神儿,上前一步就把曾帅那根不知死活的手给攥了下来,忙冲到向东辰面前,哪知就被向东辰给扣回怀里,成了有去无回的“肉包”一颗。
向东辰似笑非笑,“既然说本少是流氓,那本少就不客气了。今儿过来,没啥目的,就为打劫这头小白眼狼回去做压寨夫人。”
萌萌回头翻白眼儿,这头?!
“顺便,也给某些不开眼儿的小白目长长眼!陈叔叔,您在公检法部门工作多年,你说这当众诬陷诽谤他人,担造莫需有的事实,损坏他人名誉,造成被诽谤者严重的精神损伤以及财产损失,该怎么处理啊?”
话说本来在屋里的那两位张氏、马氏领导,刚才一见进来的人全都吓了一跳,忙忙地上前迎人。而这跟着向东辰过来的人里有两位大人物,一位就是刚才那位接着陈小飞的王叔叔,另一位就是这姓陈的中年长者。
张氏和马氏第一个拜见的就是那位王叔叔,显然这位权更大,叫出的称职刚才已经把男人们给震住了。那可是整个涪城的一把手啊!而男孩叫的陈叔叔,正是当地政法机构里的第一大头头。
陈检察长被突然点了名,心下是挺尴尬的,可碍于自己的老上级王领导在场,也不得不耐着性子周应着,清了下喉咙,以一种半开玩笑,息事宁人的语气做了解答。
“……轻则五年以上,重则三年以下。不过,小东啊,这小弟弟看起来应该还未成年。根据,最好是进行说服教育,只要肯认真反省,主动承认错误,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大过年的,有什么事情好好说,闹什么小孩子脾气!”
话毕,长辈们都笑了。
王领导颇为赞许地看了眼陈检察长,队检察长暗自抹汗,心说这都哪跟哪儿啊!
不过气氛终于回转,而所有人再看向东辰的眼光,就变了。
下一刻,向东辰轻轻一笑,提溜着萌萌就给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的姚家父母施大礼拜了年,并且还送上了十分漂亮的两篮子水果,水果篮子上帖着四个烫金大字,写着:招福,纳宝!
其中意谓,让众位喜欢搞另类交流和接触的官爷们,都闪了眼睛。众人再看那沉默不好言辞交际的姚家夫妇,眼神儿都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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