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开始商定起了聚会的日期。
说起同学聚会,我是挺难受的,毕竟,上次被放了那么大的一次鸽子。
不过,也是充满期待的,我要让她们看看,当初她们看不上的我,现在活的是有多么的风生水起。
同学聚会,自然是要AA制的,不过我为了装,便打算请她们一次。
“一月二十五号,聚香斋,我请。这次不管谁没有时间,都不等了。”我在群里说了一遍,然后,又在好友列表里,又通知了一遍。
很快的,群里就有人响应:“厉害呀达哥,写小说赚了多少钱啊。”
“见面再聊吧,我现在这边事儿比较多,先撤了。”说完之后,放下了键盘,看着群里的议论纷纷。
不得不说,世界上,有两个B是最舒服的,一个,自然是CB,而另一个,就是装逼了。
就这样,我准备了一套上学时买的风衣,然后,打扮打扮就准备起了二十五号的同学聚会。
其实在家里的生活是很无聊的,一个人也没有,就只有我一个,和噪音越来越大的电脑。
跟其他男生不一样,我几乎不打游戏,因为我总感觉,将时间浪费在游戏上,是对青春的不负责任。当然了,这是官方的说法,现实的版本是,我是个坑爹的手残。
打联盟,我的战绩,通常是0—9—1,而穿越火线,我的目的不是能拿多少人头,而是不让队友,把我踢出去.....
曾经,我是一个铁杆游戏迷,几乎抱着电脑,就开始玩游戏,但是,告别了单机,开始接触网游的时候,我才知道,这个世界上,玩游戏,也是一门儿学问的。
于是我便这样的,放弃了游戏,从而将注意力,转移在了女孩儿的身上。
人活着,总应该是找点乐子的,既然我在游戏上找不到乐趣,那就只能在异性身上找了,而也真是因为如此,我才会变成一个满脑子污秽的色狼。
虽然,假期的生活很无聊,但也是有让我欣喜的事情的,那就是,我大二的“员工”,竟然在假期的时间选择了加班,要是照他们这个进度的话,开学之后的一个月,我们,就能完成我们的项目了。
不过,虽然装逼,创业的事情很重要,但,它们跟苏芸比起来,不过就是过眼云烟罢了。
我自然是把余下的时间,都用在给苏芸打电话用了。而她的假期也是很无聊,所以,她也是喜欢跟我聊天的。
假期回到家,我也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的,在农村,一年四季都有活,想闲着歇着,除非,不想过日子了。
我每天完成写作的任务之后,便要忙活爸妈在家中没有办完的事情,虽然,爸妈并不让我干活,但,看他们一天天忙的要死要活,我真是忍不下心,所以,能帮他们干一点,就是一点吧。
经过我一个星期的死缠烂打,苏芸终于答应跟我视频了,虽然,我可以随时出去找她,但,能在手机中看到她的脸,这还是开天辟地头一回的事情。
家里的事情忙的差不多了,我也就要找她去了,我们也一个星期没见面了,也是该出去玩玩了。
不过,我想约她单独出来,她却非得让我把林诺叫上,娘的,咱们俩的约会,叫她干啥。
林诺也不想给我俩当电灯泡,但她又不能拒绝苏芸,所以,就把她们共同的初中同学,兼我高中好哥们,“肮脏群”叫上了。
本来,我是想请她去个高级点的地方吃饭的,但一下子多了两张嘴,我又不是“冤大头”。
算了,找个普通的馆子,随便吃点东西就得了。
肮脏群,原名刘宇群,虽然平时装成正人君子的样子,常常数落我猥琐,但这货,肮脏起来,比谁都恶心。
这货知道我写小说赚了点钱,于是,在见面之后,就吵着要让我带着他们三个人,去格兰西点(我那边最贵的西餐厅)吃一顿,我虽然是不愿意去,但,毕竟苏芸在我身边呢,不能在苏芸前面丢人,所以,我咬着牙,说了一句:“行,没问题。”
本以为,我今天就会这样,没个几百块呢,但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苏芸,竟然给我说话了。
“要请你掏钱,你掏钱,我们就去。”苏芸半开玩笑的说了一句。
“咿呀,这还没咋地呢,就护上了?”肮脏群揶揄的说着。
“关你啥事,我家苏芸就是心疼我,咋地?是不是,芸?”我接着这个机会,就把胳膊,搂向了苏芸的肩膀。
“起开。”苏芸直接就是推了我一把,丝毫不在外人面前给我留面子。
“哈哈,达子看来你也就这熊样了。”肮脏群大笑的看着我。
“你还有脸笑我,都是单身狗,谁也别说谁。”我跟他说。
“哈哈。”林诺直接就是笑了,现在,一脸尴尬的,就有两个人了。
说是我门四个出来一起玩,但现实的版本,却是她们两个在前面有说有笑,而我们哥俩,则是在后面一脸无奈的跟着。
我不知道,她们两个人在谈论什么,但我跟肮脏群,谈论的则是他们两个。
我喜欢苏芸,而刘宇群,则是喜欢林诺。
他门俩也算是青梅竹马,从小学到初中再到高中都是同一个班的同学。刘宇群虽然是“肮脏”,但,对于这方面,他也是唯唯诺诺的,她们两个之间,始终保持的是最最最普通的朋友关系,这个肮脏群,竟然连白,都没表。
据他说,她暗恋林诺已经三年了,本来想等着高中毕业时表白的,但,却阴差阳错的岔开了。
现在,他们一个在杭州,一个在大连,可以说,是相隔了大半个中国。好在,他们有两个同学聚会可以见面,否则的话,一整年,他们都是碰不上的。
想想他的境遇,我感觉,我还是比较幸福的,毕竟,我跟苏芸,每个周末都会见上一面。
他旋即询问,我跟苏芸的发展,我自然跟他说:“拿下,只不过,女孩家家的不好意思,现在,就是一层窗户纸的事情了。”
“你就吹去吧,搂都不让搂,还装啥?”他揶揄我,说。
“慢慢来,她又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的,要是这几天就让搂,那我还不要她呢。”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