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将她转过身子,轻揽住她,他的动作小心而温存,生怕又让吴津宣反感。
“别哭了——”裴霖冲笨拙地劝慰着吴津宣。
吴津宣不理他,她低声哭泣着,这是她一个人的悲伤,谁也不能体会她此刻心中的委屈,还有那么一丝的感动。
裴霖冲无言地抬起手轻轻拭去吴津宣脸颊上的泪痕,他低声道:“不要哭了,你不喜欢这么做,那你喜欢我怎么做?反正只要你幸福就行了!你怨我也好怎么也好,这是我欠你的,我得还给你幸福!”
吴津宣声音嘶哑道,“不关你的事——”
裴霖冲挑了挑眉,道,“怎不关我的事?让你幸福是我的责任……”
一听这话,一下子激起了吴津宣内心的愤懑与怨恨,她蓦地瞪着他,指控着他,“你有什么责任?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很幸福,过着相夫教子的生活,可是因为你,我失去了米杰,既然失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那你要怎么办啊?”裴霖冲问道。
“要你放掉宫恋儿,让她嫁给米杰,让他们幸福!”她说道。
“那你怎么办?”他问。
“我带着你的孩子你让我嫁给别人,裴霖冲,你算不算个男人啊?”她委屈的低吼。
裴霖冲线条优美的嘴角勾起了一丝苦笑,“我不是男人怎么能让你怀孕?”
“你闭嘴!”她羞愧的低喊。“你到底放不放宫恋儿?”
“不急,明日荷荷回来再说,我要她来决定!”
“你保证不会伤害她?”
“放心,我已经很温柔了,现在不轻易开杀戒了!”他道。
她皱眉,抹了把眼泪。
他帮她抹泪,“你哭什么?谁惹你了?”
“除了你还会有人惹我吗?除了你让我哭这么多次,谁会让我哭?”
他闻言,猛地拥紧她,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她针扎,他却不松手,渐渐地,她蜷缩在裴霖冲的怀抱中,温顺地贴伏在他的怀抱中。
裴霖冲满足地叹息了一声,他用力抱紧了怀中的女人,几乎要将她压进自己宽阔的胸膛中。“那要怎样你才不会哭?”
她沉默了,不说话了。
“不嫁给他,你会快乐吗?会遗憾吗?”裴霖冲柔声问道,顺势将吴津宣的身体搂抱得更紧,“如果你不再遗憾,就陪在我身边——”
他说这话时,并没有发觉自己那张略带风霜的俊脸上,有着无限深情。
-宫家。
明晃晃的卧室里,传来女人的尖叫声,伴随着女人的尖叫,还夹杂着一声一声似乎类似鞭子的抽打声。
“贱人,贱人,贱人……”是男人不断地奋力喊叫声。
“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女人的求饶声传来,楼下的佣人都吓得瑟缩着,没有人敢上楼去。
“老爷,求你了……好疼啊……”
发出求救声的正是梅茜咏,她此刻趴在大床上,那张床非常宽大,足可以容纳四个人,有着结实的雕花铜柱,铺着黑底印红色玫瑰花的床单,显得格外的妖异。
她的四肢上已经被扣上了铁环,铁环上挂着的链条嵌在床头巨大的四根柱子上。她呈大字型屈辱地趴在床上无法动弹。
而宫培新则手里拿着一根皮带,抽着梅茜咏的屁股。“你这贱人,贱人,贱人,贱人……我打死你!我打死你!我叫你水性杨花,叫你不守妇道,叫你乱找男人……”
“老爷,求求你,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给别人生孩子,不该嫁给别的男人……老爷,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们快想办法救甜儿吧,你不要再打了!甜儿还在别人手里啊!”
“我女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抽死你这贱人!”宫培新也打累了,终于扔下皮鞭。
把梅茜咏身上的铁环打开,翻了一个个儿,又把她给扣住,此刻的梅茜咏呈大字仰躺在床上,被抽打过的后背和屁股很疼,她蹙眉,咬牙不敢呼出来。
“舒服吗?”宫培新突然换了一副嘴脸,似乎变得异常温柔。
梅茜咏身体一颤,连忙点头。“老爷,很舒服,谢谢老爷这么疼我!”
“哼!算你识相!”宫培新眸里却充斥着邪恶和欲望,如同狼眼,让她恐惧地浑身颤抖。“说,谁最强?”
“……”梅茜咏又是一阵颤抖。“老爷,老爷最强!”
似乎听到了满意的回答,宫培新此刻的脸上恢复了笑意,手指抚上梅茜咏的红唇,温柔的勾画着:“云儿,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对你很温柔,很温柔的!”
“是,我听话!”梅茜咏像极了小绵羊,乖乖的说道。
“嗯!呆会儿我会让你欲死欲仙,求着我要你!是不是只有我才能满足你?”他的声音那样的令人惊惧,他俯下身,修长的手指轻抚她的脖颈,让她立刻害怕加颤抖。
“老爷……”梅茜咏低喃着。“是,只有老爷能满足云儿……”
宫培新阴柔地一笑,一把扯开她的衣服。
梅茜咏连挣扎都没有挣扎,手和脚上的环扣紧紧地嵌进她的皮肤里,靳出红红的印痕,她只能隐忍,如果她不忍,他又会继续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