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样不清不楚地耽误人家。”
“十三哥,”赫连辰萧听了赫连少卿的话,了解到这一次的监国,竟引起了众多的猜疑,但母后已经去世的事情,是绝对不可以透露半分。这样他的地位会更加动摇。“请你相信我,父皇他……只是身体不适,臣弟是不会做出那种幽父求皇位的事。”赫连辰萧顿了顿,接着说:“江姑娘,我会给她一个名分。”
赫连少卿没再说话,他直直地看着江楚吟,突然上前,猛地将她揽进怀里。
江楚吟没有料到赫连少卿会有这样的举动,特别是赫连辰萧还在跟前,他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来。她只觉得眼前一花,便被一阵强烈的男子气息所包围。
江楚吟看清自己正在赫连少卿的怀中,惊得马上挣扎,却没能挣脱十三牢牢的拥抱。“十三爷,您这是干什么?”江楚吟只能这般置问赫连少卿。
“十三哥,你放手。”赫连辰萧脸色一沉,上前要将江楚吟从赫连少卿的情里拉过来,赫连少卿一抬头,阻止了赫连辰萧再进一步靠前,他的眼睛一直看着江楚吟,认真一字一句地对她说:“江楚吟你听清楚,如果哪一天,赫连辰萧他抛弃了你,或者离他而去,本王爷会一直守在你的身边。”
说完,用手指在江楚吟的双唇上轻轻一按,便松开手,放了不断抗争的江楚吟,“辰萧,你最好能珍惜你现在拥有的。皇位我不争,但楚吟这样的奇女子,本王却是要与你一争到底。”
赫连辰萧像只小狼般护着江楚吟,充满敌意地看着赫连少卿:“你永远没有这个机会。”
江楚吟回想着刚刚赫连少卿那粗糙的手指划过嘴唇时的温热触感,再看看赫连辰萧此时的怒火,心里纷乱不已,怎么会弄成这样。
赫连少卿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他看看惊魂未定的江楚吟,便转身离开。只留下紧紧拥抱的两人。
“楚吟答应本王,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离开本王好吗?”赫连辰萧将江楚吟紧紧抱在情里,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默默地祈祷。一直很久很久。
回到十七王府,恍如隔世,江楚吟的思绪还停在刚刚两位皇子为了她而怒目相向的事情上。迎面来了个女子,她好像没有看到女子一般,绕着女子要回到自己的屋中。却不想那女子却存心不要她走,一直拦到她的身前。
江楚吟这才觉得,来人故意不让她通过,便心生怒意,她定睛看清来人,怒意却因看清来者而变成喜悦:“玉竹,你怎么回来了。”
“小姐,玉竹以为小姐已经将玉竹忘记,刚刚故意不理奴才的。”玉竹高兴地拉起江楚吟的手,她们这对主仆分离已经有一年多的时间。
“快快进屋里来说。”江楚吟高兴地拉起玉竹的手,带她回了自己的屋中。“子衿,快倒茶来。”玉竹忙按住江楚吟的手说:“小姐不必麻烦,奴才自己来就好。”说着便熟悉地自己冲起茶来,就像以前一样。
“小姐,喝茶,”玉竹将热气腾腾的茶端到江楚吟的面前。自己手里也拿着一杯。笑吟吟地坐城江楚吟的对面。“小姐,玉竹不在的这几年里,身体可好,旧伤可复发?”
“我很好。”江楚吟看到玉竹越发的美丽动人了,比起刚离开时青涩的小丫头的样子,更显得艳丽高贵起来,她的变化真大啊。江楚吟不由得眼泪涌出。
“霍将军等如何,有没有欺负你。”江楚吟急急地问玉竹,生怕她被那一介武夫给欺负了。
“霍将军对奴才很好。”玉竹一提到霍起夫,竟然还是羞涩地低着头,看起来对他的照顾十分满意。“他没有欺负奴才,对奴才一直相敬如宾。”
江楚吟看到玉竹因害羞而粉红的脸,便知这霍起夫与玉竹的感情非常好。她一颗心就放到了肚子里。
“在关外的生活还适应吗。”江楚吟在玉竹嫁给霍起夫之后,一直就反对霍起夫要将她带到关外去守关,玉竹与她主仆多年,一直就亲如姐妹,要玉竹到远离都城的荒野关外,过着清苦的生活。她说什么也不同意。但玉竹跪着求她,要她同意与霍起夫一起,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不管有多苦,只要能与霍起夫在一起,都不觉得辛苦。
“小姐放心,关外的生活没有小姐想得那么艰苦。”玉竹知道江楚吟是在担心她生活。“你看,奴才的肤色还是像以前那样好。是不是。”说着将脸靠近江楚吟,让她看个仔细。
“玉竹,”江楚吟看着神采飞扬的玉竹,心里既高兴又难过。“要是不开心,或是霍起夫辜负了你,你就回到我这里来。”
“小姐。”玉竹的声音带着撒娇的嗔怪:“霍将军真的对奴才很好,他直到现在还不愿意取妾,他说要这一辈都只与玉竹一人长厢斯守。他……一直坚守着娶奴才时的诺言。”
“那就好……”江楚吟看着扬溢着幸福笑容的玉竹,江楚吟不住地点头。
“小姐,这一次,王爷这么急的将霍将军从边关召回,是不是都城里发生了什么大事。”玉竹询问着江楚吟。
“没有,只是皇上身体不适,”江楚吟看着玉竹单纯幸福的脸,心里犹豫了一阵,选择将真相隐瞒,玉竹知道得越少,越好。“王爷担心有人会乘机做乱,导致政局不稳,所以才会这么急着叫霍将军回来。不用担心。”
“这样就好,”玉竹点点,她又面露难意。“小姐,这几日……”
“什么?”江楚吟看着玉竹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想她是有什么重的事:“什么事只管说,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一定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