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太子帮的高手老万,在和他对赌的时候,他最常做的就是推眼镜,每一次都是轻轻触碰,有些时候根本不需要推眼镜,但还是习惯性的去触碰眼镜。
如果把老万推眼镜的动作当成是习惯,那么陈龙象绝对不会也有这么巧合的习惯,因为他们推眼镜的动作和手法惊人的一致!
我深吸一口气上了一把筹码,但内心已经泛起了滔天波澜,因为我从始至终都没有看破过老万的出千手法,难道他们推眼镜的动作是一种暗示?还是某种特殊的联系?
放眼整张牌桌上,除了赌场里的人就剩下我一个,陈龙象并没有任何牌搭子可用,某种联系的说法有些牵强了,也有些说不过去,可他频繁的推眼镜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曾经也见过很多人推眼镜,手法和频率各不相同,但陈龙象推眼镜的频率实在太高了,尤其是在发牌之前的时候,现在开始上筹码反倒没有了动作,这令人心生疑惑。
虽然我手里拿着三张J,可我一点也不轻松,我知道这把牌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是别人下的钩子,但我也不能立刻弃牌,装也要装的像一点,最起码也要过几手牌才行。
三圈过后三家弃牌,只剩下我和陈龙象还有对面控局的家伙,这让我有些感觉意外,对面控局的家伙如果要上牌,他不可能不留下一个牌搭子帮忙一起抬筹码。
但我能想到别人也一定能想到,反过来说这可能是一种迷惑,让我看不清牌局的真真假假,我有一个原则,看不清楚的东西绝对不会贸然触碰,我选择了弃牌。
弃牌之后陈龙象和控局的中年人又上了三手筹码才开牌,两家都是大顺子,还是一模一样的点数,这让我有些意外了,也感觉弃牌有些草率了。
相同点数谁先开牌算谁输,陈龙象提出的开牌他输了,这一把牌让我有些无语,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种局面,难道他们算计好了我会弃牌?还有陈龙象这个家伙到底是怎么出千的,我越看感觉他和老万越像。
心思飘忽不定,转眼十几把牌过去,我一直都没有选择上牌,只有在陈龙象上牌的时候会闷两手牌,明着等于给他哄抬筹码,可他输钱速度越来越快,我心说这特么到底是怎么了?
陈龙象选择坐在我的上家,本身就应该明白我闷牌的意思,可他就赢了两把牌,根本不够对面人杀的,他越是这样越让我看不透,但我看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差不多要换牌了,该杀一把了。
轮到我发牌,我淡定的洗了洗牌,陈龙象抽着烟并没有太过于在意的样子,身边的人也没有侧头留心,没有了被阿宾那种盯着的感觉,我做事也放心了不少,洗出一把漂亮的牌然后开始假洗。
正反手假洗一次之后手里使了个小乾坤,把牌堆一分为二上下调换,开始从容的发牌,这把牌我决心要杀牌,但不是杀陈龙象和控局的中年人,而是选择我对面的两家牌!
发完牌不出所料,给出的两家大牌都上筹码了,可控局的中年男人和陈龙象选择了闷牌,我心说陈龙象就连这个局都看不破,两明一暗是要做二鬼抬轿杀人了,他竟然还跟着闷牌!?
我没有看牌选择闷牌,尽量争取利益最大化,这一把牌我信心十足,亲手做的牌心里有数,而且手里还藏着三张牌,等这一把过后就准备全都丢弃,就看这一把牌能赢多少筹码了。
一圈,两圈,没有人弃牌,第三圈陈龙象看了牌,第四圈中年男人看了牌,五圈,六圈……可就是没有一家弃牌,我也有些不淡定了,分明发出去的牌心里有数,如果说对面控局的上牌是为了捧杀,那陈龙象手拿一把废牌要干什么?
坚持到第七圈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看牌了,做事不能太明显,也装作是为陈龙象哄抬筹码的样子,一看牌三张J我故意装着有些惊讶的样子,然后我也跟了筹码,单注十万,牌桌上七圈牌凑了将近一百万的筹码,虽然单注不多但算上我有五家跟牌。
这是我今晚第一次自己发牌出千,按照概率来说能够说的过去,别人就算怀疑也没有办法,我决意这一把牌杀到足够的筹码,补齐了黑猫输掉的一百万然后盈利,再慢慢寻找出短命刀杀筹码,一切就在这一把牌。
对面两家有一把同花一把同花顺,同花弃牌了,控局的家伙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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