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荒土下,见下面是一片梧桐树林,梧桐树上吊满了青或或暗黄色的梧桐,硕果累累,梧桐树下则落满了树叶,整个梧桐树林显得空旷而宁静。
而奇怪的是,那声音在我跑下来的时候,戛然而止。
我环顾四周,无风,也无动静,更无人。难道刚才我听错了?抓了抓头发,真他妈的郁闷啊,什么鬼玩意儿,害老子从那上面杀鬼子似地跑下来,结果什么都没看到,我还想着能英雄救美什么的,以致得到农家小妹妹的以自相许呢。
极沮丧地转身往回走,刚走两步,突然,一阵轻微的呼吸声从耳边传了过来,我一怔,这是人的呼吸声,极微弱,像是奄奄一息了。
难道刚才没听错,是真的有人喊救命?而且她现在显然已致重伤喊不出口了!
我忙停了下来,侧耳细听,声音是从左方的荒土草丛中发出来的,我忙拨开青草跑了过去,不由一怔,面前的草丛中赫然躺着一个姑娘,只见这姑娘被衣服盖着头,下身只穿着一件小内内,她双腿细白修长,小内内里撑得老高,隐隐约约能看见里面稀稀疏疏的青草,虽然看不到她的脸,但单凭那一双白如瓷器的玉腿与美丽诱人的小内内,完全可以判定,这丫头非常年轻,而且还很漂亮。
她怎么会躺在这儿?而且还只穿着一条小内内?
莫非,是被人?
我忙举目环顾四周,眼光之下尽是野草荒树,哪有什么人影?我跳上去,抓起盖在那姑娘头上的衣服,不由啊地一声惊叹,好漂亮的姑娘啊,那粉嫩嫩的脸蛋使我想起了那鲜美的水蜜桃,不由咽了咽口水,扶着她倒在我怀里喊?“姑娘,姑娘……”
这姑娘约十八九岁,秀目微闭,显然昏迷了过去。
而她这时呼吸突然急促起来,丰满的胸脯此起处彼伏,我情不自禁伸手在她一只玉峰上摸了摸,好挺!轻轻捏了捏,突然听得她轻声呻吟了一声。我的心一动,顿然血液上涨,精虫上脑,目光不由自主聚集在她的双腿间,那儿,有一处迷人的风景与神秘的宝藏,让我情不自禁地去欣赏,然后去采撷——
我像是被一种魔力吸引,慢慢地将手伸手她的双腿间,那儿的小山丘高高凸起,下面的肉又嫩又软,我轻轻按了按,这姑娘又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声音销魂而轻幽。
体内一种原始的欲望在奔腾,本就邪气凛然,如今被这姑娘一引诱,更是像绝坝之洪流,一发而不可收拾。
我大脑完全失控了,将她压到身下,一张嘴像饿了似的在她脸上、耳上、脖子上吻着,舔着,最后落到她的红唇上。
一边亲吻着,一边解她的衣服。除去外衣,里面是老式的内衣,非常朴素,我也不细看,马不停蹄,不一会儿,她就一丝不挂了。
我放开她的嘴,仔细一看,不禁神魂飘荡。但见玉体匀称,双乳挺拔,两颗樱桃格外红润。笔直的双腿间,滚圆的小腹下,是一片茂密的芳草,使人不得不想像其中的风景。
我用手分开她的大腿,认真观察那一处“奇观”只见两片粉嫩的花瓣若隐若现。衬着她的美腿、小腹、双乳、脸蛋,真是绝美的艺术。
我两眼放光,呼吸加重,伏下身子,用嘴叼住一粒奶头吸了起来,一手还握住另一只奶子得意地抓弄着。她哪受过这般挑逗呀,像是在梦中,忍不住啊啊地呻吟出声,细腰轻扭着,展现着动情时的风采。
为了公平起见,我又吃起另一只奶子。一只手缓缓而下,竟梳理起柔软的绒毛,稍后便来到井口,在那里搓着、揉着、捅着,弄得她春水流个不止,将我的手都弄湿了。
而她还在昏迷中,任我胡作非为。
我大嘴上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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