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不止在心中勾勒出他所想象的这姑娘的面容,一定是肤若凝脂,目含秋水,口若樱桃,一颦一笑无不动人的那种。
苏亦承朝司马艳儿又靠了靠,他的膝盖已经摩擦在了司马艳儿的膝盖上,虽然隔着衣物,可苏亦承还是觉得前所未有的激动起来。
“姑娘,你为何一直临水?可否转过来与我好好聊一聊?”苏亦承终于抓住了司马艳儿手,一双柔荑宛若无骨,肌肤腻滑,顿时让苏亦承相信,这女子一定是女人中的女人,一定是美若天仙。
“公子当真要看小女子?公子难道就不怕小女子是无盐女吗?”司马艳儿在心底已经快笑岔了气,她虽然不算对苏亦承了解太多,可是,这国家的纨绔又是何其相似,她如何会不知道,苏亦承自称才子,自命风流,如今见了自己背影,定然是要护花一番的。
“姑娘说笑了,像姑娘这样的女子,如何会是无盐女?”苏亦承自己也笑了起来,像是想到了一个什么天大的笑话,“这国家最恐怖的女子,亦承都曾经经历过,如今,还有什么吓得到我?”
“国家最恐怖的女子?是谁?”司马艳儿忍不住问。
“哼”,苏亦承冷哼一声,“不就是那个傻女吗?虽然如今已经脱胎换骨,可是,她在我心里永远只是那个傻女!”
苏亦承说完,又恶狠狠的补充了一句,“傻女人,司马艳儿!”
司马艳儿闻言亦是一声冷笑。
被苏亦承这一番话有些惹恼的司马艳儿,再也不想和苏亦承这么玩闹下去,她悄悄将面纱戴上,柔声道:“公子,小女子当真转过头来,你可害怕?”
“怕什么?”苏亦承的心思又被勾了回来,他抚摸着司马艳儿的手背,“转过来吧,公子爷我疼你。”
司马艳儿冷冷一笑,缓缓转过头来,恰逢遮月的云缓缓移开,月色倾泄,将面纱照得通透,那隐约间浮现的轮廓,更是带着惊心动魄的美丽,因为面容被遮,司马艳儿的一双眼睛就特别突出,显得又大又水,放佛会说话一般,她睫毛长长,微微眨动了一下,苏亦承立刻觉得自己的一颗心都跟了浮了起来。
“公子,这是什么酒?”司马艳儿伸手指了指桌上。
苏亦承笑道:“陈年花雕,口味不错,怎么,你也想尝尝?”
司马艳儿却摇了摇头,“小女子有百花酿,不知公子可有兴趣一试?”
苏亦承一颗心都被美人勾去,哪里还有理智思考,立刻说道:“好啊,好啊,传闻百花酿是用百花酿制,不知道这种滋味是何样美好。”
司马艳儿伸手从桌子下取了一小壶酒出来,“只因未曾料想会遇到公子,故而只自己备下这一小壶。”
“无妨无妨,浅尝即可。”
司马艳儿淡淡一笑,取了酒杯倒出,琥珀色的液体在玉杯中清亮透低,淡淡花香扑面而来,那花香柔和了酒香,更加动人心魄。
苏亦承深深吸了口气,“好酒,好酒啊。”他仰头一饮而尽,司马艳儿冷眼旁观,忍不住淡淡一笑,心想,自然是好酒,加了好多蒙汗药呢,这酒苏大公子恐怕一辈子也没喝过吧。
司马艳儿心中想着,淡淡看着苏亦承的反应,见他自顾自又倒了一杯,司马艳儿眼底的嘲讽更浓。
不一会儿,半壶酒就下了苏亦承的肚,司马艳儿见差不多了,便道:“更深露重,小女子觉得有些凉了。”
苏亦承迷迷糊糊的问道:“是吗?那我送姑娘回去。”
司马艳儿点头道:“如此,便劳烦公子了,好在小女子住得也不是太远。”
“无妨,无妨,多远都无妨。”苏亦承跌跌撞撞的站起来,司马艳儿皱了皱眉,将长长袖子垂下遮住手,这才去扶住苏亦承。
苏亦承早已不大清醒,嘴里一直嘀嘀咕咕,身子却不受控制的歪歪斜斜,任由司马艳儿就那么扶上了一旁的画舫。
画舫老鸨子见司马艳儿上来,急忙朝身边的龟公使了个眼色,那龟公机灵的当先带路,七绕八怪,就将司马艳儿和苏亦承带到了一间极为安静的客房。
“有劳小哥,替我谢谢云娘。”司马艳儿淡淡然说。
那龟公也是一笑,“姑娘客气,您在江南救了不少的人,妈妈对姑娘仰慕良久,如今能为姑娘出一份力,是我们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