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总笑而不语,崇阳集团他志在必得,自然不会让其他人跟着搅合。
“丹青,我们在一起合作很久了,我觉得我入驻崇阳集团,一定会带着崇阳集团更上一层楼。”盛总沉默了很久说。
冼丹青看着盛总,没有刚才那么坚持了,毕竟现在拯救崇阳集团才是当务之急,谁来做这个董事长他也不是很看重。
就这样股份转让合同就这么签订了。
“丹青,祝我们合作愉快。”盛总微笑着说。
冼丹青没有吭声,签完合同便离开了。他想到自己还没有看到水墨的影子,他需要尽快把这件事情告诉水墨,虽然不知道是福是祸,不过眼前的危机算是解除了,和以前的老合作商的关系还要在重新建立信任,不过这些事情都不是最着急的。
“丹青,听说你和你太太离婚了?”冼丹青离开的时候,盛总问。
冼丹青奇怪的看着盛总:“这件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盛总笑了笑:“你太太和盛凡关系挺好的,这件事我知道也不奇怪。”
“你什么意思?”冼丹青脸色一变。
“我只是随便问问,如果丹青你有什么疑问,为什么不去问问你太太呢?”盛总悠闲的喝着茶,笑看冼丹青。
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盛凡和那个姚水墨在一起。
冼丹青一路思索着盛总说的话,这件事情恐怕真的要问水墨才能清楚。
此时的水墨一惊在车站了,她还没想好要去哪里,所以就先去车站看看,要去哪里就随天意吧。
“你在哪里?”是冼丹青的电话,语气不是很好。
“我——我在外面,你有什么事吗?”水墨手里攥着车票,还有半个小时就要开车了,这个时候冼丹青打电话来,让她有些慌张。
“你在哪里,我去接你。”冼丹青的脸色难堪到了极点。
水墨支支吾吾:“丹青,我——我这边还有点事情,我一会回电话给你好吗?”
“你在哪里?”冼丹青重复了一边,语气更加阴郁了。
“我——我在汽车南站。”水墨沉默了一会无奈的说。
“在那等我,我一会就到。”冼丹青说完挂断了电话。
水墨忐忑的站在车站外,直到冼丹青的车停到她跟前。
“丹青,我——”水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手里还攥着那张车票。
“你要去哪里?”冼丹青看着水墨手里的车票。
“其实我只是想出去走走,我——”水墨赶紧把车票装在包了。
“你又想跑?”冼丹青死死的捏着水墨的胳膊。
水墨的眉头皱了皱,冼丹青的力度很大,让她感受到了胳膊上传来的疼痛感。
“我没有想跑,就是想出去走走。”水墨解释道。
“跟我走。”冼丹青把水墨塞到了车里。
一路无话,水墨忐忑的看着一脸铁青的冼丹青,心中更是七上八下。
“我们——要去哪里?”水墨问。好像不是去她家的路。
“你在这里还有落脚之地吗?”冼丹青冷哼一声。
水墨顿时闭嘴了,那个出租房的房租,这个月底就到期了,好像是没有落脚之地了。
车子在冼丹青家门口停了下来。
“进来吧。”冼丹青说。
水墨哦了一声,磨磨蹭蹭的走了进去,这个地方已经好几年没回来了,好像跟之前变化不大啊。
“吴妈呢?”水墨奇怪的问。
“她退休回家带孙子了。”冼丹青淡淡的说。
水墨点点头,带孙子?是好事啊!总不能一辈子给人当佣人吧。
“丹青,今天我——”水墨想跟冼丹青说,也许自己会出去一段时间。
却被冼丹青一把拉住揽入怀中,然后是雨点似的吻落在了水墨的唇上,让水墨猝不及防,呼吸困难。
“丹青,你怎么了?”水墨的心依旧是七上八下,不会是气糊涂了吧。
“这段时间真的太多事情了,甚至都没有和你单独相处的时间,我甚至开始有些想你了。”冼丹青把水墨搂入怀中,低声说。
听冼丹青这么说,水墨松了一口气,看来事情已经解决了,盛凡的爸爸果然是遵守承诺的人。
“丹青,崇阳集团真的度过危机了吗?”水墨问。
冼丹青叹了口气:“现在说这些还有些早,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现在的崇阳集团跟三十年前差不多,一切都要重头开始。”
水墨松了口气,只要崇阳集团还在就好了,那么她所做的事情就没有白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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