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在这里等着,我上去拿东西。”
没等妻子开口,孙健已经走了进去。
跟他们解释说苏柔喝多了在吐,得回家休息后,孙健并没有直接离开。他有问柳姿他妻子离开时到底是他妻子叫走张鸣,还是张鸣叫走他妻子。柳姿的说法是他妻子先去上厕所,随后张鸣也去上厕所,之后两个人就没有再回来。
柳姿这说法在何亮那里得到了验证,所以搞不清谁叫谁下楼的孙健拿上包包跟外套下了楼。
走到妻子身旁,将包包递给妻子后,什么话也没有说的孙健往马路对面走去。
至于苏柔,她自然是跟在丈夫后面。
坐上车并推开另一侧的车门让妻子坐在副驾驶座上后,发动车子的孙健往前开去。
回去的路上,他们两个基本上都没有说话。准确来说,苏柔是想继续解释之前发生的事,但孙健压根没有理会,就仿佛将苏柔当成了空气。正是因为如此,苏柔才没有再开口。她一直都用失去了亲人般的目光盯着前方,整个人更像是泄了气的气球。
总之,这是苏柔在孙健面前表现得最失魂落魄的一次。
回到小区并停好车,孙健走在前面,苏柔则跟在后面。
走到家门前,苏柔道:“我去接苒苒。”
“先别接,”打开门走进去的孙健道,“我想跟你好好谈一谈,等谈完了再去接苒苒。”
“可现在都已经十一点多了。”
“不差十分钟,进来。”
听到这命令式的语气,没有再说什么的苏柔只得走进家门。
孙健一直认为夫妻谈心最好的方式就是面对面,所以让妻子坐在客厅沙发上,他就直接坐在了茶几上。这样不仅跟妻子面对面,而且两人的距离也近得不到三十厘米。
看着眼角还挂着泪滴的妻子,孙健道:“小柔,说真的。在我看来,能娶你为妻是我孙健这辈子最幸运的事,至少在一个月之前我都是这么想的。可自从你跟同事玩脱内裤的游戏那次开始,我就开始怀疑你在外面有男人。很多时候,我都告诉自己是我太多心了,可因为你一次次对我撒谎,我实在是越来越没有信心了。小柔,我跟你是夫妻,你如果在外面遇到什么事,你完全可以跟我说。假如你有更好的归宿,你也可以跟我说。我是一个看得非常开的男人,所以如果你的心真的没有在我身上了,你完全可以跟我提出离婚。”
听到“离婚”这两个字,哆嗦了下的苏柔道:“老公,我很喜欢跟你在一起的感觉,而且就算我撒谎,那也是为了巩固咱们俩的关系。反正从跟你谈恋爱到现在,我真的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就像我说的,哪怕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那也不是我主动的,就像班车那次,还有那天晚上的事,还有……还有今晚的事。今晚的事真的跟我说的一样,真的。你是我老公,你应该相信我,而不是去相信一个外人。哪怕我再愚蠢,我也可不能蠢到在公共场所跟小张乱来的。如果我真的要跟他乱来,我犯不着选个可能被你发现的时间和地点,你说对不对?”
“如果你没有喝酒,你绝对不会这么做,可你今天喝了不少的酒。”
“就算我喝了酒,我也不可能那么傻的,”擦了擦眼泪,苏柔哽咽道,“我真的不知道小张为什么要坑我,因为我根本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就连平时他叫我帮忙,我也没有说过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