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吧,她也害怕盛世会迁怪什么的。
毕竟他有时候真是在意过头了,像这种小打小闹她还是受得住的,她怕他给她报仇什么的。
而且阿朝的事她也一直在想,她记得阿朝充满怨恨的对她说什么下一个就是她。
那缺失的胳膊,那划在脸上彻底把人自尊践踏的两个字……
这些都让她不断在想,如果盛世没做得那么绝对,阿朝是不是就不会突然跳出来报复小爽。因为阿朝太过痛苦凄凉了,小爽的一点点幸福就会与他产生巨大的悬殊,导致他心理不平衡,才演变成今天这一出。
这些,都是她坐在手术室外面守着小爽时想的。
“所以她们打你?”盛世觉得简直不可理喻!
“哎呀别问这么多了,赶紧签字吧,我还要去医院呢。”乔良缘伸手推他,旁边的小警察早就递文件上来了,见他一直没理会,小警察也不敢催。她看着累。
盛世盯着她看了两秒,见她挑开话题死活不肯答,只好侧身,拿起笔,在文件底下签下自己的名字。
待他签完字,乔良缘卖乖的主动搀扶他左臂,把他拉向门口,怕他在这里多呆一秒就会找人出气似的:“我是不是又耽误你了?”
她还记得在吃火锅那晚,许平生说他总是为了她的事放着会议不管说走就走,损失可大了。
“我送你去医院。”
他还是不答她,拉开副驾的门,让她上车。
乔良缘知道他可能又生气了,悻悻的闭嘴,不再说话。
两人去到医院。
她在一个科室里坐在椅上被护士包扎,她频频看向盛世,他一直站在窗户边讲电话。好不容易瞅到他挂电话,她趁机快速道:“你要忙就先走吧,小汤圆你给丢给谁看了?赶紧回去看看他。”
“手上的伤怎么来的?”盛世依旧没理会乔良缘,握着手机朝她走去,嘴里的话是问替她包扎的护士的。
“看样子是针头划的,如果说是在病房里打起来的,这伤口绝对就是针头弄的了。”护士很是肯定的说,后又叮嘱:“以后你可要小心点,虽说你朋友健康,但身体这东西很难讲,交叉感染谁也不知道会生出什么新病毒。”
“喂,你还要无视我到什么时候啊,不伤都伤了,我是受害者啊,你不能这么对我啊。”乔良缘眉头皱起,很不满。她知道他在怪她把自己弄伤成这样,但那时一对几,她也不想自己受伤的好吗。
护士察眉观色,见此情此景应该离开。把绷带粘好后,端着东西起身:“脸的话回去煮个鸡蛋敷一下就好了,其他没什么大问题,记得手臂先不要碰水。”说完,护士离开。
乔良缘把手臂举到自己面前看,她觉得只是轻伤而已,不就过一道口子,这包的也太夸张了吧,竟然里里外外给她扎了三层。见盛世还是不作声,乔良缘也懒得哄他了,她站起:“我去看小爽了。”
转身想出去。
然而没走两步,她的手被他握住。
她面上一笑。
只是在转过头看他时,特意收起笑意,一脸冷漠:“有事?”
“有多痛?”
盛世终于问出口了。
“想知道啊。”乔良缘向他勾勾手指头,示意他靠近一点。
盛世照做,弯下身把脑袋凑到她面前。
然而等来的却不是答案,只是她快速的张嘴在他的唇上用力的咬了一下。
“呲!”盛世痛的抬手拭了一下被她咬过的地方。
“大概就这么痛吧。”乔良缘一本正经的说。
“今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盛世不喜欢她这吊儿郎当的样子。
看她的眼睛红红的,就知道肯定有什么大事。
很可惜,他又来晚了。
如果不是她进了局子非要人保释才能出来,怕是他今晚回家才会知道出事。
她这一出事只想着自己解决的坏毛病,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改过来?
讲到今天的事,乔良缘又沉重了,她把脑袋抵在盛世的胸膛前,整个人毫无力气:“今天我不是去陪小爽试婚纱吗,遇到阿朝了……”
盛世敛眉。
“他快把小爽打死了。小爽做了手术,孩子提前取出来,在保暖箱里,但医生说生存机率不大,小爽也在重症室里面,没脱离危险期。”乔良缘说不下去了。
明明今天早上还是一个正在准备婚礼很幸福的新娘子准妈妈,怎么一眨眼就成这模样?
真是人生如戏。
世事无常。
她吸了吸鼻子,继续道:“然后富二代他们不知道哪听来的消息,去到医院就撒泼,拔掉小爽身上的管子,我肯定要阻止啊,就被她们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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