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副帅!”无恨应道。他心中却有些怀疑主子的暴毙,主子向来身康体健,怎会说死就死了。他越看那死人的脸越觉得怪异。死人的脸他见得多了,可主子死后的脸却格外变扭,好像、好像死了很久似的,可明明昨天一早还是好好的。
他想找无情商量,说说心里的疑问,无奈伤心过度的无情先一步离开去办事了。只能先不了了之,他站在门外,收拾悲伤的心情。
“嫣儿,辛苦你了。”人都退下后,金御麒终于可以小声说话了。
倾城摇头:“不辛苦,只是得罪了这位士兵兄弟,在他脸上大做文章,对逝者不敬真是罪过!”
金御麒看着躺在那儿已死的“金御麒”:“你将他易容得真像。”
“你与他身形相仿,身高又相似,易容也不难,只要我们继续瞒天过海就大事可成了。”
金御麒将一块白布盖在逝者全身:“他睡在床榻上,那今晚你我睡哪儿?”
倾城指指地上:“就睡这儿吧。铺上毯子就缓和了。”
房间里有一块又大又厚的毛毯,是金御麒从冷刹国皇宫里命人搬来的,铺到房间里果然又暖又柔。
入夜,两人合衣躺在地上。金御麒紧紧抱着倾城:“冷吗?”
“不冷,这毯子极暖和。”倾城看着床的方向:“知道我在想什么?”
“想什么?”金御麒问。
“若那儿躺的真是你,我就不会这么镇定得哭了,我一定马上随你而去,绝不苟活。”
金御麒捂住她的嘴:“呸呸呸,休要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你我都会长命百岁的。”他忽然一笑,说:“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你想什么?”
金御麒说道:“两个女子可不能亲热,且又是当着一个逝者的面,看来,我是要当数日的和尚喽。”
倾城笑了一下,捶打他的身子:“总是不正经,不理你了,睡吧!”
“好。”金御麒亲吻她的脸颊:“我现在是玉儿,哑巴嘛,我懂。”
“知道就好,老实睡觉!等过几天我们就要回宫了,可有的演戏了。”
“是,娘娘,奴婢不敢逾越!”金御麒忽然细声细气得说。
倾城笑了,闭上眼睛睡觉,假装不去理睬他,她若再搭腔,难保他不会乱来。
刘师菲自从知道明王的“丑事”后如坐针毡,一方面,她不希望将他的事传言出去,那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反而会惹来一身骚;另一方面,她又想给钱雅梅一个深刻地教训,不守妇道又勾搭她钟意的男人会有什么后果。琢磨了两个晚上之后,她决定给钱候妃来一个主动痛击!
机会很快就来了。平王金御达生辰就在明日,她与夫君受邀进宫祝贺,她的主意已定,势必给那不要脸的货色一次终身难忘的教训。
翌日晚上,微风阵阵,不怎么寒冷。宫里张灯结彩,虽不太排场,但该有的喜庆一样都不少。刘师菲随夫君到了喝酒的大殿,人尚未到齐。
金御达一脸喜气,穿着崭新的衣装,接受众人的道贺,他的母妃玉妃打扮得格外美丽,风韵犹存而不张扬。金御达显得很激动,溢于言表得兴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