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凤担心被自己看到什么,急忙答应下来。
从门缝递过去卫生巾之后,杨震开始数起数来,数到六十的时候便推门而入,果然不见尤文凤的身影,不过就在他刚刚“砰”一声关上门之后,又一声“砰”的声音从屋里传来,杨震大为奇怪,怎么连关门都有回音。
紧接着,卫生间的方向就传来尤文凤的痛苦###声,杨震这才明白过来,刚才第二声“砰”的声音是尤文凤在卫生间跌倒了。杨震急忙快步来到卫生间门口,只见门是虚掩着的,###声正是从里面传过来,看得摔得不轻。
杨震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也不敢贸然进去,低声问道:“文凤姐,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没什么,你…你别进来。”听到杨震的声音就从身边的门缝外传来,尤文凤吓了一跳,急忙叫喊起来,“我只是摔了一下。”
“哦,没事就好。”杨震想推门进去,却又没那个胆子,毕竟尤文凤是端木征的表姨,蔺月香和蔺月影的上学问题又全靠着她,只得转身离开。
但是,就在杨震刚刚走出三五步远,身后再次传来“砰”的一声,同时夹杂着尤文凤痛苦的叫声“哎呦”。
连续摔了两下,杨震情知不会很轻了,顾不上其它,急忙转身两三步来到门前,一把将门推开,果尤文凤玲一脸痛苦地躺在地上,上身只穿着那条黑色的透明###,###却是赤.裸裸的,两条雪白大腿的根部夹着一叠厚厚的卫生纸,睡裙搭在了毛巾架上,内裤和黑色丝袜也在地上扔着。
尤文凤见杨震竟然冲了进来,顿时大羞,顾不上身上的剧痛,急忙一摆手,喘着气道:“你…你快,你快…快出去。”另外一只手本能地捂在了自己的下身之处。
杨震“哎呀”一声,似乎装作没听到尤文凤的话一样,突然蹲在地上,用手扶住尤文凤雪白的右腿,急声说道:“文凤姐,你的腿跌出血了。”杨震的右手所在正是尤文凤的大腿,雪白的一片让他呼吸一窒,柔软滑嫩的手感更让他内心一荡,这又嫩又滑的肌肤带来的手感哪里像是四十岁的女人,简直和冷清寒差不多。
“你…”尤文凤心中又羞又怒,但看到杨震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毫无一丝亵渎之意,突然又发不起火来,低着头,俏脸通红,从小到大,尤文凤从未遇到过如此尴尬的事情,偏偏又发不起火来,但这种赤.裸裸在一个丈夫之外男人目光注视下的尴尬让她羞得只想在地上挖条缝钻进去。
按捺住在尤文凤雪白的大腿上狠摸几把的冲动,杨震站起身来,目光仍然不离尤文凤雪白大腿和深深的ru沟,深吸了一口气问道:“文凤姐,你家里有紫药水和创可贴吗?”
尤文凤早已经羞得红霞满面,哪里还敢抬头看他,低着头轻声答道:“有,在卧室右边床头柜的第二个抽屉里。”
“嗯”,杨震点了点头,双眼狠狠在尤文凤雪白的大腿上和深深的ru沟又剜了几眼,才恋恋不舍地移开,一边向门外退走一边说道,“文凤姐,你先不要动,忍着点痛,我去去就来。”说完,杨震一迈脚出了卫生间。
杨震出了门,尤文凤才暗吁了一口气,抬起头来向门外瞅瞅,果然不见了杨震的身影。尤文凤想挣扎着站起身来,却发现右腿却是使不出一丝力气,屁股刚刚离地一尺远,却又重重跌了下来,这一次不单腿疼,屁股也是摔得生疼。尤文凤心想,这可如何是好,自己站不起来,总不成等到杨震回来让他帮自己清洗###,穿内裤垫卫生巾吧。
尤文凤心下为难之时,杨震已经一头扎进了她的卧室之中,这又是一个完全不同的卧室风格,一切以红为主,大红的床单和被单,暗红的木地板和梳妆台,粉红的墙。若说这房间里还有一两样不是红色的,那就是床和床头柜,全都是雅白色的。
床头左右各有一个床头柜,杨震快步来到左侧的床头柜,将门打开,只见里面被分成了三个方格,左侧的全都是各色各样的内裤,红的、黑的、粉的,中间的是空的,估计就是放卫生巾的,右侧的是颜色各异的###,不过大小却是完全相同。杨震一愣,仔细一想,登时明白过来,原来对着床与背着床的左右是正好相反的,于是杨震又来到另外一边,将柜门打开,里面是三个抽屉,杨震第二个抽屉打开,里面果然都是药,感冒的、发烧的、消炎的,总之是什么药都有,紫药水倒是很好找,一下子就找到了,创可贴却是费了杨震的不少功夫,几乎将一半的药拿出来之后才找到。
杨震站起身来,本想将紫药水和创可贴给尤文凤送过去,但心念一转,又坐了下来,轻轻打开了第一个抽屉,入眼之物让杨震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