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淡淡一笑,年九龄会意,递上一个小袋子。她打开袋子把口朝下,一股粉色烟尘顺着风飞往迟艳国的阵营……
不一会一声惨叫从迟艳国阵营中传出,就像得到号令一般,立时惨叫声响成一片,迟艳国兵马乱作一团,几万人马居然都将兵器扔在地上,将铠甲卸掉,在那儿满身抓挠,乱蹦乱跳。
方瑞吃惊地张大了嘴巴,冷月淡淡道:“好了,现在可以去清理战场了。记住让你的人都喝上一口酒含着,免得被痒痒粉弄的浑身瘙痒。”
方瑞回过神来,问:“痒痒粉?”
“不是毒药,这些俘虏由你处理,要想救他们,只需灌几口酒便可。”边说,冷月边走下了城楼。痒痒粉,是早先备下的,只是没想到一来就用上了,活该那些迟艳国的士兵倒霉。
大军在夜州驻扎了几日,冷月命方青卓将三万士兵进行了统一的训练,又指导方瑞处理了一些夜州事务。迟艳国经过此次大败并没有急着进攻,而是一直在修养。
年九龄替冷月铺好了被褥,转身欲走。
“阿九,你陪我一起睡嘛。”冷月跟他撒娇,虽然是春天,但是夜里还是很冷啊。
“娘娘,今日不行……”
冷月已经习惯了他的体温和他身体的药香。就像一朵芝兰,怎么都那么讨喜,那么淡泊。“怕什么,又不是没一起睡过!”
“娘娘好好休息,我明日再陪您睡。”年九龄有些无奈,自己这次出来可没穿红鹊服。
“呜……”冷月装哭。
“乖,好好休息,你今天太累了。”看着年九龄关上门,冷月的眼睛渐渐阂了上。到了半夜窗外吹进一阵小风……
“呼……”风儿吹开了窗,接着进入一抹蓝色身影。不必掌灯,那银白的面具成为暗夜中最突出的存在,好比繁星点点。他纤长的身体渐渐靠近,走向榻边,伸手抚向冷月半张的红唇。发丝有一下没一下瘙痒她颈子,很纯很暧昧。
“谁?”冷月迷迷糊糊要叫。
方青卓一把捂住她我嘴唇,哄了声“嘘”。接着,他伏在她耳边,以低哑诱.惑的口吻提醒一句:“记得你上次说的话吗?”
“啊?”冷月将他一把扯上了榻然后就枕在他怀中,没良心地嘟囔一句:“什么话?”
“你说让我爱你。”
“嗯?”方青卓的话叫冷月打了个机灵。“你不会、不会是想跟我……那个、那个吧?”
方青卓将脸轻轻贴伏向冷月,搂得很紧,很痛。淡淡的伤,融化思念的愁。这一夜,就让他放纵地拥着:“我只是想抱着你,睡吧。”
冷月点点头枕入他怀中不一会儿便睡着了。他的怀好暖啊,抱起来又柔软又舒服。不要枕头,不要被褥,只要他就好了。
借着淡淡的月光,方青卓凝视眼前的美人儿。妖冶媚人,不知为何,他有些害怕,感觉两个人的心越来越远了,是因为他吗?不可以,无论是谁,都不可以夺走他的宝贝,除非……她爱上了……他不敢往下想,楼紧了冷月,没有谁,可以从他身边把冷月夺走,哪怕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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