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向,记住,王锐此人不可信,得多留一个心眼。”
“是。”钟楚寒一愣,虽说心里有些怀疑,但却没有问出来。
会明白的事,终究能够明白,若是不能明白之事,便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不见得能够弄清楚。
“今夜,本王便去会会那些人。看他们到底是有什么样的胆子,敢反了!”虎目里寒光一闪而逝,周子默挑了挑嘴角道。
让他的小东西忧思之人,当真是该死!
看着自家主子突然这个模样,王宣不由从心底里颤了颤。
许府,许照在用膳,不免有些心事重重,许家夫人唤了好几次也没能够及时反应过来,惹得夫人又是一阵懊恼。
若说在平日里,许照怕是还有心思好生劝慰一番,只是今夜,着实是没有那个功夫。
许夫人看着自己的夫君这幅对自个儿爱答不理的模样,当即用完膳便回了屋里,还让下人将门给掩上了,一个劲儿在里头生闷气。
许照在书房左左右右的踱着步子,想着那个人说的,他竟是要让自个儿去下手,将那两个公主给杀了啊!
这等大逆不道之事,不说他敢不敢做,就是要做,这又谈何容易啊!
这个司徒孝文,还有那个杨千里,明明就是将他往死路上逼啊!
哎!猛地甩了一下袖子,许照也只能发出沉重的叹息。
罢了,还是明日再来想法子罢,若是真的没有了别的路可走,下手便下手罢,免得届时两头不讨好!
只是,许照没有想到的是,在他进入杨千里的阵营时,便已经是无路可退,身败名裂了。
夜色如水,夜风如同一只在叫嚣着的野兽,让许照心里更加烦躁起来。
走到卧房,看到那紧闭的门,眉头又是一颤,门口的侍女看到他过来的身影,转身便要进去通报,却被他知道手势给拦了下来。
心里不由更加的恼怒,这个女人,还真是不懂得一点儿的规矩,哪有把自家丈夫挡在门外的道理。
当初若非是因为平了她,导致原配夫人郁郁寡欢,他许照也不会这般同司徒孝文结下仇怨。
原本许家同司徒家还是亲家,他的原配夫人乃是司徒孝文的嫡姐,只可惜,在夫人去了后,司徒孝文便一口咬定是自己对她不好所致,这才让两府的关系闹成今日这般田地。
想了想,脸色也沉下来不少,一甩袖子便朝书房走去。
侍女看到许照扬长而去的身影,赶忙推门进去禀告。
“夫人,老爷他,他走了。”有些不敢去看夫人此刻的神色,侍女也有了几分战战兢兢。
夫人平日里虽说看起来温柔,但只有她们这些天天在身边伺候的下人晓得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性子。
果不其然,刚听完这句话,许夫人便将桌上的茶杯狠狠的掷到地上,大骂道:“不晓得又去了那个狐媚子房里,方才用膳时就没有给我好脸色!哼!若是要走,就别回来了!”上挑的丹凤眸里满是怒火。
侍女有些无奈的看着这样一幕,却不晓得该如何说道,只能眼观鼻,鼻观心的恭敬站着。
只是,许夫人不晓得的是,她今日这个举动,却让她接下来的日子更加难过。
那句不要再回来,本是戏言,哪晓得,到了后来,竟是一语成谶!
行至书房,许照的眸子里满是阴鸷,一个两个都把他往绝路上逼,即是如此,他还需要什么客气!
突地想起什么,许照猛地转身,看着那个一直以来陪在自个儿身边的下人,“听说你有一个亲人在柳府当差?”
隐隐约约,他记得这个人曾经和他说过,他有一个兄长在柳府。
下人一愣,然后嘭的跪了下来,惶恐道:“老爷明查,小的却是有一个兄长在柳府当差,但小的绝对没有做出什么对不起许府的事情啊!”
他清清楚楚的记得。往日里有一个下人在府里当差,同他一个在别的府里当差的亲人互相勾结,可是后来被活活打死了啊……
想起那件事儿,他如何能够不胆战心惊。
眉头狠狠一皱,许照挥了挥手,有些不耐烦道:“行了,本官可曾说了你什么不成?起来罢,明日将你那个兄长带来府里,本官想要见见他。”
眸子一闪,若是柳府有人,那事儿便好办多了。原本还想着如何将人给安插进去,若是直接用柳府的人,那便是神不知鬼不觉了。
只是,刚把下人全部挥退下去,李静的屋里突然传来一个鬼魅般的声音,“许大人是罢?如此费心打探柳府的消息,不知所谓何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