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去找的人,可曾找到了?”
没想到南宫勋却看也未曾看那副画一眼,说道。
“哦,本官这就去,这就去……”
放下字画,翟永辉说着便向外走去。眼见着冀王的脸色不好看,他方才意识到师爷的话是对的。可他真的太爱那些东西了,不想让它们继续呆在那个地方,只想将它们据为己有!可眼下……他还是赶快继续去找吧,否则,只怕这颗项上人头只怕是保不住了。
见翟永辉的背影消失不见了,南宫勋方才将目光转移到了那副字画上。
他将那字画拿起,想要仔细的看上一看。
然而,那画卷却甚长,竟是一副百态图,图中有山有水,有人有物,有街市,有村庄,山水清秀,鱼鸟花香,人人安居乐业,街市井井有条,商家往来,人头攒动,村庄老人开怀,孩子欢笑……
这幅画的确是一副难得一见的好画,足足有三百来尺长,且画此画的人画工也是十分了得,画中山水人物个个栩栩如生,看起来就像是活的一样。
南宫勋越看越喜欢,越看越爱不释手,直到一点点仔细细细的将那画从头到尾的看了个遍。
然而,当他看到最后的时候,面上的表情却僵在了脸色,只见画的落款之处写着一行字:“这副画所用的颜料加入了蚀骨粉。若冀王想要活命,最好放了子欣,解药自然到时候会给你送来,否则,七日之内,冀王您,定会全身腐烂而死。
“哗啦”一声,那字画从南宫勋的手上掉落,他急急的奔了出去,找到一处水盆就开始拼命的开始洗手,然而,即便是洗了无数次的手之后,他依然还是不放心,派人去找了军医来看。
“冀王殿下,您果然是中毒了!”
老军医把过脉之后,大惊失色,说道。
“你可有解药?”
南宫勋看着老军医,目光如炬,语气阴冷。
“冀王恕罪,这毒药是南疆之物,恕小人无能,配不出这解药。”
“……”
老军医的话说完,还兀自跪在地上,南宫勋却已经陷入了沉思。
这么说来,他是必须用朱子欣来交换解药了?
可是……他好不容易才将她找回了,好不容易……
心中像是被人挖掉了一块似的,南宫勋疼的几乎落下泪来,于此同时,巨大的疼痛再一次袭来,南宫勋顿时丧失了知觉……
“啊,冀王,冀王……您没事吧?”
老军医见状,紧张的大叫,急忙将南宫勋扶上床,替他诊治了起来。
过了好半晌,南宫勋方才喘过一口气来。
问道:“这毒药如何这么厉害?它叫什么名字?”
“穿肠散!”
老军医老实回答,说完,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那么,如没有解药,本王还能活多久?”
南宫勋又问。
“七……七日……”
果然不假!南宫勋闻言心道。
抬了抬手,他示意老军医下去。
老军医诚惶诚恐道:“冀王的身体……”
“出去!”
话还未曾说完,南宫勋便将他打断,道。
老军医不敢再说什么,提了药箱退了出去。
“叫翟永辉来见本王!”
老军医才刚走,南宫勋便喊道。
“是。”
门外侍卫答应了一声,不出半个时辰,翟永辉便急急忙忙忙的赶了回来,跪在南宫勋的面前了。
“即刻带着本王去,挨家挨户的找,郊外也莫要错过,今夜,一定要找到南宫曦,一定要找到他!”
有些气急败坏,南宫勋说完这些话,不由的捂着胸口咳嗽了起来,咳了半晌,方才缓过一阵气来。
“是,是,下官这就带着冀王一同去。”
翟永辉闻言,哪敢不从,急急的命人准备了轿子,抬着南宫勋便向前而去。
这一次,又是新一轮的折腾,微洲百姓苦不堪言,怨声载道,然而,他们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有了太子的人的支持,这一次,很快就将微洲又翻找了一遍,依然一无所获。翟永辉愁的都快要哭出来了。
这时,南宫勋道:“他们也有可能藏在郊外,走,去看看。”
“是。”
翟永辉心中叫苦不迭,但面上却是一副哈巴狗的样子,继续命人抬着南宫勋向郊外而去。
这一次,走了许久,有侍卫悄声对翟永辉道:
“大人,前面就是那酒窖了!吴家的小娘子可是阴魂不散呀!……”
翟永辉闻言,顿时停了下来,有些胆怯的对轿子里坐着的南宫勋道:
“冀王殿下,前面再无可以找寻的地方了,不如我们还是先回去,明日再来搜查可好?”
他的话说完,轿帘便被掀开,南宫勋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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