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整天,皇宫都处在沸腾之中,本来毫无品阶的一个小小秀女,因为被皇上临幸,一飞冲天,皇上早上起来便下旨,封秀女卓远映为正三品充仪,赐住揽秀宫。
卓远映做女将军的时候,也才从三品的职位,如今一入宫便是正三品,让宫内宫外的人都几乎确定,这位卓充仪,很得皇上欢心,而皇宫中,一妃独大的李秋影,又是这位卓远映的嫂子,姑嫂同侍一夫本就极为尴尬,一时之间,善于墙头摇摆之人,也拿不定主意,是奉承哪一方。
住在储秀宫中的各位秀女,在看到今早上换了一身华贵宫装的卓远映,身后跟着十几个宫女太监来搬东西的时候,个个羡慕不已,又嫉妒万千。
皇宫如此之大,该是什么样的幸运,能让她独独遇上了喝了酒夜行的皇上,一夜侍寝,一飞冲天。
而此时,李秋影的宫中,却怒气弥漫,所有宫女太监都跪了一地,一个个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昨晚皇上本来要来这里,他怎么就逛到了那边,偏偏又遇上了那个丫头,说!”一向娇弱柔美的面庞上,此时一片怒火和狰狞。
守门轮值的小太监颤颤巍巍的说道:“昨晚奴才似乎是看到皇上往这边来了,可不知怎么的,就在那片竹林处改了方向,其余的,奴才,奴才就不知道了”。
“没用的东西!”李秋影盛怒之下扫落一个花瓶,瓷瓶正正砸在小太监的头上,他顿时鲜血直流,却终是不敢吭一声,仍旧卑微的跪着。
“一个臭丫头,也敢跟本宫叫板,我就不信斗不过你。”,李秋影狠狠的说道:“来人,摆驾揽秀宫。”
揽秀宫此时正热闹非凡,一些份位低的妃嫔纷纷前来道贺,顺便讨好一番,宫里各处管事也送来各样礼物,皇宫是个是非之地,稍有风吹草动便惊起波澜一片,而这些管事之人,却最是敏锐,他们处事圆滑,眼睛极尖,一下子就能看出谁该讨好,谁永远都没有出头之日。
卓远映此时正坐在上座,一身得体华美的蓝色宫装,略带英气的脸上,早已见惯了大场面,因此并未怯场。
下面坐着的一干人等,已经将所有奉承恭维的话说了一遍,还在叽叽喳喳个没完,直到,守门的太监进来,说了一句“娘娘,秋妃驾到。”
众人才猛地住嘴,脸上都有些不太好看,这两位主子的关系,他们多少是知道一些的,以前就算关系再怎么好,如今共侍一夫一定也好不了。
不管怎么说,如今还是秋妃份位大一些,还是小心些吧。
“奴妾告退。”
“老奴告退。”
“都别急着走啊。”,卓远映开口,“难道各位不同本宫一起迎接下秋妃娘娘吗?”本欲脱身的众人,纷纷起身,恭敬的转身面向门口。
李秋影款步而来,轻盈身姿格外楚楚动人,只是面上却冷然傲慢,她特意穿了一身代表着她身份的紫色宫装,更显雍容高贵。
“参见秋妃娘娘。”,喊声震天,秋妃却仿若没听见的,进屋,径自坐到了上座。
卓远映走到她面前,轻轻施一个标准的宫礼,“该是妹妹先去拜见姐姐的,无奈妹妹被俗世缠身一直未得空,还劳烦秋妃娘娘过来,还请娘娘恕罪。”
“你是有罪”,李秋影开口便带了敌意,“侍寝第一天,你当去拜见本宫,在本宫那里聆听宫训,迟迟等不到你,本宫才过来看看,没想到你竟为了这些人的一番阿谀奉承,便将宫规抛在了脑后,这样虚荣的后宫妃嫔,如何能专心的伺候皇上?”
卓远映虽早已猜到她来者不善,却没想到开口便为难,顿时,面色也不太好看,“这几日妹妹也在储秀宫学了不少的宫规,宫规中说,侍寝第一天,当前往皇后处,拜见皇后并聆听皇后宫训,敢问秋妃娘娘,您是皇后吗?”
其余人也顿时闻到了一股浓重的火药味,早知这两人不会和睦相处,却没想到矛盾来的如此之快。
秋妃正被她说中了痛处,脸色很是难看,“皇后已仙逝,如今皇宫本宫最大,难道当不起你一个拜见吗?”
“当然当得起”,卓远映一双凤眸英气逼人,“我也没说不去拜见秋妃,只是晚了一会儿,秋妃便大张旗鼓的前来寻事,难道秋妃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您就是看我不顺眼的,让我以后在这宫中无法立足的吗?”
“哼,一个粗鲁野蛮的女子,只懂得舞刀弄枪,怎能伺候身娇玉贵的皇上,劝你还是仔细想想的好。”
卓远映不落下风,“连一个嫁过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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