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更适合当你的合伙人。”
凌婳月走到营帐门口,士卫上前来拦在门口,凌婳月转过头来看着景王,一脸浅笑。
午后的阳光照在她的身上,明眸皓齿,明艳温婉。
景王向士卫无力地挥了挥手,士卫让开,凌婳月出了营帐。
凌婳月的身影消失了,景王只觉自己的心口空落落的,这个空出的位置,空了好了好久。
阿奴迎上来,“主子……”
“阿奴,我们走吧。”
凌婳月上马前,对身边的一个凌风国士卫说了几句才上了马。
他们离开大军营之后,几个士卫偷偷离开军营,一双眼睛在大军营里盯着这向个人,确定他们离去的方向,又吩咐人跟上他们,自己才跑进景王的营帐去报告。
“王爷,那个女人说那几个人是秦国公的人。”
景王咬牙切齿,士卫提醒道:“现在怎么办?”
要么派人去把凌婳月杀了,要么派人去杀了秦国公的人。
凌婳月的话在他耳边回响,原本他也以为那些人是冲着凌婳月和秦殇去的,他与秦国公已经达成了协定,他已经多次用行动表明会对付秦殇,现在细想,凌婳月所说的那只黑暗中的手,的确有冲着自己来的意思。
他眸光一寒,“派人去把那几个士兵抓回来。”
凌婳月和阿奴出发了半个时辰,见没人追来,她松了一口气,快马加鞭赶往京城。
凌婳月回到京城,已经是十日后了,秦国公领了二十万大军驻扎在京城外,他一个人回秦国公府家中,为秦老夫人举办丧事。
凌婳月正和秦殇下棋,轻羽进殿来,她的声音有些急,“娘娘……”
凌婳月看轻羽的神情,她将棋子放回棋盒,“你说。”
“秦国公府送来的信。”
凌婳月接过拆开,里面是一枚青白玉佩,玉佩上写着一个“凌”字,凌婳月闭上眼睛,心一直往下沉,难怪一直没接到父亲的消息,原来,凌将军被秦国公抓了,她倒是小看秦国公了。
秦殇伸手去握她的手,正要触到她的手的瞬间,他突然收回手,这个时候,他不能让自己有更多的想法。
“看来,他们是想要在明天晚上动手了。”
凌婳月睁开眼睛,“是莫嫦曦,阿瀛是她唯一的恐惧,她一定会选在那个时候动手。”
秦殇看了一眼轻羽,“先下去吧,我有几句话要单独跟娘娘说。”
轻羽出了房间之后,秦殇神情严肃起来,从怀里掏出一道圣旨,“雨儿年纪还小,如果朕明天没有回来,你就拿着这一道圣旨登基。”
凌婳月怔看着秦殇,一瞬不瞬,她脸上出现一丝玩味的笑意,“你那么在意的东西,就这样给我了?”
秦殇眼底闪过一丝苦涩,朕最在意的只有你,阿梓。
秦殇没有正面回答,“今晚的计划还照常进行吗?”
凌婳月摇头,“他们扣押了我父亲和张寒星,就是料到我们会提前动手。”不得不说,莫嫦曦还是懂她,知道她为了阿瀛,会提前动手,所以扣下了父亲和张寒星。
想到张寒星,她想到苑香,她希望张寒星和苑香可以美满,她不由握紧了椅柄。
“朕会下旨,明天去城外秦营检阅士兵。”
凌婳月点头。
两人商量好之后,秦殇早早回了养心殿。
凌婳月往寝宫去,发现阿奴坐在台阶上,不由皱了下眉头,“阿奴,你在这里做什么?”
“等月亮出来。”
凌婳月在他身边坐下,“阿奴想家了吗?”
阿奴想了一下,还是点点头,“主子,你和慕大哥会回家吗?”
在阿奴的记忆里,月宫是慕容止和凌婳月的家,也是他守护的家。
凌婳月强忍着内心的凄凉,对着阿奴笑笑,“阿奴,人生的道路是往前的,人们只能往前走,无法回头的。”
阿奴看着凌婳月,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然后冲着凌婳月笑道:“主子不用担心,阿奴会保好主子的。”
凌婳月心里一暖,摸着阿奴的头,陪他一起等月亮出来。
坐了会儿,凌婳月问道:“阿奴,如果是你的慕大哥在,他会怎么做?”
阿奴从怀里取得一个锦囊递给凌婳月,“给。”
凌婳月闻到一股淡淡的桃花香,是慕容止留下来的,她打开锦囊,取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阿瀛!”两个字。
她正愣神之际,身边的阿奴突然跑了出去,“少阴,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