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景一手搂着一个,深深的吸了口气,腾空而起,消失在空中,虽有些吃力,还是安全的落了地。
“阿景,快,有障毒。”
轻夏刚一提醒,牧景扬开紫绫,结结实实的包裹住三人,并肩往前快速行走。
“王爷,你先等一等。”
说罢她用紫绫护住唐睿,飞身带轻夏往另一边而去,而后回来接了唐睿。
“啊,不行了,我要休息一会儿。”
牧景喊罢,直挺挺的就要倒下,唐睿揽了她的腰身,慢慢一起躺下,让她枕在自己的身上,轻夏也躺在牧景另一侧,心疼的说到:“阿景今儿真是累极了,怕是会伤了身子。”
然后她肃容叮嘱,“十日,不许运功,听到了吗?你需要调养,万一往后落下病根怎么是好。”
牧景含糊的应了声,“好,听你的。”
唐睿望着慢慢耀眼的星空,听着旁边两道均匀的呼吸声,也闭上眼睛。
深夜。
“……嗯……呃……”
一道破碎的呻吟声惊醒了牧景和轻夏,睁开眼借着明亮的月光,看见痛苦打滚的唐睿。
轻夏忙诊察,嘴唇发黑,眼圈也渐渐呈暗色,眼睛里有血红,青筋外露,双手无意识的抠抓地面,“王爷,告诉我,你吃了什么?”
唐睿的理智还未完全丧失,舌头打着结回应,“阳、光、粉。”
轻夏怔然,看向牧景,解释着,“阿景,这是一种名叫罂粟的花,王爷的症状显然已经被喂了很多,这个没有解药,只能靠个人毅力死扛过去,只要扛到明日太阳出来,就好了。”
“可是他这么痛苦,没有别的法子吗?”牧景抓住他的双手,以免他伤了自己。
“没有,不能封穴,他得不到纾解,会爆体而亡。”轻夏无力的回答,而后又补充道:“等王爷完全丧失理智,不仅会伤害自己还会伤害一旁的人。”
“轻夏,你离远点儿。”牧景发觉他的劲儿越来越大,冲轻夏说到。
“不,阿景,你不能动用武功,你答应过我的。”轻夏不顾不管的吼道。
“可我不能眼睁睁看他伤害自己。”
“我只要你好好的,你已经元气大伤,再妄动,会走火入魔的。”
牧景抬眼望着流下两行清泪的轻夏,“有这么严重?”
“阿景,没告诉你,是因为我觉得下山后我就可以帮你调理,只要不妄动,就不会有事,你这会儿感觉不到,可再运功,必定会损了心脉。”
牧景抿唇,看着越发痛苦的唐睿,用紫绫绑了他的双手,回应轻夏,“好,我不妄动,你过去些,放心,我晓得轻重。”
轻夏只往过挪了一点儿,坐在草地上,看着唐睿。
“……酿……儿……”
牧景没听清他这不清晰的发音,直到他再次撅住自个儿的唇,她听清了,他说“良儿”。
而后,连轻夏也听清楚了,她面无表情,冷漠的看着唐睿,刚站起身,牧景喊道:“别过来,我没事。”复又咬着牙坐下。
唐睿张口咬住牧景的肩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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