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锦复杂的看他,“因为谁?李良儿还是牧景?”
唐睿掏出脖子里的血玉,上面明显用什么东西划了个‘一’,他猜测,她其实想刻个‘景’字的吧,可终是没有,怕他不会接受吗?她一直都小心翼翼,渴望着,害怕着,可是对唐誉,她能很大胆的说出来,为什么对自己……
季锦穿好衣服,“既然是她,臣妾无话可说。可是,王爷今晚恐怕要遭些罪了。”
唐睿站起身,体内有一股热气横窜上心头,他说,“你睡吧,不必管我。”
季锦看他往屏风后面而去,兀自上了床榻,盖上被子,闭着眼睛,良久,听到几声压抑的低吟,微微蒙着被子,掩嘴笑的不能自已。
次日,唐睿冷寒着脸告退了自己气急败坏的母妃,快步走回琉钰殿,沐浴,更衣。
唐傲与唐誉一道儿进来,正好见他更衣出来,前者戏谑,后者似笑非笑,他瞥了两人一眼,“这么快就晓得了,可是来看本王笑话的?”
“王兄为我大夏开枝散叶,这是无尚的荣耀,哪里有人敢笑话你,再说王兄都是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了,正血气方刚,尝一尝这美妙的云雨滋味儿,实属正常。”
唐傲说着坐下,有个女人走进来,朝他们行礼,“妾身见过殿下,王爷,世子。”
唐睿莫名的瞧着她,“你哪儿来的?”
“哈哈哈。”唐傲捧腹大笑,唐誉也乐的不能自已,他这位王兄总能让人啼笑皆非。
“回王爷,妾身……”
“等等。”唐睿打断她的话,疑惑的丝毫不掺假,“你是本王后院儿的?”
女人点头,他缓缓坐下,侍女憋着笑给他斟了茶水,但听他问,“哪个送你来的?经过本王同意了?莫非本王这琉钰殿,是个女人都能进来不成?”脑中陡然掠过牧景那句“人尽可夫”,刚喝下的茶水喷鼻而出,“……咳咳……”
唐傲好心的帮他顺气儿,“怎么还给气呛着了呢?”
唐睿缓过神儿来,不耐的对女人摆摆手,“先去南斋宫问问太后,她要是同意了,你再过来。”
女人果真听他的话去了南斋宫。
太后正抱着手炉,与大王爷唐祺的儿子唐允礼笑着说话儿,这唐允礼可能讨太后欢心了,尽给她讲一些礼疆那边的趣事,什么鸟儿懒得生蛋,竟抢别人的啊,什么果子里虫子最大只啊等等。
“回禀太后娘娘,外头有个自称睿王宫里的才人求见。”
太后扬手,示意传了进来,不经意的瞧了眼,问道:“你是睿儿宫里的?”
“回太后娘娘,是。”女人见到太后这副不怒自威的面容,有点儿后悔过来了,可睿王的命令她又不得不遵。
“睿儿可是说要哀家做主?”太后问她,唐睿什么心思她能不清楚。
“回太后娘娘,王爷要妾身问问您的意思。”
太后摆手,随意的道了句,“清水,带她去浣衣司吧。”
很快,太后贬了睿王宫里的才人,而且贬去浣衣司的事儿,不仅传遍后宫,也传到了唐睿几人耳中。
唐睿稀松平常,唐誉和唐傲仰天叹息,“早知今日,当初就该死死抱住皇祖母的大腿,她真是偏宠的堂而皇之,光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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